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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节:情投意合

这天恰逢又是一个周未,反正闲的无聊,就又来到湖边转转。站在湖边面对波光鳞鳞和山色美景,倒着实不负胜名。

尤其这山水相连的秀丽景色,随毅情不由衷地吟道:

杨柳垂丝舞梦纱,一枝独秀迎春花。

花香飘洒山河醉,莺歌燕舞传万家。

和风一夜稍然近,细雨滋润崔萌芽。

山清秀丽景色美,游子寻幽迎彩霞。

再瞧那湖面上来来往往的船只,看到此情此景,心中说不出的感概。再想想自己的这一番落魄遭遇,心里着实有些不平。便又恨恨的、不屑的朝湖中吐了口吐沫。便又吟道:

山川绿水杜鹃鸣,又见群野百草生。

堤岸花红欲再发,枝头绿柳叶萌芽。

闲来无事愁心故,想去奋进陌路征。

谁论丹心恨欲晚,我言逋客笔杆嬴。

叙发了满腹的愁怅,仿佛还没有消掉心头的不悦。便又缓缓向前走去。边走边吟道:

春来何处最消魂,且看杜鹃缀山村。

娇姿招来云燕影,芳香引蝶舞翩跹。

霞光耀眼映白云,沐风载雨盼客临。

天高气爽秀美景,农家风光醉游人。”

“好一个‘农家风光醉游人’,此句诗实在是妙极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在随顺太身后响起,伴随着掌声,竟是在为他叫好。那清脆的声音缓缓重复着这诗句,语气中颇有几分赞赏。

终于有人欣赏了,随毅心里不由的嘿嘿一笑,彼有几分得意。虽然这只是首极普通诗句,但要会吟,又要吟的恰到好处,内心也彼为感到舒畅。这些都是从小跟父亲学的,父亲是乡里农村小学的老师。打小就教了他许多唐诗宋词,以及许多诗可没少背。

随毅缓缓地转过身来,见一脸如敷粉的年青女子,正站在他身后笑吟吟的。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容貌秀丽之极。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满脸都是温柔,满身尽是秀气只见她抿着嘴,笑吟吟的斜眼瞅着自己。

她那一身运动装到显得简洁,秀丽的长发,纤长的身条,迷人的腰段,清淡的朱唇和润红的脸蛋散发着青春的活力,站在这湖坝处到有说不出来的俊俏味道。

随毅过去曾自认为英俊潇洒,到这里才二个多月,在这种环境下也变得一塌糊涂。除了像个实足的农民外,已显得一无是处。

那女子望着随毅像是想笑,却又未笑出来,她脸到憋的通红。随毅自然知道她想在嘲笑自己那副那土不拉几的样子,于是忙向后退了几步,不自觉的靠近了湖边。

那女子见随毅未说话,目光却一直在盯着自已,心里便有几分不快,只能狠狠瞪着他一眼。

随毅的脸皮虽然不太厚,可早已对这样的事是司空见惯。因此自然表现的是盎然不惧,目光也不收回,仍大大方方的看着这女了。只见这女子的脸色是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如一方晶莹的美玉般惹人遐思。

“你这人也是的,紧到看什么看?”那女子忍不住地说道。

随毅被她这么一说,到显得不好意思,然后唏唏一笑,大大方方的说道:“对不起,不好意思,刚才有些失态了。”

那女子见他表现恢复了正常,脸色便也好了点,随即点点头。但又见他老是看着自已,脸上不由地红了起来,也不说话,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随毅赶紧把目光偏离开,脸上堆起一个假笑说道:“对不起!我是这镇农业技术推广组的,我叫随毅。”

那女子好奇地问道:“你怎么是农业推广组的?你在那里干嘛?”

随毅自嘲地说道:“我可是:独守一方土,独耕一亩田。独居一斗室,独享一朝闲。”

那女子不由地嘲讽道:“常在圈里游荡,有时不知去向。原来独自一人,偷偷沐浴春光。”

“见笑,见笑。”随毅便轻咳两声说道:“随口而诵,多有自嘲,还望多多指教。”

“方才闻听你所吟之佳句,便已知其文学功底,不由地让人敬佩。再与此情景相配衬,更让人大涨精神,也算一饱耳福。愿你也能把自已的佳作再诵上一首,让人欣赏欣赏。”那女子到也真切地的说道。

原来这女了也是个诗词爱好者,随毅心中明白,并微微一笑,并淡淡地说道:“佳句前人成,后人偶得之。有此佳句直抒胸臆,我便已知足了。哪还谈得上自已有什么诗词歌赋,强求倒不如不求了。”

