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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买马竟遭恶人追 马驰风啸结伴行

秀梅已是趁着他们打斗的这个时间、担心阿爹会吃亏、便偷偷的去了里屋取来长剑给了阿爹。她深知道两个黑衣壮汉这次为找马奔道己家里、肯定是借故找事、接下来免不了那位瘦高个壮汉刚才见陈慕白偷使用暗器伤他、更是气的暴跳如雷、手提着长剑再次的撒起野来。

陈慕白有了女儿递给的长剑后、随时做好了动武准备。

“姓陈的、我问你、你把那匹‘雪里红’马到底拴在哪里去了啊?把那匹马牵来亲手递给我们、免得了节外生枝,要不然、惹急了我们、再不把宝马交出可休怪咱哥俩手下无情哈!矮壮汉扬起脸冲着陈慕白冷冷的说道。

说完、他把右手中的长剑一挥、一招“力劈华山”向着陈慕白是迎面劈来。来势凶猛、剑带风声。

老陈头左探步向前踏、右脚尖一点地、、同时扭身形朝左侧一闪、躲开剑劈、然后扭动右脚、再向前一跨、左脚尖猛点地面、挺长剑往上直刺矮驼子的胸口。

此时的岳步寻也开始亮宝刃与瘦高个俩打斗在一块了。

顿时是两个小场地武功拼杀开始了。

别看矮驼子人长得不咋滴、矮矮的个子、武功却是野得很、手中那把长剑是被他三舞两劈的、是剑花乱闪、很快的就把陈慕白给罩在了剑影之中。

陈慕白挺长剑是奋力还击着。顿时是两剑相搏、难分胜负!

岳步寻自起下山以来、还是头一次与敌人真正的交手参战、所以处处更加的小心谨慎、很担心一眼看不到敌方使招、而带来身体上的伤害!但只见:

剑花交影互相追、

离远难辨谁和谁?

时时留意出招式、

稍有差错成肉堆。

“秀梅啊!他们几个打斗他们的、咱娘俩也插不上手帮你阿爹和岳公子的忙,不如躲进屋里、避免多生事端吧!”陈夫人语重心长的冲着女儿说道。

“娘,你先回屋里吧!我很担心阿爹他们的安危、我呆在这里观战一会再回屋里去。”秀梅很坚定的说。

“你呀!咋就不听为娘的话呢!唉!真是儿子大了不由爷啊!”陈夫人见劝说女儿无望、摇了摇头、便闷声不响的朝屋里走去。

瘦高个壮汉在刚开初与岳步寻动武时、是根本就没把这个毛头小子给放在眼里、认为他年纪青青的能有啥本事。可是,当他真正的和岳步寻动起手来后、才感觉到即惊讶又自愧不如了。

岳步寻从小就深受恩师的亲手栽培,肯下苦功练习、所以功夫也大有提升。瘦高个一边和岳步寻打着、一边不免的担心起来。很怕自己一时疏忽而败在这个年青人的手里。

他在心里暗自发了狠、剑速上明显的增快了好多!渐渐的、岳步寻的额头上淌下了汗来。

“步寻哥、你可要稍加留神呵!”秀梅冲着岳步寻喊了一声、提醒着他。

瘦高个壮汉打得正起劲,忽听到有位声音甜美的女人在喊、本来就很好色的他、心里想着这女子声音甜、人肯定会更美,好奇心迫使他撇过头来对着秀梅看了几眼、。就这么看几眼的时间段里、他却遭了大霉坏菜了。

在武功较量上最忌讳的就是分心、只有是露出一丁点儿闪失,便会有生命危险!瘦高个壮汉就犯了这样的大错。

就在他一愣神撇眼看秀梅的空档里、岳步寻的长剑便朝着他的左肋刺了过来。

“啊!”伴随着一声鬼哭狼嚎的惨叫、在看那位瘦高个壮汉一手捂着左肋、缓缓的倒下了。红红的鲜血喷出多远。

矮驼子和陈慕白打斗的正酣、忽听到瘦高个一声惨叫、就知道他性命难保!

老陈头也没有想到、自己刚进门的女婿竟有这般能奈。

当矮驼子看到自己一块前来找马的好哥们就这样剑下丢了命、暗暗是叫苦不迭!可是在难过也违时一晚,现在的他只有想个办法逃跑才是正道。要不然、赶到再等一会那位年青人也参加进来拼杀的话、岂不是想跑也走不掉了?

“不行、我得向一个即能保住我的命又能走掉的两全其美的计策才行。”想到了这里,他开始一边和陈慕白比拼着剑,一边暗想着脱身的办法。一双狡猾的小眼睛眨巴了几眨,便有了主意。

于是、打着打着、他却忽得说了一声“等一下!”、陈慕白正拼战的兴起、猛听到他这一喊、就知道矮驼子壮汉肯定是有话要说、便随即停下的手中的长剑挥舞。冲着矮驼子朗声问道:“这位壮士、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当然是有事要说了、不然的话、我喊你来干嘛啊!”矮驼子理直气壮的说道。

“那你快点说、具体的是为什么事。”陈慕白昂起头忙问。

“慌什么慌啊!看你那慌乱的徳性。我问你、今天在你家、那位年青人杀了我唐九贤弟、这事情你打算怎么办?”矮驼子阴阳怪气的问向陈慕白。

“那只怪他学艺不精、自找死路。”

“笑话!就你这简单的几句话就想推掉责任、你哄三岁小孩啊!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个交待。明天我就派人来取回他的尸体。”矮驼子顿了顿、接着说道:“你不是很想知道卖马人张小三的下落吗?我可以告诉你、其实他跟本就没有死、那是我们哥俩故意骗你的。嘿嘿!你想不想知道、现如今他正在哪里啊?”

“当然是想知道啊!你快说他在哪?”

“这个容易的很,只要你跟我走一趟找到他、便能还你一个没偷‘雪里红’宝马的罪名!不知道你可有这个胆量啊?”矮驼子撇着个嘴说、一副看不起他的样子。

“那有啥不敢的啊!只是在跟你走之前,我得先同家人说一声,让她们知道我去了哪里。”陈慕白回答道。

“那你去说吧!真希望你可不要跟我耍花招啊!”矮驼子冷冷的说。

“绝对不会的、放心好了!”

陈慕白正色的说道。说完,他抬脚走向了女儿秀梅。

“阿爹、你不要信他的。看那个长得猴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他说的话您也信?”秀梅善意提醒着她的阿爹。“您跟着他一块走了、万一他在暗处对您下黑手、您让我和娘亲俩怎么过啊!”

站在旁边的岳步寻也出言好意劝说道:“秀梅说的对。阿爹、今天杀贼人闯下祸事都怨我个一人,没想到还连累了您们一家人。”

“看孩子你说的,你出剑杀贼人也是为了我们一家人安全考虑。是为我们好!怎能说连累二字呢!我刚才即然话已出口答应于他、又岂能反悔?要是中途退缩、他会讥笑我胆小如鼠、说我是胆小怕死之辈!”陈慕白情绪激昂的说道。“秀梅啊!等一下你回到屋里、见了你娘亲、一定要把话对她说明白,就说我出去有点别的小事要办,去去就回、耽误不了多长时间的。让她放心好了。”说完,陈慕白扭转身形、跟着那矮驼子走出了院外。

“我怎么感觉着对于阿爹这次离开家、心里总是有点不放心啊!”秀梅冲着岳步寻说道。

“就凭阿爹的武功如此精湛,那怕来三五个人恐怕也不是他老人家的对手。”岳步寻安慰着秀梅说道。

“那样是再好不过了。我们俩进屋吧!把刚才阿爹离开时交待的话禀告娘亲去。”岳步寻说完,和秀梅俩是一前一后走进屋里去了。

矮驼子其实是想故意的停止打斗、然后安全的离开陈慕白家里、能活着走出去的话、那啥事可都好办了。刚才在陈慕白同他女儿说话时、他也想扭身开溜的、只是担心会走不了、再落个一命归西、岂不是笨人所为。所以他才没敢轻举妄动!

