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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孤独的孩子

早晨,太阳从村口的几棵枯黄的榕树探出,村里也升起袅袅炊烟。

这时正是村里孩童上早学的时间段,远远的便可听到学生们在上学的路边嬉戏打闹,林间的鸟儿也在鸣叫,仿佛是在为今天的到来而喜悦。阳光逐渐照射到靠近村口的那几座房子,金灿灿的阳光射进山茶的屋子,原本死气沉沉的屋子瞬间充满生机,山茶将带有补丁的被子将自己的头蒙在黑暗处。她很怕光。

山茶今年已经有7岁多,不过由于家庭的条件,如今的她只能呆在家中,帮忙做一些活。她不需要每天早起去上学,而且还可以睡懒觉,唯一的缺点就是会受到奶奶的催唤。这时候她就要从自己的黑暗小世界的出来,尾随着六十三岁的奶奶来到田间,帮助年迈的奶奶处理杂草。

在闲余的时间里她不时的向山下望去,是的她所望去的方向正是南山小学,从山茶的眼中可以看出一种渴望。与她同龄的孩子们都已经上学去了,甚至小她两个多月的山狗堂弟都在南山小学读学前班了。山茶每次看到山狗从学校背着奥特曼的蓝色小书包回家的时候,她的眼中都充满羡慕的神。是啊!现在都是21世纪了,可是重男轻女的观念还是如此显现。

刚在田间劳动回家的山茶,正好碰上小学放学,一群学生欢快的冲出校门,聚集在离学校不远处的小卖部,原本寂静的小路再次充满欢快的氛围。走在路旁最突兀的便是跟随在奶奶旁边的山茶了,这时的她尽量使自己往路的旁边靠,用奶那的身躯,挡住她的身子,将脸沉沉的低下,双手提着自己的小拖鞋,默默的跟在奶奶被阳光照射的影子里。

山茶这次终于不肯在妥协了,看到刚放学回家的堂弟,她立刻跑到奶奶跟前,用坚定的眼光对奶奶郑重的说自己也想要一个美洋洋的书包,也想像山狗一样去学校上学,不想再跟奶奶去再到山里去了,我要去学校,我要去学校,,,山茶用力的朝这奶奶大喊,这是她有记忆来的第一次反抗,以往的山茶只会委曲求全。

几个星期过去了,山茶一直用一种消极的态度对待奶奶在帮做家务活的时候也沉默寡言的,不与奶奶交谈。可能正是由于她这次的较真才终于说服了奶奶。这天奶奶牵着堂弟的手,把她带到学校,用村里的方言和一位年老的教师谈话,说要让山茶去上学,可这时并不是开学的时候,年迈的老教师告诉奶奶,明年9月份的时候再来这里注册。一听到现在还不能去上学,山茶,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这哭声引来了小学内大多数学生的关注,这时一位30出头的男人迎面走来,没错,这就是南山小学的校长赵华南。看见赵华南走来,奶奶就激动的走过去,赶忙的跟他说,让他行行好让山茶去上学,显然,这校长是与山茶他们家有些亲戚关系的,不过这关系就难以缕清了,这可能是几辈人的情面了。

这时的校长还是以严峻的态度对待她们两,按道理说赵华南应该称呼奶奶叫姨妈才对,但身为一校之长的他,并不能。为来避免不比要不麻烦,赵华南直接叫山茶和奶奶一起到办公室去。

办公室里并没有太多的装饰,五张学生样式的课桌当做办公桌,上面有序的堆积这一打碟的课本,作业之类的纸张在靠近窗户的一面墙里有一个大电视,那个电视足以有山茶家电视两个大。进到办公室里,山茶,就开始有些恐慌了,这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同时有伴随有一丝喜悦。之所以恐慌是又于先前校长那严峻的面孔,让她感到无比的自卑,而喜悦着是她终于不用像以往一样只能在远远的高山上眺望。紧接着,赵华南开始说到:啊婆啊!学校有规定的到开学的时候再来注册上学吧!显然赵华南华并没有意思说要给山茶后路走,她并没有什么靠山。无奈一之下,山茶只能跟着奶奶走出办公室,在走出来的那一刻在旁边上学的孩童们都一个的伸出头来看着她,脸上印着蔑视的微笑。

一路上山茶一直沉沉的低着头,这已经成为她的一种习惯了,她很自卑,不论是她的外貌还是家庭。

山茶长得不是很出众甚至有些丑。是的她确实是很丑臃肿的身材,蓬乱的长发,脸上还布满遗传性的雀斑,下颚还有一黑痣和***的那颗一样,每次一说到那颗痣奶奶就说那颗痣可是象征着福命痣啊!山茶脸上的痣真的是有很多,与雀斑混在一起,感觉脸上全都是痣一般,而且在她的左边眉毛上还有两颗黑痣,分别是在眉毛的终点和起点,原本山茶的眉毛是很好看的柳叶眉,可由于有这两颗黑痣的参与,显得她的眉毛异常的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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