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项籍起来洗漱完毕,就看见典韦已在院子,正拿着自己的朱雀刀笔画,朱雀刀对于典韦倒也拿的起来,但是舞不了多久,典韦自己的兵器是一双戟八十斤,也善于使长刀。
典韦见项籍出来了,便停下,嘿嘿一笑,说到:“这刀真是不错,就是有点重。”
项籍一挥手说道:“今天不练了“,一会出去溜达溜达,走先去吃点东西。”
典韦把朱雀刀抗近屋中,二人吃完便溜达出来了,别说古代空气就是好,一点雾霾都没有。
在街上随意行走,看前面街上甚是热闹,走近一看,楼上数个女人正探头往下望,楼下正有二名女子正在拉客,对面还有很多做小买卖的人,人来人往,倒也有特色。
项籍看着这一起切,那么陌生,心中未免有点唏嘘。突然被人拍了下肩膀,
“嘿,你在干嘛?是不是要进去呀,走一起,我正没去过呢。”正是那麋竹姑娘,拉起项籍衣袖便往里进。
项籍心里不想进去,但身体还是很老实的,也就随着进去了,典韦跟在后面。门口的姑娘一见有人过来,立刻迎了上来,拉着他们三人径直走了进去,别说这里搞得还是蛮好的,转瞬间带至二楼雅处,立刻另有一中年女子迎了上来问道:“三位可有熟悉的?”
那麋竹姑娘立刻大声说道:“找几个好一点的过来,还有筝什么的不能少。”
说罢,转身四处张望,好像很新鲜的样子,不一会便来了四位女子,谈不上特别漂亮,但也身形婀娜,其中一人怀抱一古筝,直接走到一桌前坐下,其余三人分落几人身旁,过了一会上来几盘食物及酒水,那弹古筝的女子也没问,直接谈了起来,筝声倒也优美,不是那种金戈铁马的。
那麋竹姑娘好像很兴奋,东看西看,偶尔喝项籍聊几句,这时候的雅处类似于不封闭的亭子,周围轻纱幔帐,不是先项籍想的那样进门就是床,项籍或许有些失望。
三人在里面喝了一个多时辰,可能项籍感觉有点无聊,主要是太单调了,也没什么活动,再加上旁边有一个女变男装的麋竹,也多少放不开一点,便起身说道:“今天咱们就到这里吧,改日再来。”
“啊!这就快就走呀,这才多会呀!”麋竹似乎不想走
项籍喊来之前那个中年女人,递过去十金,问道:“可够?”
“足够足够”那女子笑声答道。
给完钱,项籍便拉着恋恋不舍的麋竹走了出去,典韦自然跟在后面。
走出门口,项籍和麋竹道别,便回去了。
直到天快黑了,项籍让然拉着三大车酒来至城门口,找来守城兵士,言道把酒送与他们吃,自己就在不远处买酒,如有什么事情还需帮忙照顾之类的话。这些兵士也甚是感激,这些兵士也把酒抬上城楼与众人分食,并喊来当值校尉,言道:“等下有马车送酒过来,让其晚关一会城门”并拿出百金赠与那个校尉。估计那个校尉是看在钱财的份上答应了。
于是乎项籍带了二三十人便在这城门口等了起来,天黑了,送酒水的还没来,那个校尉有些急了,转身要去关城门,项籍一打手势,众人纷纷抢步上前,去袭击周边兵士,典韦也大步向前冲向那校尉,举起将其摔了出去,估计活不了,店里的人也看着这边呢,见开始攻击了,纷纷拿着武器跑了出啦,并把典韦及项籍的兵器带了过来!项籍高声喊道,守住城门,攻击城头。
话不多是众人便和守城的兵士打在一起项籍守在城门口,典韦手拿双戟带人冲上城头,有人带着油脂木棍衣物霎时间便点了起来!
不多时,黄忠引大军进入,项籍牵过马来,翻身上马,带着一千多人直奔府衙,让典韦带原来五百人围至后衙。
说来也巧了,今天陶谦正和属下议事,包括骑都尉臧霸和孙观,别驾从事麋竹,典农校尉陈登。陶谦大部分手下都在,愿来正值圣旨初到,封陶谦为徐州牧。
项籍让一干人等把府衙围了起来,自己带几百人冲了进去,府衙不是城墙,冲进去还是比较容易的,令士兵遇见有反抗拿武器杀,眼看来到议事厅,陶谦等众人也听到动静,走了出来,臧霸一看,大声喝道:“该死贼人,乃敢如此。”拔剑便冲了过来,旁边的孙观跟着冲了过来,还有几名护卫,霎时间便打在一起,正巧,典韦带人从后面围了进来,和臧霸打在一处,二十余回合不分胜负,孙观一看臧霸有些吃亏,毕竟拿着不是常用武器,也围了过来,二人双战典韦,典韦自是不惧,竟然有压着二人打的趋势。
这是陶谦高声喝道:“都住手,住手!”
孙观和臧霸听到陶谦喊话,便后退几步停了下来。典韦看了看项籍,也没追杀过去。
陶谦又说:“你等何人,为何围攻府衙.”
项籍把刀交给二名军士,分开众人走了出来,双手抱拳言道:“我乃九江太守项籍,只因陶刺史把我的千坛美酒给抢了,自然过来讨个说法?”
“何人抢你美酒,还千坛,休得诬陷老夫”陶谦厉声说道。
项籍笑了笑说道:“虽非是你亲自抢走,但也是你安排陶商指使人来夺!”
陶谦听闻立刻让人喊来陶商,愤声质问,陶商默不作答,低垂着头。
陶谦长叹一声,望着项籍言道:“项太守可否厅中一叙。”
项籍沉思了下应声答道:“好”便直径走了过去,典韦一看,连忙紧跟过去。
陶谦引众人回到厅中落座,项籍刚要说话,被陶谦摆手制止。
陶谦对众人言道:“自老夫接掌徐州以来,平定叛乱,多亏孙观臧霸二人,才有徐州百姓之兴旺,可惜老夫老矣,虽承蒙厚赐周牧,却实乃想请辞,今有将军前来,陶某愿将州牧让与将军,愿将军善待老夫这些手下和徐州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