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诚实的说法,月影岛村现在正在举行前任村长龟山勇的两周年忌日。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白墨和小新等人已经走到了另外一个街口,这里的人群比较喧嚣,他们口中愤怒的喊着各种各样的言语,仔细一听,发现这一场村长的选举会另有内幕……………………
“推倒现任村长的独断专行!!”
“从我们的田地滚出去,侵占我们农田的恶心坏蛋!”
“不要再骚扰我们的渔场!”
野原广志看到这里心中有感而发:“这里的政治状况真是不容乐观,莫说台面大的人物,哪怕就是一个小小的村干部,稍微做的让人不满意,就会引来村民的集体抗议。”
白墨他们面前是社区活动中心,里面正在举行前任村长的忌日活动。
在其中的屋内,一名粗眉大鼻子秃顶的男子回首斜眼看着窗外,他的语气在愤怒当中带着些许阴冷:“前任村长忌日的时候,居然有人上门来抗议,这样的屁民真是太可恶了!”
此人名叫黑岩辰次,是月影岛村的现任村长,今年56岁。在他面前的是一位长相二十六七的年轻女子,她与黑岩辰次长相略有相同,换言之,这人是他的独生女,名字叫做黑岩令子。
在月影岛村当中当一个村长,算是身居高位的一个土皇帝,此刻的土皇帝和公主正一脸怒相的审讯着一个方脸眯眯眼的3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平田和明,你有时间杵在这里,倒不如出去想想办法,让那群可恶的家伙赶紧闭嘴!!”
平田和明点头哈腰,脸上冒出了冷汗,一看他就是村长的秘书。
在另一边走来了一位头戴着毛线帽的中年男子,他皮肤偏黑,身形瘦长,鼻梁上还挂了一副墨镜。
他侧脸看了一下黑岩令子,然后便龇牙一乐,只可惜这样的笑脸与他的口气完全不成正比:“不要认为通过这样的办法就可以让外面的那些人闭嘴,之前我问了几个村民,那些村民并不看好你的老爹。”
这人是黑岩令子的未婚夫,名叫村泽周一,与此同时,白墨双手交叉别在后脑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见到另外一名身形瘦长的中老年男子走了进来。
这人也是村长的候选人之一,名字叫做川岛英夫,是这个村子里的首富。
白墨被他们无视了,心情有点不爽,于是他轻哼了一声,然后清清嗓子说道:“我说几位,你们村子里是不是摆着一张被诅咒的钢琴?”
几个人看着白墨,正心中呐喊着他是谁,白墨就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下。
“你是和那位大名鼎鼎的毛利侦探一起来的?!”村长候选人出现了名侦探,这样的情况让他们非常惊讶,白墨扫视了一下他们的面孔,那是出自于他们对名侦探的惊惧。
正常来讲,当一个人听说有名侦探大驾光临的时候,即便是脸上不会出现尊敬的神色,多多少少的也会感到震惊才对。
名侦探是干什么的?当然是推理破案的,尤其是那种连警察都相当棘手的案件,到了这种人的手里都是手到擒来。
白墨记住了这几个人的表情。
与此同时,在村干部活动中心的一个走廊当中,毛利小五郎不耐烦的坐在沙发上,他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烟,表现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这得让我们等多久,我都有点等的不耐烦了。”
而在另一边,野原新之助小朋友看着毛利兰的长腿笑得面红耳赤,而柯南则是打开了走廊当中的一扇门。
毛利兰和野原新之助跑到房里一看,只见内部放着一架钢琴。
这个房间非常大,钢琴摆在房间靠近窗户,毛利小五郎也走了进来,正巧看到窗户外边的海边。
新神在钢琴的壳子上用手一抹,擦了一把灰尘下来,小兰忍不住吐槽道:“好端端的一个钢琴会这么脏,居然没有人来保养,为什么会这样。”
平田和明闯了进来,他喝住了想要对钢琴动手动脚的毛利兰:“这台钢琴千万不要碰,因为他是麻生贵二生前弹过的钢琴,前任村长也因为碰了这架钢琴之后…………”
毛利小五郎打断了他的声音:“你说的前任村长,是不是就是去世的龟山勇?”
平田和明连连点头,决定把所有的事情讲了出来。
此时他一头冷汗在讲述的时候,头是重重垂下的。
“是的……”
“事发的时间是在两年前的满月之夜,当当日我路过活动社,那时天色很晚,因此其中没什么人,但是里面却传出了婉转动听的钢琴声。”
“我想看看是谁在弹钢琴,就好奇的过去看,就发现因心脏病衰竭而死的龟山勇村长,最诡异的事,他临死前所弹奏的,是麻生贵儿生前弹奏的《月光》!”
“至此以后,没有任何村民敢接触那架钢琴……”平田和明说到这里,也没有把他那沉重的脑袋抬起,当年的事发情况历历在目,即便是到了现在,他都无法释怀。
突然,钢琴的声音传了出来,野原新之助小朋友为了撩他亲爱的小兰姐姐,站在钢琴的琴键上,来回弹奏着。
“小兰姐姐,你看我厉害不厉害,不过这架钢琴也没什么特别的嘛。”野原新之助小朋友非常开心,小兰上前急忙把他抱起。
柯南一边翻着死鱼眼看着小新,一边也上前敲了敲钢琴,他也没有发现这架钢琴有什么特别之处。
白墨双手交叉紧贴着后脑勺,倚靠在一边的墙角看着惊慌失措的平田和明,只听平田和明匆忙说道:“总而言之,在法事结束之前,还是麻烦你们在这等一下吧,白墨先生,我听闻你是一个半仙,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不可以随我一起前往法事房?”
“佛教和算卦的本来就是两个行业,虽然算不上什么竞争关系,但多少还是有一点关系的,我可提前说好了,请我过来帮忙的那个人是让我来去除钢琴诅咒的,我是绝对不会参与那什么法事的,让我过去吊唁一下还是可以的。”
白墨说到这里,平田和明擦擦脸上的汗,毛利小五郎盯着白墨,不知道在想什么,白墨习惯性的掐了掐手指,毛利小五郎的心中一个咯噔,看来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