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今晗火速赶回来。第一时间就是到大牢里去找人,那些拦路的侍卫,皆被他一剑所杀。
念澜靠在墙上,听见有动静,在栏杆上一看,见洛今晗来了,欣喜若狂:“王爷!我在这!”
洛今晗破门而出,把自己外套脱下来披她身上,拉上念澜就走。“本王带你回家。”
刚出大牢没多久,一群侍卫就过来围着他们。带头的是尹将军的手下李辉。“三王爷,三王妃现在是有罪之人,你这样放下扬州的事彻夜赶回来劫狱,我一纸状书就可以把你给告上去!”
洛今晗把念澜护在身后,“本王的王妃有没有罪不是你说的算!若是李将军非要纠缠不休,那我们就到御前去评评理!”
官家和皇后娘娘等人也赶来了,官家见洛今晗劫狱,怒道:“逆子!你这是要干什么!”
御廿歆站在身后,假惺惺道:“是啊,今哥哥。她现在可是有罪之人,你别跟她靠的太近,她会害了你的!”
“本王的王妃不需要你来说三道四!”洛今晗又对官家道:“父皇,念儿是冤枉的。父皇一干人等都只是听御廿歆一人之言,从来未听念儿解释。”
“父皇,不是儿臣推她的,儿臣与她无冤无仇又推她干什么。平阳公主说看见我推她了,就算是真的,那儿臣理应是把平阳公主这个知情人给灭口才是!又怎么可能让她活到现在?”
御廿歆惶恐,又道:“你当时把我推到柱子上,我的手现在都脱臼了,这就是证据。”
洛彬晗出来道:“父皇,儿臣在书上见过,这手的脱臼,无论男女,就算是平常人使劲撞也可以撞出来的。谁知不是平阳公主自己撞的,好冤枉三弟妹呢。”
“就是啊,你别说你有证据,我也有证据的。你们看,”说着,念澜转过身把衣服往下拉点,露出些后背,上面是有一个大大的淤青黑印。“这就是她推我,我后背撞到了柱子上撞的。”
洛彬晗走上前一看,“父皇,这的确是被蛮力使劲撞到了某些地方,撞出来的淤青。”
“启禀皇上,臣今早到刑府验尸,发现宝阳公主身上挣扎的部位有些许香味,像是寒地才有的冰草化制而成的胭脂。”
“那又如何?我妹妹来自寒地,这香气的胭脂指不定是她自己的呢。”
洛今晗问:“平阳公主,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这冰草化制而成的胭脂可是稀有物品,尚来只供嫡出的皇后公主所用。你妹妹宝阳公主是庶出的,怎么可能用得了?”
“御廿歆,你作何解释?”
御廿歆跪下来,拉着官家衣袖,“舅舅!舅舅!我错了!我只是看不惯她霸着今哥哥……这才冤枉她的……我知道错了!”
官家一把推开,“朕念在你母亲的份上,不论你做了什么错事都宽容你,这次你居然做出这么胆大妄为的事情,朕也救不了你!来人,把她拖出去!”
说起来,今天是御宝箐的头七了,御廿歆关在大牢里,心里总是害怕御宝箐会过来找她算账,躲在角落拿着个棍子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