如今已到了门外后、他是一边陪着陈慕白朝前走、是一边暗暗的在想着找一个脱身的办法。小眼珠子左瞅瞅右看看,可就是想不出逃跑的计策。顿时把他给急得,走路的脚步乱了、没有啥话扯蛋了、小蒜头般的脑瓜门子也开始冒汗了。

实际上陈慕白在离开自己家的时候、跟在这位矮驼子后边就开始注意着他了。到底要看看这位矮驼子能出什么像!如今看着他左拐右绕的、跟本就没有半点想去找张小三的意思。所以陈慕白跟随着他后边、时刻的提高了警惕!

“你不是对我说、能找到张小三、可是这已经走了多时了、怎么也不见他的人影啊?”

“急什么啊!再向前拐一弯就快到了。嘿嘿……”矮驼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你好了吧你,拿我当三岁的小毛孩耍着是不是?可不要给我玩花花点子哈!要知道、陈某我可吃你那一套。”

“瞧你这话说的呦!真滴没骗你、就快到了。”矮驼子仍旧拉那个很欠揍的样子、头歪着冲陈慕白说道。

又继续向前走,离开自己的村寨、又向北几段路、最终是到了一个陈慕白从来都没有来过的村寨里向右拐了个弯、还真的瞧见了一户红瓦绿墙的庭院呢!就见矮驼子走进大门处、伸手扣响了门环。嘴里边叫嚷着:“刘安、快点开下门。”

“你稍等一下呵、我这就来了。”随着一声应答声响起、紧关大门是“吱啦”一声被从院子里边打开,从院里走出一位六十左右岁的老者、青衣短打扮。面色黝黑、一嘴的胡须是迎风飘摆。

来到门外后、叫到矮驼子是躬身施礼,“黄少侠、你回来啦!庄主在后堂已经等你多时了。这位是……”那老者忽然看到了陈慕白、忙扭脸问向一剑手黄飞。

“他呀!就是牵走我们总舵主的‘雪里红’宝马的”翔龙山陈家沟的老陈头。呵呵!”一剑手黄飞阴阳怪气的介绍着说道、嘴角边上浮露出邪恶的表情。

“黄飞、我刚才曾警告过你了、可不要颠倒黑白的来血口喷人啊!”陈慕白一听这位叫黄飞的矮驼子还是那个徳性、当这外人的面污蔑自己、心中很是生气。出要训斥着他。

“好!好!好!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我血口喷人吗?等一下见到了卖马人张小三之后、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有没有陷害与你了。刘安、前边带个路。”

“是、这位陈侠士、里边有请!”刘安说着话、右手一伸、做个请字手势、便走在他们俩的前边,几个人一路直奔会客大厅走了去。

翔龙山陈家沟这边的秀梅一看老阿爹非要和矮驼子一路走、拦也拦不住、也只好和岳步寻俩回到内室、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娘亲。

当秀梅的娘亲猛一听到老陈头的去向后,是险些摔倒!泣不成声的说:“夫君啊!你怎么走得这么匆忙、临走时连话也不跟我说一声呀?呜呜!你可知道、万一你这次前去、有个差错、遭遇啥不测,你让我和秀梅他们俩可怎么活啊!呜呜!好傻呀你!有没有想过、此次一去、得担多大的风险。更何况是你孤身一人前往、连个结伴的帮手都没有,能没考虑到这一点吗?呜呜……”

“娘!你不要再哭了好吗?阿爹他这次去只是查找一下卖马人张小三的下落,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放心好了。更何况阿爹他有那么好的武功在身、就拼打有那么三五贼人去找阿爹的麻烦、恐怕也抵不过他的。娘、别哭坏了身体好么?”

陈慕白跟随着他们俩很快的便来到了会客大厅门前、这时、只见走在他们前边的老者刘安停下了脚步、扭转身来冲着他们说道:“你们二位稍等一下呵、我去府内通禀一声、去去就来。”说完、头也不回的进得了内堂里。

又是一番等待中、黄飞冲着陈慕白说道:“马上就让你见到卖马人张小三了、看你等一下会咋说!”

“想说啥就说呗!即然我已经来了、就没得选择余地、没偷马就是没偷马、又为啥非让我承认呢!真是个怪人儿”陈慕白对着矮驼子白眼相瞧着。

“还嘴硬是不是、那好!待一会见了总舵主之后看你还敢嘴硬,要是不承认、不打死你才怪呢!”一剑手黄飞横眉竖眼的冷笑着说道。

时辰不大、那位老家院刘安又从内堂里走了出来、冲着陈慕白一拱手说道:“陈老剑客、刚才总舵主有所吩咐、让你随我一块进去、里边请!”

“好!老刘头、你前边带路就是。”陈慕白也冲着老俩院拱手还礼、作为谦让。

顺着青石板铺的台阶、踩踏几步便已经来到了会客厅。到这里一看、大厅两边坐满了人、有的人长油头粉面、又有个别的人长得是尖嘴猴腮。个个是瞪着两眼直瞅着带引进来的陈慕白。

“启禀总舵主、这一位就是翔龙山陈家沟的陈慕白、请舵主过目。”一剑手黄飞上前躬身施礼奏道。

“呕!你就是陈家沟的陈慕白?”坐在大堂正中虎皮金胶椅子上的总舵主苗正旺圆睁起二目死盯着陈慕白看了很大一会儿、这才慢慢的收回了眼光、冲着他皮笑肉不笑冷冰冰的说道:“我问你、放着翔龙山陈家沟这般世外桃源村你不安份的过、竟遭惹这偷盗‘雪里红’的祸端来、是心里怎么想啊?”

“启禀总舵主、关于偷牵‘雪里红’马的事、真的与我无关、那纯粹是冤枉与我了”陈慕白冲着总舵主躬身解释着说。

“与你无关、那难不成我这‘雪里红’宝马还是我自己偷的了不成?”总舵主已然是被老陈头这话给激怒了,是猛得举起了紧握茶杯的右手、朝这光滑如镜的会客厅地面“啪”的一声摔了个粉碎。

冲着两旁边的众人喊到:“来啊!把这位盗马贼给我拿下!”

有几个亡命之徒听到了总舵主令下、提起宝剑就要奔上来捉拿陈慕白。

“都等一下!听我把话说完。”陈慕白一声喝斥、看这个阵势、拉得这般的大,肯定是要有一场生死绝斗等着自己喽!只是现如今我人单力孤、可能真的动起武来会寡不敌众的。这可怎么办啊?暗自的后悔当初临来前、怎就没能听进秀梅和岳步寻俩的劝阻呢!不知不觉间、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冒了汗。

“陈慕白、死到临头、你还有啥话可说?快快的讲来!”苗正旺撇眼看着老陈头、心里想一探究竟。

“总舵主、你在平时留是这么对待远方朋友的吗?来到这里、不问个青红皂白、就命令手下人前来抓我、这可有辱于江湖规矩呵!能有你这么办事的吗?”陈慕白义正言辞的冲着苗正旺说道。

“听你这么的一说、我这事做得确实的有点欠缺、太草率了些。那好!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偷我的‘雪里红’宝马,那谁有能给你做证啊!陈慕白、我对你说呵、在我的一亩三分地这里、你最好是识像点、可不要脑瓜子想歪给我们耍什么花招呀?”苗正旺用冰冷的眼光瞅着陈慕白、甚至为了他丟失的宝马、恨不得一口把老陈头给吃了。

“总舵主、你看我陈慕白像是爱耍花招的人吗?说真的、你的那匹心爱的宝马良驹‘雪里红’,我可是真的没偷啊!你要是不信我的话、可以找出和我一个庄子上住得卖马人张小三出来问一问。他可以为我做证!”