这此年来随毅与人打交道,自然也懂得各种人的心态和心思。所以从不愿意过分声张和显摆。在人面前总是愿意低调一点,歉虚一点。

果然,那女子脸上到显出一副佩服神情,对随毅说道:“你果然有着侮人不倦的风范,在下受教了。”

看女子真诚佩服的表情,随毅也暗暗有几分小得意,故作矜持的谦虚道:“岂敢,岂敢,惭愧,惭愧。”

那女子看他那不伦不类的样子,怎么看着都别扭,竟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并说道:“我觉得你到有种傲然风骨,恃才而不自傲,实在是比那些自以为有文化的人要强上许多。”

“哦?”闻听这话,随毅倒是奇怪了。他虽然才来二个多月,可也知道世人都是以貌取人。可她的这几句话说的很入耳,马屁也拍的十分到位,不由地心里大爽。

心里虽是暗喜,可嘴上却假装谦逊的说道:“我那有什么傲然风骨,更谈不上恃才而不自傲。俗话说的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那点微薄知识那里谈的上是什么才哟。各地都有才俊,我要是与人相比,那就逊色许多。”停顿了一下,又说道:“简单地来说,我那点知识只能算是点皮毛。”说着说着,心里到也虚了起来,已是额头上的汗水渗出。觉得给人家解释这些,到有点像此地无银一样。

那女子点点头,看了他一眼,抿着嘴笑道:“你的这个解释,到也显得过于谦虚。不过比那些狂妄自大的人可强似百倍,我觉得谦虚还是要好些,显得人诚实可信。”

说完那女子抿嘴一笑,脸上竟有两个小酒窝。那俊俏的样子,到让随毅心里也禁不住一抖。

“听你刚才所吟诗句,便知你是个大有抱负之人。”那女子停住了笑,望着湖面沉吟道:“自古以来,许多才子佳人文人墨客,绝句天下传。这些是优点,但是也是缺点。”

“哦?”这个时代还会有人想到这些,随毅顿时大感兴趣:“这位女士,不知此言何意?”

女子点头道:“你想想,自古以来都有重文轻武的习气。所以那些才子仕女,无不以文采风流为荣。对于这样的状况放在太平盛世时,这都没有错。可要是在国难当头敌寇入侵时,他们却还依然如故,置国家于何处?那不就是:商女不知亡国恨了吗?所以每个人心里都要有国家,有国家才有希望。所以我不喜欢有人总是把文化水平较高的人当作才子,我认为这极不妥。有的人下笔千言,离题万里,仿佛象个才子似的,可实则到处害人。才子应指德才兼备的人,不但才华出众,而且勇于有担当的人。”

听她所言,随毅不由地暗暗起敬。她说的完全属实,也句句在理,看来她也不是个平庸之辈。

这时又听她言道:“当年抗日战争时期风起云涌,为了保家卫国,俺们几百万川军儿女开赴前线,也表明了川人的爱国情怀和勇气。他们之中可能有许多人谈不上是什么才子佳人,有的人可能还大字不识几个,可他们却是值得人们去敬仰去学习的人才。说到古往今来,我们蜀地也确实出了不少人材。如苏轼父子,卓文君和司马相如,这些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近代的那就更多了,像朱德、陈毅,刘伯承,聂荣臻,郭沫若,张大千等等的许许多多人物。所以我认为他们才是才子,才真真是实实在在的人才。他们这些人才并不完全是指文学人士,而应该包括爱国志士。”这女子越说越激动。

随毅当然知道这些人物和历史,苏轼父子是宋朝的大文豪,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近代,当日寇入侵中国,威胁和践踏国家安全时。全民出现了奋勇抗日的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这些也是众人所知的。当然也知道抗日战争的历史,也知道川军出征的抗日壮烈史篇。所以眼前这女子的一番言语,也表明她内心是有抱负的。这到让随顺太对她的观感,顿时改变了不少。但许多事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自然也不完全都赞同她的所有话语。只是哼了一声,未置可否,只是看着湖面,不发一言。

那女子看见随毅的表情,还以为他不赞同自已的说法。眉头一皱道:你是如何看待那些才子佳人的?”

