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归璞的酒很快就发挥了它的功效,那清甜微辣归璞深入血液神经一步一步瓦解了他们大脑的驻防让他们时常紧绷的神经被瓦解。
这种酒会让人陷入初醉让人冲动地说出压抑在心底的真心话真如酒后吐真言。严煦喝了之后也有这种状况但因为严煦从来就不是一个主动的倾诉者他能够极强的控制住自己的嘴。
梵修身为众神之主这种东西对他自然也并没有什么作用。
但这个酒是一个契机,他可以借这个酒说出自己一直想说却因为各种原因没有说出口的话。
“我喜欢你,在你还没有出现在我身边就喜欢了。”
“每当你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心脏仿佛是在随着你的呼吸而跳动。”
“每当我看见你跟别的东西走的太近我都感觉我都要无法呼吸了,快要疯掉了。”
“我是要圈住你,让你的眼睛里只容的下我一个人。”
梵修的话说的越来越激烈似乎整个空气都因为此而升温,但是严煦却冷静的可怕:“你眼中能装下众生,凭什么我的眼睛里就只能容你一个人。”
“你博爱众生却不允许我在除你之外有其他的亲近之人……你就不觉的你太过自私吗”
“我就是自私了,我就是只允许你眼中只有我。”梵修越发的激动情绪外露:“我也需要被爱。”
高出不胜寒这谁都知道,可是谁又能知道上位者的爱能够维持多久呢。梵修从未向外界表明过他们之间的身份,该隐就像是被悬在悬崖上仿佛随时随刻都在担心会绳子会断。
严煦惨然一笑那份属于自己的冷静被原主人的情绪代替似的:“可是我在你的眼里看见了众生,却唯独看不见我。”
“你的所谓实在是太过缥缈。”严煦落下这句话起身便朝外走去临近门口却被梵修一把从背后抱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求你在给我一次机会。”
泪水落在严煦的肩膀上浸透衣服让严煦有一瞬的怔愣,试图挣脱念头就这样打消了。严煦转过身:“我需要时间。”
“需要时间干什么?”段伐的声音突然响起,严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把甩开他的手走出了树洞。
“你还挺会挑时间啊。”
段伐:“刚出了些意外。瞧你刚才的样子我倒挺好奇发生什么了?”就因为红曜那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自己对外界失去了感知能力了。
“想知道啊,就不告诉你。”严煦将双手背早身后大踏步的走出了精灵界:“等你当完导游再说。”
在旁边看来半天的白炽倒是疑惑了:“宿主为什么不直接答应梵修呢?”
“任务进度还差多少?梵修看似对该隐用情至深但为何这好感度不是满的。在他的心中该隐终究不是第一位。”
“啊?”
见白炽疑惑严煦提示到:“梵修后面是因为什么而黑化。”
白炽恍然大悟:“哦,众生第一,该隐第二嘛。”如果没我在严煦的到来该隐会在东方待到觉醒才回西方,那时已经是爱尔德统领的血族,该隐会在回西方的途中造陷害成为世界的公敌被声讨。而梵修会因为修复神性而错过救他的最佳时机最终在该隐化为灰烬的时候意识到他所保护的众生是多么的不值得,多么的可恨,就此黑化毁掉这个因他而存在的世界。
“众生对于他来说是与生具备的责任。为此他已经辜负过一次该隐了。”现在作为该隐的我又怎么会轻易的原谅并非全心全意的神呢?
“达雷伽大人。”爱尔德唯唯诺诺的跪在地上。
达雷伽一把将书桌上的书挥在爱尔德身上愤怒的斥责到:“没用的东西,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还想取代路影亲王,简直是痴心妄想。”
“实在不是属下无能,我也没有想到路影就是血皇。”
“什么?”达雷伽确是不知道这件事,被打伤之后他便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探查这些事了。
“那把匕首没有杀死他,反而将他变成了血皇。我还能留下一条命见您实属不易啊。”
原本想趁此机会让备受主上心的血族大换血没有想到,自己这大事业竟然被他破坏了,他怎么这么阴魂不散。
“真该死。”
达雷伽顿了一会儿才说到:“既如此你且安分下来,让你那些破事儿都消停下来。”
“可是,您答应我的事……”
“你要是不怕死的话,就继续造作。”现如今血族是已经不是想动就能动的了,看来指的另想办法了。
一尘不染的主怎么可以被这种下贱的东西玷污,我绝对不允许。
“你出现了,但是你很快就要彻底消失了。”达雷伽十分有底气说完后去找了另一个人。
“道谦别来无恙。”
尽管现在这个人不待见自己,但是他很有把握让他耐心听完自己要讲的话。
“让开。”
“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你确定不停这可是有关于你的师傅。”
师傅这一词足矣留住道谦。
“是谁害死了你的师傅,我已经查出来了,别说我不怀好意毕竟那也是我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