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儿,昨天你肯定累着了吧!”欧阳浔望向刚才被微微敞开的衣领中的斑斑点点,声音沙哑中隐忍着痛苦。
萧寒儿咬了咬嘴唇,低下了头:“浔。”声音里透露着内疚。
欧阳浔帮她轻轻的拉开微微敞开的衣衫,牵起了她的手:“我宫里有点事,现在得回去趟,你会来宫里找我吗?”
萧寒儿看着他,然后点了点头。
呵,“好。”轻轻柔柔的一个好字,脸上便荡漾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好似四月的春风那样温暖人心,又好似山里的桃花那样明媚动人!
一天后大街上。
“诶,你听说了吗?第一才女孙甜甜被乞丐给玷污了呢!”
“是呀是呀,听说有十几个乞丐呢!”
“谁说的,我听我邻居说是孙甜甜自己去勾引那些乞丐的,哦呦,好一个水灵灵的美人呢!怎么就这么便宜了那些个糟老头了。”
“不过听说她已经疯了,现在被孙家的人带回去了,我可看见了,全身都没穿衣服呢!那个身材,那个小模样,要是来陪本大爷一晚我是死也愿意呀!”
“就你,就臭美着吧!”
萧寒儿站在龙凤店的楼上的窗口,听着下面一句一句的议论声,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疯了?她已经给过她机会了,是她自己要再来招惹她和她哥哥的,怪不得她!
想起了萧玉楼,又想起了他身上的毒,眼神又暗了下来。一年的时间,虽然够长,但是她也等不得,想了想,还是快点准备去东睽吧!
因为还有另外一半的解药在东陵皇宫,所以萧寒儿觉得不光要去东睽,看来要去的应该是东睽的皇宫才是。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哥哥的毒,宴会上的比试等等之类的事情,萧寒儿心里有些沉重,总觉得暗处好像有一只手在无形的牵引着她往东陵前往。又想起之前萧秋查到的那些黑衣人的身份,不觉紧紧握起了手,蒙丹,这个仇她怕是记下了。
决定好了后,萧寒儿也安排了下身边的事情。那天,她正在跟心莲交代事情的时候碰巧遇见陈其过来,陈其看到她的时候有那么一丝的尴尬,然后看向她身边的心莲的时候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萧寒儿了然的一笑,拉起心莲的手,看了看陈其,又看向她:“莲儿,等我回来了并定给你主持婚礼。”
“小姐!”心莲的脸一红,小脸低低的。
“王妃!”陈其听到这个话显然很激动,本来因为王爷的关系他一直不知道怎么向萧寒儿开口,可是现在听萧寒儿这么一说,心里当然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于是,那声开口的称呼都忘记了。
萧寒儿听到那两个字,眼睛一暗,脑中浮现出那个紫色的身影,那张苍白的痛苦的脸,那双璀璨的眼眸,一时间心里堵堵的,她也不知道心里对欧阳烈是什么感情,其实她一直都不想去知道她和他之间的事。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对陈其说道:“以后还是不要叫我王妃了,被你家王爷听了也不好,况且,我也不想要人家误会。”
陈其听了萧寒儿的话,微微动了动嘴唇,终究是没有再开口,许久,点了点头:“是。”
嘱咐了下心莲龙凤店的事情后又去了趟飞信帮,选了萧秋跟自己同行,安排好了一切,萧寒儿就去像该告别的人告个别。
欧阳浔是一国之君,当然是不能离开自己的国家的,所以他让萧寒儿同意派几个最得力的暗卫在暗中保护她。萧寒儿躺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
欧阳浔又一次翻身上来覆盖住了那已经红肿的唇,心里滑过一丝苦涩和无奈。热情而带着不舍的吻铺天盖地的涌来,萧寒儿轻轻眨了眨眼,闭上了眼睛,主动拉下了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着,他心里的痛,她懂的。
萧玉楼因为身体中的毒并没有完全清除,所以萧寒儿花了两天的时间说服他呆在南岭。当然其中有一天半的时间都在床上渡过的,这不得不让她又一次的感叹她的男人个个是生龙活虎般的呀!还有她自从发现涅槃心法有调节床事后不适身体的作用后她也没有那么酸痛了。反而有了空就修炼,因为她发现每提升一层,她的内力,听力,都会高出一个阶段。在运用轻功的时候身体也会感到特别的轻盈。
花林天至从上次离开后没有再出现,萧寒儿在离去前写了张纸条放在屋里的桌子上。看了看纸条上她画的一只狐狸头,不觉扯起嘴角笑了。
在去之前,她去找了羽林想跟他道个别,可是羽林一听见她要去东睽的时候就死缠着她带着他一起去。那个样子哪还有神仙般的样子呀,简直像个要糖吃的小孩子。没办法没办法,随叫萧寒儿她自身对美男的抵抗力很低很低呢。
于是此时在官道上的一辆马车里萧寒儿悠闲的靠在羽林的身上,嘴里吃着他递过来的糕点。虽然外貌上这是一辆普通的马车,可是里面却是别有洞天:那白虎皮铺成的床榻,床头有个精致的用红木制成的抽屉,里面放着都是羽林准备着的萧寒儿喜欢吃的点心,车里的照明物件是四颗比拳头还要大的夜明珠。
原以为都安顿好了几个男人,可是萧寒儿还是低估了那些男人对她的感情。
马车已行了半日,萧寒儿微眯着眼睛,古代就是交通不好,到东睽竟然要一个月的时间,诶,轻轻叹了口气。
“寒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羽林把玩着她柔软的发丝,轻声问道。有她在身边的感觉真好,哪怕知道她不是只属于一个人的,他心里竟然也是感觉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