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成功的找到了七色花,治好了…啊,睡着了呀。”帝琳为帝佳佳把踢掉的被子重新盖上。
“晚安,我的宝贝。”她亲吻了我的额头,微笑着离去了。
我末曾熟睡,但还是装起了样子。
并不是为了赶她走,而是如果她再不离开,我就会忍不住掉眼泪。
我哭的样子太丑了,一点也不想妈妈看到。
家里的成员,是我和妈妈以及女仆爱安娜,还有执事与保镖,管家,与好几位年嫂。
合起来一共有几位来?
1、2、3、4……数着数着,就不自觉哭了。我想我得了抑郁症,不然怎么会随时随地都想流眼泪。
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哭不出来。
我想我的思绪与普通的小孩没什么两样,如果判断普通小孩与不普通小孩的标准里,不计那早已千苍百孔的内心,就好了。
……其实我也没有得仰郁症,因为我并不暴躁易怒。
但,除了她我能想到什么…
我不想对医学产生任何兴趣,特别是精神科。
我知道我得病了,但我又排斥着拒绝承认她的存在。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漫画里父亲能够那么绝情的对自己孩子说出“不要问为什么”?
我并不在乎父亲存不存在。
但妈妈和仆人总是小心翼翼的对待这个词语,那深怕我在意却极力隐藏的神情。
明明是无懈可击的伪装,却能被我轻易看破。不知道神明为什么要给我这样的天赋…?
害的我对那个词语厌恶至极。
滴答滴答,雨用自己的蛇皮走位弹到窗上。
窗上的那块板,真的就成一吃素的了。
“还挺有节奏……”
好想看见风,但风是无形的,人眼又怎么看得见?
明明风在的时候,我就一定能触碰。
有个愿望,一直藏在我的心底。
我极力去想,却一无所获。
我知道我的潜意识在替我记着。
她知道,我拒绝了那个愿望,可因为我不记得那个愿望的具体内容,就拼命的去想。
我的潜意识——她替我保守着那个的秘密。
赶紧睡吧,我拼命的催促着我自己。
“好困……”这么说着,就好像真的能在下几秒睡着似的。
大风刮起了湿淋淋的枫叶,任由ta们选择在某一处停下。
雨很早就没在下了,天空暗沉沉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点微弱的光。
微弱的光挣扎着,祂的举动带来了更多的同伴。
祂们齐心协力,然后带来了曙光。
可是不一会儿,灰色的云就开始在祂们占据的高地,发起了进攻。光开始了反抗,打了好久。终于签订了和平协议。
就连太阳都不愿意帮忙吗……?开玩笑的,我知道,祂们是太阳的余光。
“好久不见了,我的老朋友。”枫叶林里有谁在感叹,声音低到听不清。
只有一阵风,只是一阵风。
你有听过祂的声音吗?你为什么没有听过祂的声音?
心中所想,不可道于外人言。
我执拗的认为,自然就是神明,说到底,神明只是崇拜者对被崇拜者的敬称。又可用于爱对被爱的狂热追寻其意来解读。
我爱着祂们。
如果我所认为皆为幻,那些教徒所理解的神明,又是否真的存在?
赫然,我向前奔跑。
坑坑洼洼的雨坑,倒映出我的神情。
执着的神情带着属于小孩子的字稚嫩与疯狂,太过于可笑了。竟然认为这样无用的疯狂才是能世界都退步的魄力。
我时而渴望着长大,时而惧怕长大。
我一直认为我可以让世界都为我改变,但结果证明,那些成功者不是幸运地被爱着,就是自以为成功的同归于尽。
毁灭世界有什么好处吗?反正祂能够重启。
憎恨世界有什么好处吗?到头来我们都只在祂的记忆里到达了永恒。
没有谁能比世界把你记得那么久。
你渴望被爱吗?爱是温柔,爱,是铭记。
你不过是在渴望被记住而已。
世界能够永久的记住你,祂的记忆永不缺失。
可是祂却给你那么多的迷茫与绝望。
爱是利用吗?不然你为何如此渴望向世界证明你是对的。
爱是无私吗?不然神圣而温暖的圣母又为何出现?
爱是坚持,爱是无私,爱可以是你所想的任何一种。
你对祂百般低毁,却又忍不住等待或追逐着祂。
为什么这样残忍的世界,可以诞生那么温暖的事物?
