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煦跟宋颂去了他家,宋父宋母都在家。宋父在书房里办公宋母在院子里和几个朋友聊天,宋母见宋颂回来之后便劝退了朋友将宋颂和严煦领进了客厅招来保姆端来些切块水果。
“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忘了这个家。”宋母一巴掌毫不客气的拍在严煦的肩膀上那画着精致妆容的脸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欣喜。
“看来是在外面过的不错重了不少斤吧。”宋母纤长皙白的手指捏着宋颂的脸拽了几下等儿子叫喊出声她才松开。
宋颂捂着被母亲捏红的脸哀嚎道:“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你儿子呢。”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回来是有什么事啊。”
宋颂闻言推着他母亲的背就朝院子里走还不忘回头示意严煦自己先玩着。严煦目送他们离开后才开口问侍立在一旁的保姆宋父在哪里,保姆虽然疑惑但还是将严煦领到了书房门口。
“进来。”
严煦便推开门走了进去面对宋父疑惑又严肃的目光严煦很自然的坐在了旁边的皮质沙发上,从他贵气矜持的举止投足来看根本就不像一个即将要行威胁事的人,倒像是对方三催四请邀来的贵客。
“宋先生我想你没有理由去阻止你儿子自由发展的权利,刚才我见你夫人的反应好像一切都被蒙在鼓里吧。”
人既然已经进了他家的房门断然没有立刻轰走的道理,他倒是真的不欢迎此人但是要是被人知道他竟然还会跟小辈过不去那他的颜面岂不是要受到外人的评论。
“这件事是我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掺和什么。”
“宋先生我想你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我说的是你把你的夫人一直蒙在鼓里,不仅是你儿子的事还有……”
“你到底想说什么。”宋父眉头紧皱他现在很烦这个自以为是的小子,听到蒙在鼓里时心里甚为烦躁。
严煦将双腿搭在茶几上看起来让人感到轻视慢待:“那我就跟你直说了,算算时间你儿子二十岁了,这件事呢发生在你儿子还未出世的两年前。”
“当初宋夫人是怎么退圈然后和你结婚的呢?哦,意外。什么意外呢?”
宋父听到旧事重提明显有些心虚紧张:“别在这里卖关子。”
严煦勾唇一笑微微弯腰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那样子惬意极了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严煦掌控中一样。
“我说那个疯狂的私生粉是你安排进酒会的。”
宋父突然暴怒站起身后的椅子被他起身的惯力推出好远,他伸出颤抖的手死死地指着严煦:“你知不知道造谣是犯法的。这件事无论真假你知不知道将给我的家庭造成多大的麻烦。”
“我当然知道不然我怎么会提出来呢?”
严煦见他拿起桌上的电话联系保安接着开口道:“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说完严煦就拿起手机白炽分饰两角模仿他们的声音将当时的对话的声音录下的音频放了出来。
听到录音的宋父瞬间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浑身无力跌坐在椅子上,电话也从他的手中脱落由于连着线电话在空中弹跳了几下最后敲在了柜子上发出令人窒息的声音。
“你想怎样,不过是一段音频而已。”
严煦并不理会他最后的挣扎,因为严煦已经知道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这样类似事件的证据我还有很多。”
“相信你还是很爱你的夫人吧,肯定是不想让她知道。”
“当然不想让你夫人知道也简单,只要你不在插足你儿子的任何事,否则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
事后严煦神清气爽的离开了书房留下颓废妥协的宋父一人在书房里。
爱是没有错的但是过度的控制欲稍不注意便会毁了一切。
楼下宋颂已经在等严煦了,看他的脸色和轻松的神态想来他已经做出自己的决定了。
“你在楼上干嘛?我都等你老半天了。”宋颂伸手搭在严煦的肩膀上:“可能你要改业了。”
“未必。”严煦留下两个字拍下宋颂的爪子率先迈出了步子。
果然三天后,严煦的工作室依然开着,宋父没有在插足宋颂的事,卿尘也发出了公告:宋颂成为旗下艺人。
“宿主你是不是该想想剩下的那个任务了。”白炽一脸委屈的盯着严煦:“要找合适的女孩还不知道又要耽误多少时间。”
严煦无奈的看来一眼白炽:“明天就去。”
清早严煦就按响了宋颂家的门铃可惜没有人开,直到宋阿姨来准备早餐才将门给打开。
“那天边牧也不知道怎么了回来之后就更加自闭了,这个人连卧室门都不出整天和安安在一起,捧着一幅画发呆。”
严煦知道一定是那天自己抛下他自己走了让他受伤了:“阿姨,你做好饭让我送上去吧。”
严煦端着早餐上楼后敲响边牧的房门却不见门开严煦只得将早餐放在边牧的门口,然后转身来到钢琴前,同样再手指拂过琴键后才开始坐下弹奏。
在房间里的边牧起初以为自己幻听了但是钢琴声一直在响着还是当初那首郁但是又轻快的曲子。
边牧走出房门看在面前的人一阵恍惚,这时严煦侧过身面带微笑整个房间号似如沐清风:“需要一辈子的家教补课吗,这次给你半价哦少年。”
“那你可以和我探讨你房间里的那本书吗?”
严煦想也不想就回答到:“当然可以。”
随之而来的任务面板宣布任务完成脱世界的声音。
边牧眼里红光一闪:“好啊,可不要忘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