“你帮我看看这是多少年份的魂兽。”任天问。
“这是一只三千年份的应龙,而那只虎系魂兽应该是疾风虎,大约是五千年份的。”御前侍卫大队长说。
“不亏是龙族,才三千年份就可以和五千年份的打了。不过这也正和我意,我就是要这么强的魂兽”任天说。
“话说小皇子,你真的能吸收吧,要不我们换低一点的魂环。下一次我们再吸收这么高年份的魂兽可以吗。”御前侍卫大队长说。
“不行,我现在要快速提升实力,第一魂环必须是千年的,我要以最快的时间能吸收万年魂环。并且下一次有可能找不着这么合适的魂环了。”任天严肃的说。
“可是你才六岁,不用这么早就这么勤奋吧。”御前侍卫大队长说。
“你不用在劝我了,我已经决定了。”任天说。
御前侍卫大队长看见任天的眼神露出了十分坚定的眼神便不再劝了。
“如果你承受不了,就告诉哦我,我的家族有一种秘法,可以强行打断吸收魂环的过程。”御前侍卫大队长说。
“知道了,谢谢你。”任天说。
任天展示出了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龄的坚韧和勇气。
这使御前侍卫大队长非常疑惑。
“看来我们的小皇子非常的早熟呢。”御前侍卫大队长喃喃到。
说罢,任天便牵引着那个魂环进了一个小草丛。
“小皇子,你就在这里吸收吧,我会在百里之外给你护法的。”御前侍卫大队长说。
“嗯,你走吧,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静。对了,不论我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来打扰我。知道了吗。”任天说。
“好吧。”御前侍卫大队长说。
说罢,御前侍卫大队长眨眼间便出现在了百里之外。
“希望不要有什么意外吧。”御前侍卫大队长说。
“好了,该我吸收魂环了,第一次尝试呢,不知道痛不痛。”任天说。
说罢,便牵引着魂环过来。开始吸收了。
刚开始的时候任天感觉自己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他只觉得自己的尾椎骨瞬间被什么东西贯穿了一般。那锋利而尖锐的存在,刺穿了他的皮肤、筋膜、血肉,最终狠狠的嵌入到骨骼之中。
这种源于神经的痛苦根本就是人类所无法控制着忍受的。任天瞬间就张大了嘴,双眼外凸,仿佛要脱眶而出似的。他的身体更是剧烈的颤抖起来。
尽管任天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迎接这份痛苦。但是,当这份痛苦真正到来的时候,他毕竟还是人类啊!哪怕是在身体已经有些麻木的情况下,依旧令他瞬间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过了很久,痛苦骤然降低了。
痛苦骤然降低的同时,他的胸口也开始剧烈的起伏着。大口大口贪婪着吸收着周围的空气。身体更是一瞬间在自己的身体上冒出大量的汗水,甚至连大小便都险些失禁。可想而知,刚才那一刺的痛苦有多么强烈了。
任天隐隐约约听到好像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声音,好像在说“你这孩子,第一魂环就吸收千年的,这种倔强劲真是和你爸差不多啊。”
然后疼痛又继续传了出来。
任天不断的告诉自己,坚持住、坚持住,无论如何都决不放弃。痛苦难以忍受,他现在却在集中意念,全力以赴的麻痹着自己的精神。御前侍卫大队长说过,最怕的就是自己的精神坚持不住而崩溃,那样的话,就将前功尽弃。
“我还有家人等着我来守护,我还不能死。”任天的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有了这样的念头,任天不断执着的重复着,麻痹自己的精神。
又过了许久。
任天的身体快要没有知觉了。他的意志力再坚强也无法持续抵抗如此剧烈的痛苦。
时间很漫长,任天根本就没有去思考的可能。每当他的精神即将崩溃时,就有一阵特殊的力量来帮他化解。
一个时辰后。
任天眼中深邃的光芒渐渐变成了疲倦,经历了如此长时间的痛苦肆虐。他的身体和精神都早已达到了极限,是内心之中的那股执念支撑着他坚持了下来。
“终于,吸收完了。”任天十分痛苦的说。
说罢,便睡了过去。
任天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正躺在一个非常舒适的大床上。
他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啊,睡的好舒服啊。不对,我这是在哪里。”任天疑惑的说到。
“你是在皇宫里。”突然一声十分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
“父亲,我不是应该在邪魔森林吗,怎么回家了呢。”任天非常疑惑。
“你当时吸收魂环,睡着了,是御前侍卫大队长带你回来的。”任天的父亲说。
“哦,不对,我吸收成功了吗?”任天说。
说罢便释放出了自己的武魂。然后便有一个紫色的魂环出现在面前。
“看来是吸收成功了。”任天说。
“你说你冒什么险吸收千年魂环,只吸收一个百年的不行吗。万一你真没度过这次难关,你让我怎么办啊”任天的父亲说。
“让你担心了,父亲。我以后再也不这样做了。”任天说。
此时,任天的心里有一阵暖流流过。
“等你在休息休息,我们去训练场看看是什么魂技吧。”任天的父亲说。
“好。”任天说。
下午。
“我恢复好了。我们去训练场吧,父亲。”任天说。
“嗯,走吧。”任天的父亲说。
训练场。
“其实这次收获也挺大的,我的魂力一下子提升了四级。”任天说。
“哦?提升了这么多。看看有什么魂技吧。”任天的父亲说。
“嗯。”任天说。
说罢,便释放了自己的武魂。然后他的紫色魂环亮了。
之后,他的手臂被龙鳞包裹了起来。然后轻轻松松就把一棵树拔了起来。
“太好了,父亲,这是我的第一魂技龙爪,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无视对方的防御。”任天兴高采烈的说。
“哦,这么厉害的吗?”任天的父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