“你说的那位卖马人张小三,我已经派人查过了、他确实是一位常年喜欢在这个地方去买马、再到那边去卖马的马贩子、可是他有没有把我所珍爱的这一匹宝马、从别的贼人手中买来、再转手卖给你的、那可就不知道了。”

“总舵主、我听别说张小三他人正在你府上、对不啊?”陈慕白突然问起来这个。

“你是听谁说的呀?”苗正旺闻挺后吃惊的问陈慕白。

“当然是你府上的人说滴喽!难道这里边还会有假吗?”陈慕白把心中的疑问也同时说了出来。

“有假嘛倒是不会的、只是那卖马之人张小三现如今却不知了去向。”

“不会吧!那黄壮士不是一直都哄我说是卖马人张小三正在你的府堂关压着呢!”陈慕白理直气壮的说道。

“果然是黄飞那小子骗你来的。嘿嘿!”随着一声冷笑、苗正旺看向两旁边的各路头目、“一剑手黄飞、你给我出来!”

黄飞听总舵主指名道姓的喊他出来、那还敢迟到半步、慌忙的从西边列人群中走了出来、等到了正堂处深施一礼、“总舵主、喊我过来何事?”

“何事?我且问你、明知道卖马人已不知去向、为什么你还偏要说他正在我的堂口呢?”苗正旺用逼视的眼光瞪着一剑手黄飞。

“总舵主息怒、容我禀报、我是深知奈马人不在你府堂的、那为何还要骗他说人在你堂口呢!事出无奈、我要是不这样说的话、能引得陈慕白从翔龙山陈家沟跑来你的府堂吗?我只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你总舵主考虑的呀!是为了方便你查明此事的啊!难道我这么做有错吗”

苗正旺听黄飞如此一解释之后、慢慢的消了火气,点了点头。随后扭转过脸来看着陈慕白。“陈慕白、你只要对我说句实话、我便可放你再回陈家沟去,条件是:我问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来偷我的雪里红马?”

“我真的没有偷你的雪里红马,以我的人格担保!”

“果真没有?”苗正旺总舵主又追问了句。

“我都那样说了、还会有假吗?”陈慕白昂首挺胸的说道。

“好!即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当然能相信你,只不过为了再考验一下你说话的真实性,陈剑侠能不能自残一根手指当做发誓啊?”总舵主苗正旺、却提出了这般歪理由来故意刁难陈慕白。

“由此看来、总舵你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了?”

“不是啊!现如今卖马人没有找到、你又说你没偷‘雪里红’马、那凭证呢?即然也没有、那最好的解决办法、那也只有这么个招、能够证明你陈慕白没有偷马。我又没让你以死谢罪!更何况只是自割区区的一根手指而已,那有啥未尝不可的呢?”

“我陈某向来做事只图光磊落、即然总舵这样说了。那好吧!为了证明我陈慕白没偷你的雪里红马、以自割一根手指为赌誓、那我就当着大家伙的面、割指为誓!你们来看!”说着话、在看他从身后不“嗖”的一声抽出了宝剑、横在了面前、伸出左手朝着剑刃上触碰而去,可就在他的左手刚想碰到剑刃时、意外发生了。耳轮中就听到堂口里猛的有人大喊了一声、“陈剑侠且慢!”、陈慕白听到有人对着他喊让自己停下割指为誓的动作!忙猛得收抽回了左手,抬头望向喊话人、却发现让他停手的不是别人、正是总舵主苗正旺。

“总舵主、你为何又让我停下割指为誓了啊?”

“嘿嘿!陈剑侠果然具有英雄风范!实在让我苗某佩服!刚才只是我故意考验你做人的诚实度的、并非想叫你真的把手指割掉作为誓言、那样做会有损我苗某人的形象的、显得我做人有那么点小肚鸡肠似的、岂不让江湖人知道后都嗤笑我呵!所以从刚才你这真的横剑割指上就能看出来、陈剑侠你做人的耿直脾气。即然事已至此、那至于偷马一事嘛!也就当是无中生有、对不住陈剑侠了哈。只怪我久居堂口、不知内里情况。在没调查清楚此事、便把你喊来兴师问罪、实在的啊好意思呵!千错万错都是我的手下的错!还望陈剑侠不要把此事时刻放在心上、能够大人大量,把这件事以大化小、小事化了。不再计较这件事了好吗?”

陈慕白一听、自己不会听错吧!竟然还有挺遭的事情有了大转机、本以为这次跟一剑手黄飞来到此堂口、很难避免的是一场凶杀恶斗!怎么会说没事就没事了呢!真是事出于意料之外啊!

如今听到总舵主如此一说、便顺水推舟做了个人情、随即开言说道:“即然总舵主这么的相信与我、实乃我陈某容兴之极!那么接下来我可以回我的翔龙山陈家沟了吗?”

“当然可以啦!嘿嘿!其实这只是一场误会而已。如若你不嫌弃、可不可以在我的堂口、让我陪着你喝上小酒几杯、也表示一下我对你的歉意给你压压惊如何?”

“多谢总舵主对于我陈慕白的抬爱、实不敢当!刚才临来之时、贤妻还有女儿都很担心我这次前来的安危、恐这时很担心与我、那我就不便久留,在下告辞了!”

“好!一剑手黄飞何在?”苗正旺看向两旁的众位英雄、吩咐道。

“黄某我在这呢!总舵主有啥吩咐?”当一剑手黄飞听到总舵主就这么把这件事解决了、心底里很是不服气,更何况为这雪里红马还搭上了自己一个哥们的性命!暗自说道:“姓陈的、你给我等着、这个仇我黄飞迟早是要报的!”

“黄飞、即然此事已解决了、又耽搁了陈老剑侠这么多时间、下边由你在护送着他出堂口去吧!”

“总舵主、此事岂能说解决就解决了呢!未免也太草率了吧!”黄飞上前一步拱手说道。

“你说什么?竟敢冲着本舵主我用上了草率两字。是不是刚才我说让陈老剑客回家去、你有些偏见、表示不满、在暗中戏言我做为个总舵主、做起事来太过于草率啊?”苗正旺斜歪着脑袋、冷冷的逼问着黄飞。

“总舵主你可不要误解了我黄飞的话中意思、对于你心爱的宝马良驹雪里红丟失、我很是怀疑这事就是陈慕白所为、你要是这次轻而易举的就把此事不追究、放他回家去、岂不是助长了贼人的锐气,更何况全堂口所有的英雄都知道、此事是我起的头抓来陈慕白的、总舵主就这么放走了他、是不是也不给我留下一点面子啊?”

