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接过文件看了看问夏琳:“这些你是从哪里弄来的?重案组吗?”
“不是,是这个女的自己拍的这个录像,看起来没有人相信她的故事。”夏琳回答道。
“为什么?”林远疑惑的问。
“因为她声称是被一个看不见的实体强奸的,一个鬼魂。”夏琳说道。
林远这时想起了几宗相似的案子,他走到摆放着档案的柜子旁边翻找着并对夏琳说:“我以前查过几桩与此相似的案子。”
夏琳这时拿起桌子上的档案对林远说:“我知道,我今天早上六点就在这里查看他们了。”
林远尴尬的说:“呃,那么你肯定知道他们没法被证实。”
“这毫不意外。”夏琳回答。
“由于强奸所具有的情绪和心理上的暴力,袭击者的身份和容貌,通常会被从记忆里清除或者变模糊,所以他被认为不可见是从那一点出发的逻辑跳跃。”林远继续说道。
夏琳点了点头说:“是的,但是这个案子不同,她向我们市政府提出了诉讼,她好像知道那个鬼魂是谁。”
林远决定去贺子珍的看看,夏琳和林远开车赶往了贺子珍的家,此时的贺子珍披头散发的躺在床上,脸上一片淤青,嘴角上还有一片挂着血丝的伤口,林远和夏琳向贺子珍表明了身份,贺子珍从床上做了起来,让林远两人坐到了沙发上。
夏琳坐到沙发上看着浑身是伤的贺子珍问:“你是不是知道袭击你的那个人是谁?”
贺子珍看了看他们两个,点了点头回答道:“肯定是梁杜衡。”
“你为什么认为是他?”夏琳问道。
“他在我的工作单位住了五年。”贺子珍回答。
这时一旁的林远开口问:“贺子珍女士,你的案子的事实与我们记录里的那些案子有抵触。”
贺子珍看着林远说:“是的,你是说另外那些被无形男人强奸的女人的案子吗?”
林远没有回答贺子珍转而继续问:“你怎么知道他袭击你的?”
“因为他曾经想非礼我,他还对我说了许多粗鲁的话,如果你在五年里每天给某个人洗澡,你知道了远多于你应该知道的,关于他的事情,另外一个老人有特别的气味和特别的感觉……”贺子珍带着哭腔的回答。
夏琳在一旁安慰道:“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困难。”
贺子珍缓了缓回答道:“不,这还是最容易的,得不到伤残休假和工人补助才是最困难的,还有要回去和这个……家伙工作。”
“为了继续调查我们需要一些证据,身体上的或者……”夏琳说。
贺子珍打断夏琳说道:“我知道,除非你有毛发,**,纤维或者其他可以证明的东西,你们设法立案。”
林远回答:“是的。”
贺子珍真的快要疯了,她对林远他们说道:“我真的没有瞎说,我真的被强奸了,我可以给你们指认他的容貌或者给你们提供他的犯罪证据,我会的。”
林远和夏琳沉默了,他们俩离开了贺子珍的家来到了疗养院,此时耿光波正在给梁杜衡洗澡。
林远和夏琳走了进来,林远把从贺子珍家问的话告诉了梁杜衡。
不料梁杜衡却冷哼的说:“你在开完笑吧?她是这么说我的?那我是不是应该申请个吉尼斯世界纪录?我今年都七十六了,我的那里比这间房子的年龄都大。”说着梁杜衡解开了围在身上的浴巾给林远他们看,夏琳害羞的转了过去。
梁杜衡又开完笑的说了一句:“而且还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