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铃瑾进班后已经是课前预习,童铃瑾觉得所有人看她的视线很奇怪,包括耶律秦,她感觉莫名其妙,让哥哥们把书都给她后,她朝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
童铃瑾见自己给宋司年留下的位置上趴着个寸头男生,衣服有点破旧,这又让她想起了宋司年。
他六岁来家里抱自己时,穿的衣服也比较破,想想他当时的头发,脏到打结,她想给他好好洗洗,然后给他梳理开,实在不行就给他剃掉,以宋司年的脸蛋可以吼的住任何发型,包括寸头。
她放轻脚步,走到宋司年的旁边轻轻的坐下,没发出一点声音,她没有去打扰别人清梦的习惯。
桌子是黄色的长桌,有个两个柜洞,里面没有隔板,但,表面没有坑坑洼洼。
凳子是双人坐的长条凳子,凳面很宽,不算太长,可以容下三、四人一起坐,还有一个靠背。
童铃瑾坐下来认真上课,她真希望坐在旁边的是宋司年。
熟睡的宋司年在旁边有人坐下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他本想在睡一会,但他余光看到旁边人的侧脸,他懒懒转过脸打量着眼前六岁的丫头,也不知道这丫头片子是谁!这个丫头片子看起来也就五,六岁的样子,这么小不是应该在一年级吗?怎么在他旁边?还听课这么认真,管她呢!还是在睡会,等下把她在弄走。
童铃瑾在男生侧过脸时候她就看见了一个她日思夜想的人,扭头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她看那人的面上复杂。
他俩,一个趴着,一个坐着,但俩人在平视着对方,童铃瑾眼里闪过惊喜,兴奋,意外和不可思议,都被宋司年看如眼底
童铃瑾屁股不有自主的,往宋司年身边移动,童铃瑾她几乎要靠到宋司年的身上了,那股好闻的清香窜入鼻子,她想在离得近一点,她想去抱住眼前的男孩。
童铃瑾贴着宋司年的耳朵说:“老公,你这几年跑哪去了?”
宋司年一惊,这丫头片子叫自己什么?
“老公?”她自己知道“老公”意味着什么吗?
叫完童铃瑾有点后悔,她现在应该不认识宋司年的…吧!
啊啊啊!
习惯着东西改不了!
宋司年目光犀利的盯着面前的丫头片子看,他很好奇,小姑娘为啥来了他们班,还跟他做同桌,还胆大的叫自己‘老公’。
能叫他‘老公’的人只有他的小丫头。
宋司年冷声:“姑娘请自重。”
童铃瑾见宋司年不认识自己,尴尬一笑上来就是三个否认:“我没有,不是我,我没叫,你刚才是听错了,绝对是你听错了!”
宋司年:“…”
宋司年趴下继续睡觉,可这个女孩有种熟悉感觉。
童铃瑾坐直身子,认真听课,但是,身体却诚实的往宋司年身边靠去。
她刚刚,看见宋司年的胳膊上有不少淤青和新的伤疤,那是宋司年前几天去山里训练,留下的伤口,童铃瑾想看看他的伤口,可是刚刚宋司年那个样子明显是不认识自己的,童铃瑾内心不由得苦涩,之前那么爱她的老公竟然不认识她了,哭唧唧。
童铃瑾打开自己的课堂笔记本,开始认真听课,虽然是六年级的东西,但是经不住耶律秦讲的好呀。
语文课的时间很快过去,童铃瑾觉得,耶律秦这一身才华应该去教高中的都不是问题,不应该在这里屈才。
童铃瑾回过神,发现自己的五个哥哥围在身边。
童东掏出一颗方糖给童铃瑾,他知道小妹最喜欢把方糖放在嘴巴里慢慢的吃,包子脸被方糖顶起,就像是私藏食物的仓鼠。
童南望着自己的哥哥,恶狠狠的盯着他,这个该死的老大,知道小妹喜欢吃方糖,他天天都会在家里拿两块。
童南不服摸摸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他就更气不过,又怒瞪童东几眼这才作罢。
童發因为他贪吃,所以包里总会有点零嘴。他起身走到自己书包里,拿出自己储备的酸奶和小饼干,放在童铃瑾的面前。
五个人围在童铃瑾的面前,七嘴八舌的把宋司年给吵醒来了,他一脸不悦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