“叫本舵我给你面子、那谁又给我面子啊?当着众位英雄们的面、做为总舵主我话即然已经说出来了、怎么还能收回口呀!所以说、你让我再次的留住他陈剑侠、不放他走、岂不是等于我自己打自己的脸、做一个不讲信用的人啊!这不也是等于不给本舵我不留面子嘛!”苗正旺冲着整个堂口的英雄们正色说道。

“那好吧!即然你一个堂堂的总舵主都想放他走喽!那我这个小兵仔还搁这呵自找没趣的干着急个屁弄啥呢!我说姓陈的、你别愣迟了快点走!”黄飞听了总舵的话后、内心里是极度的表示不满、所以出腔也带着气喝斥着陈慕白。

“我说黄飞啊!你那是拉得什么腔调对待陈老剑侠的啊!要是你觉得心里对本舵我的做法感觉到不满可以直接说、不必要在我的贵客陈老剑侠身上出气、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苗正旺带着训斥的口气冲着黄飞说道。

“我能有啥胆量敢对于舵主你表示不满的啊?我只是想劝说你一下、即然你总舵主都那样说了、违命不胜从命、再下黄飞就遵照你的意思去办就是了。陈剑侠、那就有请吧!”说完、伸出右手臂做了个送客的姿势。

陈慕白也不跟他这种人计较那些、是再次的向总舵主谢过之后、抬脚步向堂口走了去。

一剑手黄飞紧跟在他后边、一边的走着心里是一边琢磨着怎样在陈慕白身上出这口恶气,要么是就从他家里其她人身上下个狠手。主意拿定、便跟随着陈慕白离开了堂口直奔来时的路上走去了。

一边跟随着陈慕白后边走、他是暗暗的在心里和计着对策!

陈慕白可没有考虑这么多、更不想跟像黄飞这样的小人打交道。只顾着朝前走、心里想着自己的老婆她们在家里肯定是该等急了。更何况临走时连自己夫人的面都没见、想一想她现在看到了自己独自出去、可能很担心他的安危。应该是泪流满面的哭得死去活来。

走着走着、眼见又到了前方那个拐弯地点了,黄飞这小子便学得不安份了起来。慢慢的伸手向胸怀里边掏了去。他想掏什么呀?掏自己的贴身匕首呗!因为现在距离陈慕白最近、再使出长刃兵器的话可能还不好使,他想到了没有采用这把匕首直接的冲着陈慕白扎刺来得迅速、所以他选择了这么阴险的手段。

想到了这里、在看他是紧握着匕首是“呼”的一声猛得直接扎向了陈慕白的后心窝。

这对于武功极高的陈慕白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他是倒有多精明。看似他前边直顾埋着头朝前走着、实际上他的早就暗中留意着身后的黄飞这小子呢。当他忽然听到身后有一股冷风袭来、哪敢怠慢、是身形向右侧慌忙的一躲闪开了。紧跟着他是扭转身来、飞起右腿朝着黄飞的胯下猛得斜踢了过去。

黄飞一见这一匕首没刺到陈慕白、是心知不妙、又看见他转过身后右腿猛得踢来、立马收回匕首、向身形一歪、左腿高扬起、猛得弹跳起来着想躲开、却是没有陈慕白身手显得敏捷、稍微迟了一点、耳轮中就听见“啪”的一声、陈慕白这一右腿正踢在他的小腿骨上。

“啊!”随着一声惨叫、一剑手黄飞被陈慕白这一腿踢了个仰面朝天的摔倒在地上。

“好小子,你竟敢偷袭我,是不是想找死啊?”陈慕白一看这一腿只是把黄飞踢倒了,一手持剑忙走上前右脚踩到他肚子上冲着他励声训斥着。

“陈……陈老剑客请饶命!都怪我黄飞一时的糊涂,才想起这样。”倒在地上的黄飞早已是哆嗦成一团,颤巍巍的求着饶。

“有本事咱们正面过招、黄飞你采用这个卑鄙的手段偷袭我,算得了什么英雄好汉啊!”

“都怪我一时气极、才有了这个愚蠢的做法,还望陈老剑客你大人有大量,能够网开一面原谅我。”黄飞早已是头点如捣蒜的百般求饶!

“想让我放了你也行,我问你、关于你那个死在我庭院里的同伙之事,黄飞你还敢追究吗?”

“你放心,只要是你这次能够放过我黄飞一码、那么对于那件事情是绝不在追究,我黄飞是说到就做到。”黄飞挤巴着那双母狗眼,拍着胸脯许下保证的说道。

“即然这样,那好吧!你回去之后、速派人去我家把那瘦高个的尸体拉走,说好了你不再追究的呵!到时候可不准反悔。”

“咱们话都这样说了,陈老剑侠你就尽管的放心吧!那我走了哈?”矮驼子现在是急于逃命,满嘴的好话说尽。

“好!那你回去吧!别忘了把你朋友的尸体搬走。”陈慕白临走前再次的冲着矮驼子说道。

“知道了!”矮驼子说完这句话后,是转身往回走。

陈慕白眼望着矮驼子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对于这号子人物、他是打心眼里都感到厌烦。平时生怕多事的他,没想到黄飞这个贼小子还偏偏给自己多找事。像这种人今后还是远离得好啊!想罢,挺身抬脚向着自己家的方向走了去。

龙翔山陈家沟庄子里,秀梅还在劝说着她的娘亲:“放心吧!阿爹他不会有多大危险的,只是为了一匹马而已、不会和别人动刀舞剑的,放心好了!”

“为娘我只是怕那些贼人见到你的阿爹后、不分个青红皂白的、就把他给关压了起来那可咋办啊?呜呜!更何况就这次去就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前往,为娘我真担心他会有个闪失、单撇下你我孤儿寡母的、这可叫我们今后咋活啊!呜呜!”

“娘亲,虽说我岳步寻刚闯荡江湖,对于其中的人和事不够太了解,但是我觉得事事总得要论个礼是吧!阿爹他此次单独出门,别人是为了追查丢马之事才让他去的,可是阿爹他买回来的这匹马、卖马人就在你们庄子上、本乡本土的他还能欺骗阿爹吗?想必这事情早就孩查清楚并非阿爹所为,有可能他老人家正在回家的路上呢!”

“对的呀!你看人家岳公子都这样说了、娘亲你还能有啥不放心的啊!别想那么多了哈!”秀梅看到岳步寻如此的会劝人、心里感激,很深情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冲着娘亲劝着说。

“唉!但愿此事就像你们俩说的这般好吧!”

这时候的陈慕白是急匆匆的正往家里赶着路。走着走着,忽然看到他的眼前有一个人也正很慌乱的朝前走,细看那身影,顿时觉得心头一喜,暗说:“这可真巧哈!怎么会是他啊?”

谁呀?原来前边匆忙忙走着路的人、不是别人,却正是他心里想要找到他再问个水落石出的卖马人,和他从小就在一块儿玩到大的发小儿张小三。

见前边人是他,陈慕白慌忙的快走了几步追撵了上去。“三娃,你等等我!”

张小三回过头来往后一瞧,见是陈慕白,忙站住了脚步。

“果真是你?我说三娃呀,你这匆匆忙忙的到哪里去啊?”陈慕白开门见山的问。

“白哥,实不相瞒,我这不是在躲避他们追查那匹雪里红马来吗?”张小三有些气喘的冲着陈慕白说。

“听你这说话的意思、是为卖马的事吗?”陈慕白关切的问。

“可不是嘛!自从你今天中午去俺家玩,看中了那匹雪里红马牵走之后、麻烦事便来啦!”张小三面露难色的说道。

“怎么一回事啊?那匹马你不是说刚才洛阳买回来的吗?”