我向前跑着,湿答答的枫叶被我踩着,发出不知是埋怨还是其ta什么的咔——的声想。
风,不知何时出现。
我的脸,我的身体,与祂接触。但我拼命挣大的眼睛…却看不见祂。
灰蒙蒙的阴云,竟然与太阳的余光交谈甚欢。
“大小姐——”保镖们,仍紧跟于身后。保持者不让我厌烦的距离,对,他/她们的工作能力是顶级的。
我想要的,是看见风。
祂无拘无束,似乎永不迷茫。
爱着妈妈,爱着家,执着不肯去自,杀。
我能成为什么?为何我的心中会有迷茫?为何我不应该与那些小孩子一样?就算生活摩擦不断,依然幸福快乐。
为何一定不能去问为什么?
为何我去问,再听到那么多回答后,仍未寻得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
如果一定要成为为什么,最起码也要实现一个愿望吧。
列如十二千忆个为什么?
开玩笑的,我哪有十二千忆个烦恼?
如果能找到那个答案的话。
就让我自我欺骗的认为那无力的疯狂,就是能让世界改变的魄力吧。因为只有那样,勇气才能将我驱使,而被此驱使的我才能放肆的前进——就算头破血流,依旧执迷不悟!
风越来越小。
麻烦——过来一下。
我想,我想要见到你。
这是一个末法时代,但风没办法再对你的呼唤视而不见。
当风愿意回应你的呼唤,我将不会再躲藏。
一辆无人驾驶的大货车冲进了枫叶林。
即使顶级的保镖们再努力的向你冲过来,我都不会让你再回到那里。
那个女人,已经留下你太久太久。就算对我所在的时空而言,不足一秒。
你有听到吗?祂的呼唤?风知晓你听到了。
滴答滴答,耳边所听到的,是雨。
还有…保镖们撕声力竭的“不!快坚持住!大小姐——我们很快,该死的怎么这时候…”我知道我被车撞了。
但身上却没有感觉到疼痛。
雨落在了地下,落在了我的身上。
阴云聚集在一起,祂的余光…终究散去。
好困。
奇迹般的,下一秒就入睡了。
这边,莱正在所有宇宙顶极研究协会“遗珠”里喝着茶。
还是上次那个角落。
至于那位夫人的后续,也许要你的心尖痒痒,才会记得住她,哪怕只有几个瞬间。也不至于让你下一秒就抛之脑后。
就算夫人并未给出评价,但我们都知道。
莱先生的技术应该得到十星好评。
“莱先生,一小时不见。”还是那个白言秘书长。
“朋友一场,帮我陪一陪那个熊孩子吧!那个突然出现的家伙已经快要把我逼疯了!接下那个大逃杀吧!我是属于海迦的!为什么家里的神都那么偏爱祂?要崩溃啦!”
平常这么严肃的孩子也能如此崩溃大哭,想想祂从小就是被父母捧掌心上的。也能理解。
想来,是嫉妒了。
在家亲面前,装的再酷,还是得在掠得者出现时疯狂在心中撒娇打滚啊。
不是所有到达了这个年纪的神都这样,只有白言秘书长是例外。
顺带一提,海迦是祂的虚拟女友。
“可以。”
“谢谢((?(//?Д/?/)?))嗷,呜呜呜…”
“不用客气。”
虽然是非常值得信赖的朋友,但白言你真不用哭的那么惨!
安检在心中绝望咆哮,祢难道不知道安慰祢还不如睡懒觉吗?祢为什么要吵醒我!
终于,安检忍无可忍。
“打住,我帮你氪!海迦的限定十名额的衣服,我透支前面攒下所有钱也会帮你氪!”在这个世界老板,要发两份工资,一个是员工的,一个是员工的随身系统。
在资本提出建议时,那时主神就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将其镇压。
给随身系统发工资,就是传说中的两者经济平衡。
由于随身系统也有自己的需求,所以不能一直花哥哥/姐姐,或者弟弟/妹妹的钱。
至于随身系统到底属于哥哥还是姐姐嘛,反正谁也说不清你俩谁先出生。那么在意?就——嗯?
我相信你懂。
“安检,我的大宝贝儿!安检!我爱祢!我善良的安检。有了你,再把我的工资全扔下去,限定十,不过如此!来我的安检大宝贝儿么么哒!”
“呕——,住嘴,拿着我的卡,随便刷。然后,滚。”
“好的,我的安检大宝贝儿。”拿着安检的工资卡,白言秘书长决定趁夜把元帅给打劫了,这样,我的女朋友,祢一定会开心的飞起(●°u°●)!那可是限定十啊!一个服务器只有十个名额啊!
啊,对了。
“再见,莱先生。”我打不过祢,所以不抢劫祢。
“回见,白言秘书长。”
此时,正在开会的元帅,沉默的压抑着那一抹情不自禁的微笑。
那个家伙,又要来抢劫了。
这么多年了,已经被同一个神抢劫九千九百九十九万亿次了。
不过,想来也是。
唔……得想个办法,再弄些钱给祂抢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