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又不是靳顾,没那么多规矩。倒是那小子竟然选择自杀。
靳燃‘啪啪’两下,朝着自己脸就是两巴掌,反正过会儿靳顾还会醒,多疼的也不是他。
“成天想这想那的,也不累啊。规矩一大堆,比皇帝还要讲究。心眼儿比针眼还小,磨磨叽叽的,没什么大本事还整天要死要活。切,没用的小白脸。”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他和靳顾这两个人格除了知道对方的存在外,应该不记得对方做过的任何事,因为靳顾醒着的时候他都沉睡着,对于那个事儿精做过的事一概不知,但此时他清楚地记得靳顾以往做过的事儿。
应该是换了个地方所以就想起来了吧?靳燃如此想到。
他记得靳顾对于这个地方的种种分析,这个奇怪的地方既然连‘恢复’这种超出科学的东西都能够实现,那么让他想起另一个人格所作所为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靳燃盯着那个原地蠕动的躯体大半天,还是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干脆两眼一翻,一脑袋扎地上去了。
靳顾醒的时候发现自己不仅仅是两脸颊肿了起来,更令他难以置信的是靳燃那个大傻.币竟然就这么大刺刺往地上一趴。
他是故意的吧,嘴上说着他事儿精还给他找这么多麻烦,洁癖啊!
但是脑中过滤起靳燃过往,再思量起他刚才那番话倒也没什么问题,傻子也总算聪明了一回。
靳顾没有再说话,而是站起身来拍掉了身上的土,幸好这土不怎么沾衣服,不然他这一头乌漆妈黑的东西让人看见还以有什么特殊爱好。
脸上火辣辣得疼,靳顾心说靳燃就是个傻子跟他计较个屁。
然而这份忍耐在看到被绑得好好的女人之后彻底消失:
“我.草.你吗,狗靳燃你眼瞎了!”靳顾觉得二十三年的良好教养都要败给那个附属人格,这么蠢的人怎么会是自己的附属人格,怎么会和自己共用一个身体?他的分裂人格怎么会笨成这样?
靳顾太阳穴附近青筋一跳一跳的,二十三年的理智告诉他此时不能像靳燃那样幼稚的打自己几拳泄愤。
不远处的女人被头发绑住的部分是上身胸部到腿部膝盖,小腿部份和脚虽然虽然肉都腐烂得掉的差不多了,但好歹骨头都在。
但此时,这个女人的脚不见了。
他与靳燃交替的时间并不久,所以这个女人的脚没了一定是发生在靳燃醒着的时候。
靳燃他是眼睛不好吗?
事实证明靳顾和靳燃性格是有部分极为相似的,狠起来连自己都打骂,虽然他们二人并不承认对方都是自己的一部分。靳顾是蔫坏蔫坏的阴着骂,靳燃是明面上直接动手。
靳顾走进女人,在她面前缓缓蹲下。这个女人的脚踝有明显的灼烧痕迹。
这么短时间不可能会有人进来,更不会闲到只烧一双脚,有能力不杀是留着阉了回家过年?
靳顾回忆靳燃的记忆,女人出场是以扑的形式,出发点是树上;她的速度非常快,且行走全部都是以扑的形式,这样的形式可以减小双脚的着地面积。
那么结合她有着明显焦灼痕迹的脚踝,不难判断这片的焦土有侵蚀女人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