“对呀!那匹马千真万确是我从那地方买回来的,没想到卖给我马的人,原来是位盗马贼,专偷别人的坐骑,竟然把黑龙帮总舵主的心爱坐骑偷了来、再卖给了我。白哥你可受到牵连吗?”张小三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受到了呢!这不、黑龙帮的一剑手黄飞,直接的带人闯入我家中,非说那匹雪里红马是偷他们的,把我叫到他们的堂口审问,我说绝没有偷马之事,总舵主人还不错,相信了我说的话、便放我回了来。对啦!黄飞那小子曾说过你已经被他们打死了呢!”

“那他是出言骗你的,哄骗你好跟他一阵去堂口解释。唉!我这回可惨了,他们的手下正在追杀我。”

“即然是这样,那你再把那匹雪里红马牵回去吧!”

“不牵了、白哥,咱哥俩好了这么多年,咋也不能为了匹马而薄了面子是不是?最好是你把那匹马尽快的弄走、不要放在家里边,也算是帮你兄弟我的忙了。”

“那匹马不还给你、这麻烦事儿缠着你可咋办啊?”

“没事的,想我买马再卖马多少年了、啥事没经历过,更何况在买马时、总不能直接问别人这马是自家喂的还是偷的吧!反正那匹马是我通过正经渠道买的,但是,现在正赶上这个风口上、我劝老哥你还是想办法把那匹马弄到外地去。”

“好!这一点我能做得到,放心好了。”

他们俩一阵一边唠着嗑一边往前走,很快的便到了翔龙山陈家沟,“白哥!那这也到家了、咱哥俩就先唠到这里吧!”

“嗯!买你那匹雪里红马的钱、我会尽快抽时间你给送去的。放心好了!”

“白哥!那不急,最关键的是这时候我还是不能对家里去、万一黑龙帮的人在我家派人守着我又麻烦了。”张小三神情严肃的说道。

“那你暂时去俺家躲躲咋样?”

“去你家躲躲我看也是不行的、这次你都受到牵连了,哪还能去你家躲避啊!我先回家探一下风声再说。”张小三辞别了陈慕白、小心翼翼的直朝自己家的方向走了去。

陈慕白望着张小三走远了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想帮他的忙却还帮不上,你说咋整!

当陈慕白走到自家的门口时、看到大门紧紧的关闭着、只得弯曲着右手食指、敲了大门。

“咚!咚!咚!”

这个声音虽说不却刚巧被站在院子里的岳步寻给听到了。他是在劝过趁夫人两句之后,见秀梅在同她娘亲说话,在屋里也感觉到很闷、便抬步来到了院子里。

可是他听到了敲门声,并没感敢问话,因为毕竟自己是第一次到人家,更何况刚才陈慕白牵连到雪里红马的事、被人给喊走了正和秀梅都在难过,于是他悄然回到了屋里。

“秀梅,刚才我听到了门外有人敲三下的大门响声。不知道是不是阿爹他回来了。”岳步寻问秀梅。

“可能是阿爹回来了。我得去看看去。”秀梅说着便跑出了屋子,来到了院中,岳步寻和陈夫人也起跟出了屋子。

“阿爹,是你回来了吗?”秀梅昂起脸冲着大门外问道。

“是我,秀梅呀!快一点开开门。”陈慕白听到秀梅的声音回答道。

“果真是阿爹回来了。”秀梅自语了句,慌忙的跑到了门边,“吱”的一声打开了大门。

“阿爹、你回来了、刚才娘亲还担心着你在哭呢!”秀梅拉住阿爹的胳膊说道。

“哭什么啊!临走时我不是说了,用不着担心我的嘛!”陈慕白见到夫人和岳步寻正在院子中、忙抬脚走到了夫人跟前说道。

“刚才你走的时候、也不跟我说一声、可知道我又多么的担心你啊!真的很怕你这次去出了什么意外闪失。”陈夫人昂起头泪眼巴眨的看着丈夫说道。

“你想得太多了吧!”陈慕白对着夫人说。

几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共同的走进了屋里坐下。

“他们喊了你去、只是问了你买马的事吗?有没有严行拷问你啊”陈夫人关切的问丈夫。

“没有。总舵主那个人不错,询问了一下我到底有没有偷雪里红马,我说绝对不会做那种事,他听后相信了我、便放了我回来。”

“竟有这等的好事儿,那可真是太好喽!嘿嘿!”陈夫人听了夫君的话信以为真,开心的笑起来。“不过呢!卖马人俺那哥们三娃说了、这匹雪里红马咱们要尽快的转移走,不能留在家里了。”陈慕白冲着他们认真的说道。

“那是为什么啊?阿爹,即然都是这匹雪里红马带来的祸事,那不如再把这匹马返送给卖马人就是喽?”秀梅看着老爹的眼睛说道。

“从现如今的这个局面上来看、是万万不可啊!要知道,现在卖马人三娃正四处躲藏着呢!就怕受到什么牵连。这样吧!岳公子、即然今天你是和秀梅俩相认完婚的日子、这匹雪里红我就把它送给你们做为结婚的礼物,但是有一样就是不能够光光彩彩的现在为你们俩举行婚礼、那就等以后再给你们俩补办婚礼吧!”缓了缓口气,他接着说:“秀梅啊!你平生特别的喜爱马,这匹马就送给你啦!本来看到岳公子来到我们家,想留着他多住几日的、可这形式逼着、也就不在强留你了,秀梅啊!你曾对我提起过、要相伴于你左右,这天眼见的都快黑了,等一下秀梅你就骑着这匹马带上岳公子赶紧走吧!可不要责怪是我撵你们走的哈!这实在是事出于无奈啊!”陈慕白看着他们俩,正色的说道。

“好!阿爹!等一下我就带着岳公子走。今后想你们俩喽,我就回来看看你们的。”秀梅看了看阿爹说。

“秀梅啊!你这猛一离开这个家,为娘我可真舍不得你走哇!呜呜!”陈夫人听夫君说、让秀梅带上岳公子走,心里边很是难过,拉着秀梅的手说道。

“娘!一路上有岳公子保护我呢!你还有啥不放心的呢!”秀梅眼含热泪的看着娘亲说道。

一瞬间、屋里的气氛沉淀在悲痛难舍的氛围之中了。

随着时间在不知不觉间的流逝,一轮弯似链刀的月牙儿高挂于西天之上了。

这该准备的临行衣裳也都打理好了,该说的话秀梅也都给娘亲和阿爹说了。她便趁着夜色把那匹雪里红马牵出过来。

“阿爹,没有我在你们身边,你和娘亲俩要多保重身体哈!”秀梅看着阿爹他们泪眼汪汪的说道。

“嗯!我知道,岳公子啊!现在我们就把秀梅交给你了哈!希望你一路上能好好待她,不要辜负了我和你娘亲的一腔心愿。这事出紧急,为了安全考虑,你师傅那边、我看你们俩暂时的最好也不去了。”

“知道了,阿爹,”她答应了一声、紧拉着娘亲的手好一番离别前的道别。

趁着天黑没人看到,她便带上了岳步寻悄然的离开了家。陈夫人看到自己相伴左右的闺女秀梅猛一离开是难过的直掉眼泪、后来在陈慕白好说歹说的情况下才劝回了屋里去。

岳步寻原本上是打算骑上马和秀梅一块去看望恩师的,只是这事出突然,也就暂时的放下那个念头了。

于是他紧贴秀梅的身后坐在马背上,顺着门前的山路直朝北边跑了去。你还别说,这秀梅骑着雪里红马是一点也不慌乱。

这匹雪里红马不愧是一匹宝马,跑起路来那可真是一个快,不一会便跑处了龙翔山脉。

岳步寻开初只是双手紧拉住秀梅的衣襟、俗话说男女授数不清,可是赶到后来,由于这匹雪里红马跑起来的速度特别快、在加上山路高低不平的颠簸,为了怕被摔下来,他也顾不上那些条文了、是伸开双臂环腰紧搂住了秀梅,把把脸紧贴在她的后脊背上。顿时感觉到阵阵的体香扑鼻而来。搅绕得他是心神荡漾。是心跳加快,连连的喘着粗气!

