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炎炎夏日,一个喧嚣且对于学生党来说无比沉重的日子(报名那天),我,出生了,伴着蝉唧唧歪歪的声音,慢慢长大的我也慢慢适应了这个奇怪的世界。
Emmm……记不清楚了,我是什么时候叫的第一声妈妈,第一声爸爸,也记不清楚,我什么时候说了第一句完整的话。走路对如今的我是多么的习以为常,忘记了对于小时候的我又是有多么的困难,拼死在脑子深处挖掘,最终还是只找到了几声亲切而熟悉的呼唤:“孩子,孩子……
这是一个平凡的家庭,有着平凡的家人,我们的面孔是平凡的,会淹没在人山人海中,我们的名字是平凡的,大千世界名字一样的多了去了……总的来说,这就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家,人,这就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的故事。
抬眼望着昏暗的灯光,嗯,有些刺眼,却让我想到了儿时明媚的春光……
犹记四岁时,当时的空气质量还很好,当时,我和家人还挤在一个破旧的小房子里。小房子有三楼,一楼的房租比较便宜,所以我们挤在了那个只有水泥地的一室一厅一厨房的小房子。在不大的卧室里,小小的我与父母挤在一张大床上。我还记得卧室里还有一个小桌柜,放着一台大伯送的老旧电视机,床侧面有一个较大的柜子,放着我们一家的衣服,而真正能允许人通过的道,爸妈还要侧着身子走。客厅放着爷爷的老床,他一个人睡。还有一个桌子,用来吃饭。客厅前面,就是厨房了,我到现在还记得,厨房的墙本来是白的,却在一次次油烟的积累下变成了黑色。而洗菜洗衣服确实在门口进行的。
哦,你可能要问了,在哪上厕所?在这个小小的屋子后,有一个小小的厕所,可它不是只给我们一家人用,而是整个一楼,甚至只要是知道这个厕所的,都可以用。怎么说呢,当时我们家真的很穷。
再往外,就是大道了。那个小小的巷子里,人不多,老爷爷老奶奶却占的比例很大,而且街坊邻居都很熟也都不富裕,所以,每次只要爸爸妈妈和爷爷在家,家门总是打开的。
要说小时候我最珍惜是什么,可能是我的那些小伙伴吧。别说,小时候我还真的挺受欢迎。大概在三四岁的时候,我就会自己出门(普遍在爸妈上班的情况下),走出巷子,然后走过一条宽宽的大马路,去对面的公园里玩。你可能会想,三四岁过马路,不要人牵吗?嘿嘿,还真没有。要说第一次自己过马路时,我还挺害怕的(正常人都害怕……大概吧),当时还不认识红绿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过马路,只是慌里慌张,逮住一个没有车开过的空挡,像小炮弹似地冲向了公园,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回望自己已经度过那条马路时,我内心快要溢出的开心和骄傲,现在来形容,就是想放声大笑:“哦吼吼吼吼!”
至今为止,我还能见着的小伙伴已经只剩两个了,而且,我与他们也早已无话可说,见面时也指当陌生人,擦肩而过。让我记忆最深的是一对姐弟,弟弟与我一般大,姐姐比我大许多(在我才上一年级,她就已经要上初中了),他们长得都很黑,但是眼睛却很有神。弟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一身伤,姐姐也从不嫌我们幼稚,而是带我们一起玩(这种耐心,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令我称赞)。但最后我搬家了,联系也断了……
挺开心的,我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