随毅明白她的意思,心想自已要不是读书人,怎能念出许多应景好诗?虽说不是什么、也谈不上什么才子佳人,可也是堂堂的农大毕业生。用现在通俗点的话来说,那也是堂堂学子。于是没再说话,只轻声缓缓吟道: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览明月。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吟完后这才说道:“一个遇事能屈能伸的人,肯定是有胸怀的人;一个处事从容不迫的人,肯定是个淡定的人;一个经常微笑的人,肯定是有头脑的人;一个看透天下事的人,肯定是个有智慧的人……而在我们的交往中,我恰恰认为你就是这样的人。”

那女子没想到他竟然这样来回答自已,他的所言,即不像奉承自已,也不像夸奖自已。于是看了他一眼未再言语。

随毅见她没有表情,于是又吟道:

“湖光山色春满园,轻烟碧水花凝香。

田园锦绣春光美,姹紫嫣红似彩霞。

暖风熏的游人醉,如诗细雨润心房。

引来春景酿香醴,也借清风书锦章。”

那女子眼睛一亮,连连说道:“好,好一个‘湖光山色春满园’,好一个‘也借清风书锦章。’这一句诗果然非同反响!”说着露出崇敬神色。

随毅心中好笑,这女子的马屁功似乎拿准了自已的脉门,这马屁拍的是浑身舒坦。

这女子也是个极为精明的人,看到随毅眼中的神情,似乎理解他的意思,急忙说道:“刚才一番胡言乱语尚请见谅,我绝对没有瞧不起人的意思。”

见她好像误解了自已的意思,便忙说道:“请问这位女士尊姓大名?”

“不敢,不敢,小女子:‘吴酒一杯春竹叶’的吴,名吴莹。”那女子急忙回道。

“哈哈!我愿和你一起,饮遍天下美酒。吴莹女士,好名字。在下姓随,随便的随,随毅就是在下。”随毅微笑着说道。

“我知道你是随毅,你上次还帮过我呢!”吴莹看着他说道,洁白的脸上又露出两个酒窝,伴着一抹绯红,眉眼间中竟有着说不出的妩媚。

随毅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地一楞。觉得眼前这女子似曾相识,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脸上露出尴尬之色。想要说什么,却被她摆手毫不留情的打断。只见她轻轻咬着下唇,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细齿。她看了他一眼说道:“可以作个自已介绍吗?”

随毅微微笑着说道:“当然可以了,本身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于是就把自已的经历简单地述说了一下。

吴莹一直在细心的听,当随毅介绍完后,只听她吟道:

绮陌踏游归,回眸喜久违,

泪盈叨往日,相思愿相追。

听她所吟,随毅不由地一楞,便留意看了她一眼。见她那俊俏的样子,到让心里又是一阵急跳,急忙转过头去不去看她。

吴莹则说道:“真是贵人多忘事,就是在上个星期,你还把我当作你的表妹。怎么才过了这几天,竟然都忘记了?难道不想认我这个表妹了?”

随毅楞了一下,心中有点茫然。自已什么时候认过她这个表妹?再说自已到这里来可是人生地不熟的,哪来的什么表妹?正在忧虑时,突然想起前些天也是在湖边时,为了帮一女子不被那些流氓搔扰,才随口说那女子是自已的表妹。但事情过后并未记在心上,过了这些天也就把此事忘记了。未想到眼前这吴莹就是那女子,到真让自已感到有些意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没想到会是你。”他笑得温和,语气里有着一丝受宠若惊的味道。两眼凝神地看着她,那副表情却淡淡的渗入吴莹的心窝里去。就因他的话语和神态而起害臊来,一颗心也跳得快了起来。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你不要这样看着我!让人好生难为情。”

“是的,我想起来了。当时我也是情急之下,为了惩罚那些混混才信口胡言的。没错,但也让我觉得胜之不武。”说完一阵爽朗的笑声扬起,那俊朗的脸孔满是迷人的笑意。

“好了,别来无恙,只是想来感谢你、看看你。你就说欢不欢迎吧?”吴莹娇滴滴地笑着说道。

“欢迎、欢迎,当然欢迎。美女大驾光临,岂有不欢迎之理?我随某人可是求之不得呀!”随毅嘻皮笑脸地说道。

吴莹瞧着他,只见他满脸笑意,完全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只好随口说道:“我还没有好好地谢谢你呢!”

“谢什么,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随毅用一个顽皮的笑脸说道。

“如果我今天不来谢你,以后就很难有机会了。我现在是镇医院的实习医生,很快就要被安排到县医院工作,以后可就没时间来看你了。”吴莹有些羞涩地看了他一眼说道。

“哈哈,医生是多么好的职业啊!我太羡慕你了。我也有心祝贺你!祝你到县里发展,必将事业有成。”随毅停顿了一下,又说道:“看来你也是性情中人,还把这么点小事放在心中。看来我们的性格到有些相似,你说呢?”随毅有些心跳的说道。

“我……我不说。”吴莹脸瞬间红红的说道。

“你不说心里也明白。”随毅又故意说道,好像是步步紧逼一样。弄得吴莹不好回答,只好说道:“我……我心里也许明白。”

“那你心里明白什么了?”随毅又故意逗她。

“我……我心里明白你是个大坏蛋。讨厌!”吴莹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

随毅不由地呵呵坏笑起来,说道:“对不起,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一会儿,吴莹说道:“喂!想问你个私人问题,不会介意吧?”