秀梅也是平生第一次和男人接触的这么近。顿时感觉着身后暖暖的、并且被岳步寻这么拦腰一搂、搞得是芳心乱动,胸口前的两只小鹿鹿是噗嗒嗒的乱蹬腿。

“我看到前边有个酒帆招展,可是个店家所在。我们是不是去那里看一下、也好歇一歇”秀梅一边抖开马的缰绳、催促着雪里红马朝前跑,一边的向前看着、当看到了前边好像是个酒家,便偏过头来问向了岳步寻。

“嗯!也好!这一路实在是被颠倒的有些乏累了,雪里红马也玩就四蹄酸痛了,找到了店铺暂时歇歇脚力也好!”

于是、他们催促着宝马很快的便来到了酒帆招展的地方。果然是个店铺。门前高挑着红红的灯笼照着亮儿。灯光下站立着一位短衣短打扮的中年壮汉,正东张西望的瞅着左右。

当他一看到从马背上跳下的岳步寻和秀梅时,慌忙的抬脚迎了上去。

“呕!两位客官爷、是不是想住小店?本店有多间店铺可留宿。”店小二脸上带笑迎着他们俩问道。

“正是!你这个店是否也提供喂马草料?”岳步寻望着他回答着说。

“当然可以啊!这位姑娘请放心、你的这匹马绝对喂得饱饱的。两位客官爷,里边请吧!”店小二一边说着、一边的接过马缰绳朝马棚里走了去。

“嗨!你还别说,这个小店里真干净!”秀梅一边往里走,一边的夸奖着。

“是的啊!不瞒姑娘你说、俺们这个店铺在这十里八方也是小有名气的。吃喝睡一应具全!”店小二把马拴到马棚后、拐回来跟在他们后边说道。

“有上等的客房吗?给我们来两间。”岳步寻冲着店小二说道。

“岳公子、你说啥?”秀梅听到他的说话后、把心杏眼睁了个大大的。

“啊!我还以为你们俩是夫……”店小二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发问道。

“哦!那……难道是我说错了吗?”岳步寻见到秀梅和店小二假同时都拉了副很吃惊的样子后,不免有些口痴的接着说:“那上好的房间就来一间吧!可是这晚上咋睡啊?”

“你是故意的装呆还是咋的,我都愿意这辈子交妥给你了、难道你岳步寻没看出来马?哪有你这么整事的呀。”秀梅是一脸茫然的训斥着岳步寻。

“不要生气了呵,秀梅,我只是感觉着我们俩猛一睡在一张床上、实在觉得可能不习惯。”

“慢慢的就会很习惯的、你我早已经把终身大事互相的定了,也就成为夫妻了,也就不必要计较那些礼节条例了、知道吗?更何况今天还……还是你我的新婚之夜呢!”秀梅说着说着,早已经是面红耳赤的娇羞的扭动着身子。深情的向岳步寻抛气了媚眼。

“唉!我这……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儿,只怕到时候让你……”岳步寻也被整得脸膛红红的语无伦次了。

走在他们俩前边的店小二只听了个云里雾里的、光挤巴着两眼朝前带着路。

“两位客官、你们俩看这间店铺怎么样?”店小二领着他们俩进的了一间稍宽的店铺里。

“好吧!就这间了。去给我准备些茶水吃的吧!对了、还有那匹马、一定要给我们喂养好!放心!少不了给你银子的。”秀梅冲着店小二吩咐道。

“好嘞!客官爷你们尽管放心!我会都尽力做到的。”说完,店小二便下去准备去了。

看到店小二走开之后,秀梅走到岳步寻跟前,瞅着他的眼睛娇羞的训斥着说:“刚才当着外人的面、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是不是你在你心里根本就不同意这门婚事儿、还是我秀梅不值得你托付终身啊!”

“秀梅,你可千万不要生气误会呵!我是绝对没有别的意思。想那咱们俩从小就有了那媒妁之言、早已定亲为夫妻了。刚才实在是脑子一时糊涂没想开、秀梅你就别在气我了好吗?”岳步寻面露惭愧的说道。

“嘿嘿!瞧你被我三两句话给吓得,我只是随口一说,你也别介意哈!”缓了缓口气接着说:“其实咱们俩别看是刚认识、互相感觉有点陌生、如果想能打破这个比较尴尬的局面、我到有个最好的办法?”

“噢?那秀梅你说说看,能有什么最好解决的办法可使?”岳步寻昂起脸眼睛紧盯着秀娥问。

“你再靠近一点我,听我对你说明白。”秀梅脸膛红红的压低了嗓音说。

岳步寻一听秀梅这样一说、是果真的向着她再次的靠近了几步。

“那……那就是咱们俩今晚上必须要以真实的夫妻方式结合才行。”秀梅这话说完,是顿时觉得脸皮害躁的把头依身体依偎在岳步寻的怀里。

岳步寻听秀梅如此一说、也是面红耳赤的心里噗噗跳!慌忙伸开胳膊肘紧紧的搂住了秀梅。

顿时感觉着阵阵的芳香沁入心扉,怀里暖暖的。

“嗯哼!”随着一嗓子的咳嗽声传来、店小二已经给他们准备了吃的和茶水端了进了。

岳步寻赶紧的松开了秀梅,生怕店小二看到了会笑话他们,其实上他担心的太过于太多余了。

“两位客官、茶水吃的已为你们俩准备好了、二位慢用呵!”说完、他退了出去。

“你看他们招待的也挺好、这样以来、咱们俩就大可以放心住一晚上了。”

岳步寻正说着话、却撇眼看到秀梅从发髻间抽出一根银簪来插入茶水中。

“秀梅你这是为何?”岳步寻顿时感觉到很不解、便小声问。

“我是查看一下这茶水里到底是有没有放毒、以防不测!这是阿爹常教我的防人之法。”

“那你试看出结果了吗!”

“试出来了、这茶水清澈!银簪不发黑、说明可以喝!只是这吃的咱们暂时的不要吃。”秀梅说完、忙抽回了银簪再次的插入发鬃处。

“秀梅、你的这一招是跟谁学得啊?”

“是阿爹教我的,他说在这个世道上、人心难测!坏人多的很!要是闯荡江湖、遇到风险啥的务必再所难免。所以搁心上提防着那些小人不会吃亏的。”

“嗯!你这话说得太对喽!”岳步寻听到秀梅这样说、是伸大姆指赞成!

他们俩正闲聊着、忽听到隔壁屋里有位状汗“啪啦!”一声像是拍桌子提高了嗓门叫嚷嚷:“哼!真是岂有此理!那姓刘的也太欺人太甚了。怎么着。这天下还梅有王法了不成!等一下他要是真撵我们到这里的话,哥几个听好了、我谭旺就以摔杯子为号,只要我这酒杯朝地上一摔,你们就立马动手呵!听到了没?”

“好!二哥你尽管这样做好喽!都听你的。”又听到有几位好像是同伙的人答应着。

“秀梅、看起些隔壁房间里的几个人、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有人在追撵他们。”岳步寻压低了声音说道。

“是的啊!刚才我也听出来来。那赶会儿他们要人打斗起来、会不会牵连到我们,要是怕那样的话、还不如咱们俩提前点走最好!”

