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历吹痕没有背叛自己,那么,她的眼泪,流的没有了意义。
如果,历吹痕真的背叛了自己,她的眼泪,就落的没有了价值。
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不能哭。
她是凤泪蝶,她,不能哭,不能被打倒。
她,一定要等历吹痕回来。
她要亲口问问他,媚血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她……放弃历吹痕……
深深纳入一口气,历吹痕收了功,睁开眼睛,才发现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自己这一调息,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
想到蝶儿肯定在家等自己等得心急了,历吹痕赶紧跳起身来,朝历鬼门方向飞奔而去。
他的蝶儿,一定还在等着自己吧!
他回去,就要告诉她,他,愿意做她的男人。
愿意成为一个等候她的男人。
愿意和她其他的男人和平共处。
他一定要努力证明给天上的母亲看,爱情,需要的不是贪婪的索求,而是,无私的付出。
他要用行动证明给天上的母亲知道,付出,是会有回报的。
他未来的妻主,绝对不会辜负他的。
奔波回到历鬼门,历吹痕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回房去看蝶儿,走到院子,见到众人疑惑的眼光,才发现自己一身的狼狈。
苦笑地摇了摇头,自己什么时候从一个冷静自持的一介魔头,变成一个毛躁躁的只为心爱的人而欢笑的痴情男子了。
得去整理一番才行,不能让蝶儿发现自己受伤了,免得她担心。
历吹痕转身去沐浴换了套衣服,将自己整理一番,这才回来找泪蝶。
“门主!”阿秀和小文见历吹痕出现在门前,赶紧走出来向他行礼,心里不知道该不该把今天媚血过来的事情告诉她。
“嗯!”历吹痕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径自走进房间,心里只急着进房间去见他那可爱的小东西,告诉她,自己一夜没有见她,心里有多么的想她。
推开房门,却发现泪蝶把所有的帘子都拉上,不让外面的一丝光线照进来,整个屋子都被遮得昏暗如同黄昏。
这小东西,又在和自己玩什么游戏啊!历吹痕笑了笑,轻声叫到:“蝶儿,蝶儿,你躲在哪里,快出来,为什么把帘子都拉上啊!”
没有听见蝶儿的回答,历吹痕皱了皱眉,他好像听见了一丝极轻微的哽咽声。
闪身朝声音传来的地方奔去,历吹痕发现泪蝶居然就那样傻呆呆地坐在门后,赶紧冲过去扶起她,不安地问到:“蝶儿,你怎么了,为什么坐在地上?”
泪蝶听见历吹痕的问话,抬起了头,冷冷地看着他,直视着他的绿眸,仿佛,要透过他的绿眸,看进他的灵魂。
“蝶儿,你怎么了?脸色为什么这么苍白?”历吹痕终于慌了手脚,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蝶儿会变成这样?
“你回答我!”看到泪蝶就是这样看着自己,什么话都不说,历吹痕忍不住吼出了声。
“你,这几夜都是在哪里过的?”泪蝶终于开口问到,而自己也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他的答案,对自己的……判决!
“我?你问这个做什么?”这个问题好难回答,难不成他说自己要么就在酒窖里喝个烂醉,就那样在酒坛堆里过一夜。要么就是来偷偷看她睡觉,伴她到天明。这,叫他怎么回答啊!
“为什么不回答我?”泪蝶突然站起了身子,难道,媚血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是……
“我都是在别的房间里睡的。”酒窖,呵呵,可以算别的房间吧!
“别的房间,是谁的房间?”原来,她也可以像一个妒妇一般,紧追着男人,问着他的行踪,喋喋不休。
“蝶儿,你是怎么了?是谁在你面前说了什么了吗?你告诉我!”历吹痕警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否则,蝶儿不会变成这样的。
“如果你没有做什么,别人说的出来吗?你这几天,有没有去过你那个夫人房中?”泪蝶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惫,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和历吹痕争执什么了。
她已经几天没有进食什么东西,此刻的她,就连想要大声说话,都难以做到。
“我……”历吹痕愣住了,蝶儿,为什么突然会问这个,看着憔悴的泪蝶,想要隐瞒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不想欺骗泪蝶,以泪蝶的聪明,她一定会知道真相的。但,他有中感觉,他如果说出了实情,他就有失去泪蝶的可能。他,该怎么回答。
“有,还是没有?”泪蝶拼着最后一丝力气问,强撑着想要得到自己要的回答。
“我,我只去过一次!”只是那一次,可是,也足以让他后悔了,如果知道会有今天这个局面,他那天就是宁愿去冲冷水澡,也不会放任自己去媚血那里寻求发泄。
可是,蝶儿,会原谅他吗?
他发誓,今后,除了蝶儿,他再也不会去碰任何女人一下,只求,蝶儿这次能够原谅他!他不能失去蝶儿!
“一次,呵呵,一次就够了!让开!”听见历吹痕的回答,泪蝶只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掏空了,泪水,无声的落下。
强烈的屈辱感,让她只想立刻离开这个让她倍觉肮脏的地方,让她离开这个背叛自己的男人,呵呵,嘴里说着爱自己,身体却背叛自己,这个男人,让她觉得恶心。
现在她只要一想到自己昨夜还和他抵死缠棉,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