随毅一楞,有些戒备地说道:“那要看你问什么问题了。”

“我是想问……那个……你以前有过女朋友吗?”吴莹睁大眼睛看着他,一副关切的样子问道。

随毅的心一沉:“干嘛?”

“我……我不干嘛,就是随便问问,没有什么意思……我觉得,似乎你很在意她,虽然你们不在一起了,但是,你的心里似乎还深深惦念着她。”吴莹怯怯地说道。

随毅停顿了一会儿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道:“嗯……”接着又叹了口气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由于志向不同,也就只好各奔东西了。”

“对不起,勾起你的伤心和不快了。”吴莹不安地说道。

“哪里!事情早过去了,也早已经习惯了,没有什么不快的。”随毅平静地说道。

“嘻嘻……没有不快就好,要开心,不然我会担心的哦……”吴莹这时到像个大姐姐在哄小孩似的。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我想和你说,不管你现在处境如何,不管将来如何,你都是我心目中的偶像,我对你的感觉和看法丝毫没有改变。在我心里,一直坚信你是一个才华出众的男子汉,虽然你现在遇到了挫折。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你就被彻底打败了。我认为,从不失败的人,其实学到的东西最多。所以不要害怕失败,我们要做的是在失败中学习,在奋斗中进步。我相信,凭着你的能力和素质,你会东山再起的。甚至你能做得更好,超越从前。”

“你说得太好子,你的话说到我心里去了。正如诗意:

染柳垂丝舞梦纱,一枝独秀迎春花。

花香飘洒山河醉,清脆莺歌笑我娃。

柔细雨、草萌芽,东风一夜到农家。

山清水秀春光美,鸿鹄之志迎彩霞。”

“好,不忘初心就好。其他的事不要放在心上,过去的事终究要过去,你再振作起来就是了。不过......你现在可以再找一个呀?”吴莹羞涩地说道。

“哈哈!再找一个?找谁?我现在这副落魄的样子,谁会看的上我?说起来好笑,一个堂堂的大学生,现在落到这种地步,我都觉得自已看不上自已了。”随毅自嘲地说道。

“你……你不要这样,我觉得你一定会有出头之日的。此刻,我倒很想为你做些什么。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吴莹关切地说道。

“谢谢你为我着想,也让我很感动。不过我现在还不需要你做什么。我自己会逐渐慢慢适应的,或许,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随毅停顿一下,又动情地说道:“不过我现在也已明白,爱情就是这样,明知相思苦,还要去相思。爱就是这样,那些还未说出的话,都藏着最深的情。内心曾多么想如果能够换回曾经的爱,我愿用一生等待。可是深情往事已不在,也只好让它随风飘远。”

“可是,想到你不开心,我心里很难过。”吴莹有点沮丧地说道。

随毅又哈哈一笑道:“忧忧琴曲相思梦,穿透心灵的遐想。

慢慢伴随着时光,忍忍的留下情伤。

心中火一样燃烧,沸腾不息的浪涛。

爱是不悔的青春,永撰写人生乐章。”

但他的话真的让她感到开心,仿佛她是他用心在疼惜的人。于是心有所感地吟道:

春风润雨细如丝,柳已鹅黄觉不知。

紫燕穿梭衔老叶,黄莺啼唱戏新枝。

五千陈迹随心画,八百烟波尽意诗。

思远倚栏君晓否?碾池翰墨为谁痴?

随毅一楞神,也略猜出她的诗意和心态。半天没有说话。

吴莹则说道:“本我是不该说的,但我还是想说。在恋爱和婚姻中,有些人,抓住了就是抓住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人生的旅途中有太多的岔口,一转身也许就是一辈子。在上一个路口熟悉彼此,在下一个路口或许就陌生了……。真情的人懂得牺牲,明白的人懂得,放弃幸福的人懂得超脱。对离开自己的人,最需要的是理解、放弃和祝福。爱与被爱,都是让人幸福的事情,不要让这些变成痛苦,不要让自己活在痛苦的回忆里。”

她说的对,过去几年来心从未浮动过,如果再不找颗石子激起涟漪,害怕那将会成为死海一片。随毅凝神琢磨着她的话,原以为会甘心这样平静的度过一生。但今天,他的心被激起了骚动。只因她一人,纤瘦的身子不似丰腴那般诱人,却强烈的散发着一股耀眼的自信与坚毅。柔顺的乌黑长发披垂到腰际,她该是纤弱可人的,却又伶俐得令人印象深刻。

虽然两人交往的时间不长,却让心潮起伏的无法抑制。在心头莫名地涌起一波波渴望,想和她再说些什么,可眼迷惘地追寻着她的身影时,已见她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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