“可是她门正在吵闹中、我们俩这样冒然的走出去、有可能会惊扰到他们、如果误以为我们俩是追撵他们的人,动起手来那可就麻烦了、我看最好的办法就是作观其变、万一他们要是打斗起来、咱们俩关闭门窗啊出去便是。”岳不寻分析着说。

“嗯!那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正在他们俩商讨期间、闷外边竟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且越来越近,到得店铺门前时噶然而止。随即走几个人跳下马来。岳步寻和秀梅俩即忙靠近窗口相外偷瞧,但只见为首者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壮汉、其余的五六个人看年龄都比他小点。

“小二呢?可有上好的房间了吗?”那位壮汉手牵着马昂脸大声的问道。

“哎呦!几位客官爷、本店里现如今还剩有两间房子了、不知道可够你们几个人住得啊?”原先给岳步寻他们俩端送茶水的店伙计慌那你的跑到近前,躬着身子笑脸相迎的解释着说。

“够啦够啦!你快点把我们几个人的马匹牵到马棚里好生喂着吧!噢!暂且别慌、我来问你、刚才有没有几个人也是骑着马儿跑来到你们这里住宿的啊?”壮汉子压低了嗓音冲着店小二说道。

“实不相瞒,有倒是有几位、不知道你问的是哪一波人啊?”

“难道进得你这个店铺里来了好多的人吗?”中年汉子又问起。

“是的啊!”

“那有没有中间跟个出家僧人的来这店里?”

“有啊!他们几个人正在这间屋里着呢!客官爷、你松下手我把你的马牵到马棚里喂着去。”

“暂时不用了、我打算去那房间里看一下去、如果不是我要找的人、那你再把马牵去喂着也不晚。等一下再说哈!”壮汉子说完,把手中牵的马,递给了一个同伴的手中,然后大踏步向着秀梅隔壁的那房间里走了去。

“啪啪啪”随着门被拍响了三声后、但听到隔壁房间里有人问起:“来人找谁啊!”

“我想找一个见谭旺的朋友、不知道他可在这房间里吗?”。

“你找他有啥事吗?”

“我找他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正在这里啊?”

“你等一下哈!我这就给你开门。”

伴随着“叽啦”一声门被打开、前来找人的那位'壮汉带着两个随从一起进得了那屋里。

秀梅他们俩耐心的偷听着隔壁房间里的动静、现如今他们的状况可难了、冒然的走出去也不好、留在房间里又很怕可会被牵扯到。所以他们也只能静观其变喽!

谭旺一看来人是专门找自己的、慌忙的拱手迎了上去,“在下不才、正是谭旺,不知道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啊?”

“其实我这次找你、也没有啥多大的事,就是关于黑龙帮总舵主的雪里红马被偷一事,我曾听别人说,你和那位叫张小三的马贩子最近走得特别的近乎!能不能给我说一下、他现在人正在哪里啊?”

“啥?你们说什么?竟然说我跟那位马贩子张小三走得挺近乎?你这不是瞎扯蛋嘛你,是不是追查不到他人了、竟搁这里拿着个狗屎盆硬朝我谭旺头上胡扣呀!”

隔着墙歪着头偷听他们谈话的岳步寻和秀梅俩、一听到这伙人是追查雪里红马一事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子、暗说了声“不好!”心里说:“真是怕啥事就有啥事儿、本以为跑了这么远早就该风平浪静了呵!谁能想到他们却偏偏追撵着偷马人、竟然能找到这个店铺里来。看起来这里今晚上是不能再呆了、我们得就快的走。”想到了这里、他们俩互相的看了看,秀梅压低了声音说:“步寻,看起来这个店里是真的不能住了,他们正在追查马贩子、现在我们俩也刚好骑着雪里红马、那等一下刚来的这伙人如果他们也要住店的话、把马拴进马棚里一看、要是发现我们骑的是雪里红马、那可麻烦事就来了。”

“那……那可怎么办啊?”岳步寻一听秀梅这么说、是睁大了眼睛问道。

“咱们得想个办法尽量的离开此店。越快越好!”

“可是现如今咱们俩也不能离开房间啊,万一这猛一抛头露面的,被他们发现了、可能就会打草惊蛇了呀!”岳步寻小声的分析着说。

“那就看一看再说吧!”

“嗯!也只有这样了。”

他们俩正小声嘀咕间,忽听到隔壁房间里有人说:“我们也是受总舵主所托、才追查此事的。”

“追查这件事?那你为啥不跑到别处去追查、竟然跑到了这里来啊?”谭旺瞪着两眼瞧着他、怒气冲冲的问。

“你问我是为啥追查到这里?我这也是听到有人说、你跟那位盗马人……”

“啪”,谭旺并没等到对方把话说完、伸手把手里的杯子扔到了地上。

“哥几个,操家伙,别让他们跑了。”随着一声喊、屋里的众人各自的拿起了兵刃、向着前来追查雪里红马的几个人迎了上去。

紧接着、“噼里啪啦”的打斗声响成一片。谭旺持剑向着来人当胸便刺、来人一看情况不妙、是慌忙的向旁边一闪身躲过、嘴里叫嚷着:“谭壮士、且慢动手,你听我把话说完嘛!”

“谁又那个闲心听你搁这呵信口雌黄,拿命来看剑!”说完、又又一招“乌龙摆水”右手持剑、横向着直扫来人的双臂,这来人身手也是了不得,见谭旺总是不听劝阻、连连挥剑,也不便多说解释了、是再次的向后一偏头、退上几步躲避开、同时他以剑作挡、退至店铺门外。两方面的人数相对于差不多、店铺掌柜的早就听店小二禀报到、慌忙放下手中的账本、跟随着一路前来查看情况。当他来到这边后、看见双方果真打了起来。于是、放开嗓子出言相劝道:“你们都且慢打斗、有话好好商量!何必动刀舞剑的。”

他们双方人猛我听到有人大声的出面劝阻、不知道是咋回事儿、慌忙的各自停下了手。

谭旺手握着长剑、左手点指着那位领头和他打斗的人、冲着店铺掌柜的说道:“刚才我们哥几个正搁屋里吃酒、是他们闯了进来、非说我的不是、才和他动起手来的。”

“我不管你们有何仇怨、也不能在我的店铺里打斗,万一摔坏了东西、我找谁赔偿去?想打斗外边其它地方有的是打斗场地、爱去哪里去哪里。真心希望你们停止争斗、想在我小店里歇脚程的、韩某我随时欢迎,不知道你几位又何想法?”

谭旺一听掌柜的把话都这么的说明了、便昂起脸来、冲着来闹事的那伙人叫嚷着:“你们都可听明白吗?掌柜的即然都这样说了、那咱们也不在这硬拼下去、换个地方交手怎么样?如果你要想不再动武闹事想住此店里也可以,此店里还有别的闲余客房。”

岳步寻一听到店长柜的亲自出面调解、便知道这件事也就不会再打斗了,偏过头来对秀梅说:“真没有想到、我们俩跑到了这里,竟然还能遇到追查雪里红马的人,这可怎么办啊?”

