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知否又梦到以前的事了。
他们刚下完朝,这次上朝还是和以前一样,郁知否弹劾了程简手下的一名官员,程简告发了郁知否的一名官员。
程简想把她从朝庭上排挤出去,当初是他帮她越走越高,现在又是他想让自己倒台,难道是因为她大意流了孩子,才招来程简的不快,想要报复自己吗?
斗了这么些年了,她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程简,微微叹气,她现在官位很高,权利很大,她享受着这些带给她的畅快,她行事肆意洒脱,可心里总觉得不快乐。
太累了,她想。也许,她该退一步,把权利送一些给督察员的其他人,她留出来时间缓解一下她和程简的关系。
如果可以的话,她给他生个孩子吧。想到这儿,郁知否心里猛的一揪,她想起了自己那个两个月大的孩子,她时常梦见有孩子喊她娘亲,奶声奶气的,喊着喊着就哇哇的大哭起来,她在梦里也哭。
那天她不同于往日,她早早就回府了,可是却看到程简和一个女子滚到一处。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泪水夺眶而出,心脏被人揪着,她喘不过气来。
她转身跑开了。
自那以后,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在朝廷上和程简针锋相对。
画面一转,郁知否发现自己被推上断头台,程简骑着高头大马,冷漠的看着她。
“知否,你为什么不多陪陪我呢,官位,权利,比什么都重要是吗,在你心里,可还有我和孩子的一席之地,我现在就看看,没了官位,你会如何……”
“不不……程简……程简!”
郁知否猛的从床上坐起,全身冒着冷汗,这是一场梦,梦的是以前的事,可后面的程简的话是程简从未向她说过的。
郁知否霎那间全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怎样?”任项的声音从身旁响起,郁知否大惊,这才发现自己在一间满是黄色装饰的屋子里,这是……皇宫!
任项靠近郁知否,郁知否连滚带爬的远离他。
任项看着郁知否戒备的神色,笑了,“你这是作甚,你人都在朕的寝宫了,朕作什么,你躲也没用呐。”
“张居正呢!姜茶茶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姜茶茶朕把他关进大牢了,张居正跑了,不过,朕很快也就抓住她了,你现在应该担心的,应该是你自己吧……”
郁知否看着任项的眼神,就想一头饿狼盯着一只羊羔,郁知否一阵胆寒,开口骂道:“任项你可真是恶心透顶了,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抢占人妻,依旧不怕遗臭万年吗?!”
“抢占人妻?”任项无耻的笑,“谁看见了,朕只是抓了一个他国细作,郁知否,朕看你貌美,想要你做朕的妃子,这可是天大的荣耀!”
“我呸!”郁知否啐了任项一口,“你可真他妈不要脸,皇帝当成你这样也是厉害了,真给你祖宗长脸!”
任项脸色难看,上前一把抓住郁知否的双足,将人拖到自己面前,郁知否伸出双手猛打他,指甲在任项的脸上脖子上挖出了一道道口子。
任项压住郁知否的双腿,腾出手来将她的双手抓住举过头顶,低头吻她的唇,郁知否那肯叫他占了便宜去,头一偏,任项吻了个空。
任项看着不能在挣扎的郁知否,冷笑,“郁知否你可认命吧,你现在乖乖从了我,一会儿还能得个舒坦,你不从又能怎样,这里是朕的皇宫,没人来救你!”
是啊,没人来救自己的,但自己生是程简的人,死是程简的鬼,命自己保不住了,但是清白还是可以的,郁知否咬着自己的舌头,嘴里蔓延出一股血腥味。
程简……对不起,来生我再好好做你的妻。
任项见郁知否闭上眼,以为她认命了,兴奋的来扒郁知否的衣服,俯身贪婪的吻着郁知否精致的锁骨,正当任项伸手去扒郁知否的裤子时,就听外面太监扯着嗓子喊,“陛下陛下,北辰的军队来了!程简带着北辰的军队来了!”
任项一怔,郁知否猛的睁开眼,忙松了咬着舌头的牙齿。
任项从床上跳下来,大骂,“不可能!是谁让你向朕扯得这样的谎,来骗朕!”
“陛下陛下,您快去看看吧,真的是程简!是战神程简!”
任项脸色变得很难看,“不可能不可能……程简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东乌与北辰之间层层关隘把守,为何朕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快来人,伺候朕更衣!”
任项此时顾不上郁知否了,只叫人看住郁知否,就丢下郁知否离开了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