秀梅压低了声音说:“看起来着这件事真的很缠手、等到他们双方平息了之后、我看我们俩还得尽快的转移个地点,这个店里真的是不能再呆下了。”

“嗯!这样也好!”岳步寻回答道。

这时、他再转过脸来侧耳细听、却听到隔壁房间里有脚步撤离的响声。

只听到有个人可着嗓门叫嚷蛋:“走就走、去别处找个地方大的场所、动起手来能摆开架势,这店铺里太小了。”

又忽听到有个僧人念着号说道:“弥陀佛、谭师主、咱们到的了外边、也有话好好说、千万不可动武搁呵!出家人不打狂语、有事尽量商议着说。”

忽听到店铺外马蹄声飞扬起、是由进到远、岳步寻慌忙的扭转过头来瞅向了店铺外、看到谭旺众人和前来闹事的那伙人都各自牵过马飞身形跨到马背上、一抖手中的马绳、是“嗒……嗒……嗒……”驰离了店铺。

岳步寻一看到这伙人都已经走了、便转过脸对秀梅说:“他们都已经走了、刚才听他们说也都是为了查找这匹雪里红马而来的、看情况这个店铺里是真的不能再呆下去了。这样吧!你我事不宜迟、得想个办法抓紧点离开此地。”

“步寻、那你看咱俩想个什么办法能快点离开这里呢?”秀梅昂起头问岳步寻。

“让我想想看!”岳步寻说着、便双手托腮、陷入了沉思中。

秀梅也在想着怎样才能即住不了店铺、又不惹店长柜的生气的法子。

想着想着、突然秀梅眼睛一亮、有了个主意、只见她压低了声音冲着我岳步寻说:“我看这样行不行!咱们俩假装着吵嘴、由你先自离开店铺、然后我就为了能去找你为由、叫店小二把马牵来、我付了钱立即骑马离开此店前去找你。你看怎么样?”

“嗯!这个办法不错、只是这假戏真做的办法怎么开始呢?”

“这还不容易嘛!看我的。”秀梅说完、马上故意提高了嗓门叫嚷了起来。

“你竟然骗了我?好啊!我和你没完。”说着、冲着岳步寻推了两把、意思让他借机会抓紧走开。

岳步寻会意、慌忙的拿起随身带着的行礼抬脚踏出店铺门、嘴里愤愤不平的说道:“说我骗了你、有何为证?好!你就在这呆着吧!我走了。”说完,气呼呼的直接走出了店铺。

店小二搁那边正陪着店长柜的说话、猛得听到这边有争吵声、慌忙的跑过来查看情况,刚好与岳步寻迎了个对面。

立即开口问道:“这位客官爷、刚才你们不是还住得好好的吗?怎么竟吵起来了呢!”

岳步寻看了店小二一眼、很怕自己解释时说露了嘴、所以也不理会他、是直奔头的朝前走去。

“嗨!我还没说你两句、你小子竟然想溜圈儿、门都没有,店小二、这是住店的银量、你收下吧!快些去马棚里把马牵来、我得追撵他去。”秀梅假戏真做的装着要拉势准备撵岳步寻的样子、冲着店小二吩咐道。并伸手解开了行囊掏出几锭银子递交给他。

“哦!姑娘、你别急!那位公子爷刚刚气走、离不了多远!好!我这就给你牵马去。你给的这些银子用不了这么多、待一下我找你。”说完、他从秀梅手中接过了银子、慌忙朝店长柜那边跑了去。

秀梅慌忙的包裹好行囊、走出客房门、来到了外边。

不多时、店小二便把那匹雪里红马给牵到了她的跟前、并伸手递过了要找回的钱。

秀梅伸手接过来、也不再客气、抬脚蹬上了马鞍、是一抖马的缰绳、“嗒……嗒……”的驰出了这家客店。

走至没多远、就看到岳步寻昂着胸正朝前走着,等来到得他身边时、忙冲着他低声呼唤道:“步寻、快点上马!”

“好!”岳步寻答应了一声、是左脚一用力、右手轻按马鞍、脚尖猛一点地、是“呼”的一声飞身形跳到了马背上、然后双手逮住了马鞍。

秀梅一看岳步寻跳到了马背上、便口中催促着这匹雪里红马,拐了弯、朝着一条小道上骑去。

她心里清楚、这伙人争论不休的离开店铺、可能会骑着马顺着这条大路朝前去。那么、自己挑选个小道行驰、碰到他们的机率可能就会小点的。

“秀梅、赶明个有时间了、你好好的交我一些骑马的技巧,我也好能学会骑马。”岳步寻坐在马背上对秀梅说道。

“是要学会骑马儿的一些基本要领、不然的话、你以后怎么去闯荡江湖,再咋说这马跑起路来还是比俺人快呀!”

“嗯!秀梅你说的对、确实是这样。”岳步寻赞赏的夸奖着。

趁着凉凉的夜风迎面吹来,这匹雪里红跑起路来那可是真够快的。但只觉得耳边的风声呼呼的刮过。清脆的马蹄声踏在小路之上“嗒嗒”的响、听起来格外入耳。

走得正急时、在黄黄的月光下、秀梅忽然看到前边小路上、却有一位驼背的老者正慢腾腾的朝前走着路。

她心里一紧、很担心这马儿从他身边经过时、会被碰栽倒!

于是,她右手扯拽着马绳,嘴里吆喝着慢慢消减了雪里红马向前冲跑的速度。等到靠近这位老者身边时、更是勒紧了马绳。放开了嗓子喊了声:“这位老人家、请您向旁边让让道。”

谁料想那位老者、不但没有向路旁边闪身、还脚下挪步的朝着路中间走进了点。

“哎!我说这位老人家、你怎……?”秀梅心里有点好奇、开口想指责对方几句、没料想话刚说到一半、忽然的却看到这个驼背的老者、站在那里不再朝前走了。

秀梅顿时是心里一惊、慌忙的拽紧马绳、很用力的勒住了雪里红马。这匹马由于是强制的被控制的、两个前提昂起了老高、差一点把他们俩给掀下马背来。岳步寻由不得紧搂搂住了秀梅的腰。

“我说你这位老大爷、你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啊?是为什么挡住了我们的去路?”秀梅直接冲着那位驼背老头责备道。

“这位姑娘、你怎么说话不讲道理啊!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阻碍你们走路了吗?”那老头扭转活头来看着他们说道。

秀梅和岳步寻俩借着月色这才看清了老人家的脸。是不看便罢、看了由不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但只见这位驼背的老者、年龄也在七十左右岁、比较枯瘦的一张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睛一大一小、长得是极不协调、嘴角向右边歪歪着。一身灰衣短打扮、胯下斜挎个软步包裹。让人一眼瞧见便会觉得不是个善茬子。

秀梅坐在马背上强撑着把神情缓了缓、尽量采用比较和气的口吻冲着他说道:“这位老大爷,要知道我们骑的是马、您老人家、那你就稍微的向旁边的靠着走一点、让我们俩过去好不好?”

“嘿嘿!笑话,我走我的路、你们走你们的、为什么让我向旁边靠一点啊!”这驼背的老者啊笑还好、一笑起来声音似那夜猫子般嚎叫、让秀梅他们俩听了更是觉得直刺耳膜、难以接受。

在这老头发出阴深怪笑的同时、忽见他伸出右胳膊猛得就去扯拽秀梅手中的马缰绳。

秀梅一看顿时是花容失色、慌忙的伸手便去拍打对方的胳膊、同时冲着岳步寻喊道:“步寻、你快些跳下马来、他在暗算着我们。”

岳步寻早已瞧见这位驼背的老头是没事找事儿、故意的想刁难他们俩。这时候猛听到秀梅的喊声、是哪还敢迟疑、便飞身形跳下马来、同时由身被后一扣绷簧“嗖”的一声抽出了宝剑,一招“乌龙出水”举剑直接刺向这位驼背老头的面门。

驼背老者一看宝剑刺来、是慌忙的抽回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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