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褚清衍悠悠转醒,一双眸子寒光四射,直起身来,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很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锦被,侧过身,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样样装饰,无一凡品,更表明此间屋子的主人身份定当尊贵无双。
垂首细思,是昨日那女子的闺房吧,身上寒毒似乎也被压制了,这女子当真奇也。刚要起身,便瞧见屋子门口不知何时伫立一名女子,细碎的阳光洒下,好一幅美人图,如画中人走出来一般。
“你醒了?”还未待他多思便听到一道冷冽的女生传来。
“多谢姑娘相救,可知名否?”
“姬”这姑娘好生冷漠,与相见时无丝毫相似,褚清衍无奈“姬姑娘,在下褚清衍,多谢姑娘相救,依昨日所言,姑娘可否赐教这符印之事”姬九肆目光微凝“你不知这是何物?”
褚晏君不知这是何意,只好拱手答道“这符印自我生时便在,听家人所言,似是家母所为,多余的在下当真不知”听闻此言,姬九肆微微颔首,“你跟我来”褚清衍眉尾微抽,紧随其后。
穿过回廊姬九肆在一处假山前停下,扭头望了望褚清衍,“你不问问我要去何处?”褚清衍微怔,似是不明白何来此问,“问与不问,姑娘可会告知?”话末,仰头笑了笑“走吧”随即迈步向内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脚步默契的停了停,一到冷冽的声音传来”跟好我的步伐,死了算你的。“褚清衍随步伐而走,可在心中却是一阵阵震惊袭来,这是灭杀阵,归琹大陆绝不可能会出现能布下此阵的人,这女子到底是何人。思绪未了,步伐已停。只见眼前女子推开一扇石门,走向桌前打开一个漆黑铁盒,从中取出一个镯子样式的东西。
“此乃破云镯,你滴血其上即可。”褚清衍刚想伸出手指滴血就听“若不成功,你只有一死,我在问你一遍,可怕?”
“无妨”
褚清衍伸出手指滴血其上,过了半晌仍不见其有何反应,话未出口,刺眼的白光袭来,二人同时消失在了此地,不知所踪。
“少主怎么还不出来,他们已经进去三天了”说话的女子一袭绯色红裙,袖口处金丝线绣着一个画字,正是梅画。“梅琴、梅琴你快说句话呀,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可怎么办?”
梅琴沉默片刻,将手中的医术翻了一页后才说道“主上有令,等”话哨才落,梅画就瞪着一双杏眸,冲上前来,一把夺过梅琴手中的医书“不行,你别看了,快跟我冲进去看看,万一那男子对少主图谋不轨怎么办?”
“不会”
“为何,你怎么能确定“
“少主,强”
梅画简直要被她这沉默寡言的性子给气死了,刚要向内冲去,一根银针朝身前袭来“梅琴,你又来这招,你快给我松开,每次都定我身,阿阿阿阿阿阿”话音戛然而止,只见哑穴处又簪这一根银针。
“一个时辰”梅琴说完,看着梅画此时的样子沉吟片刻,拿好医书转身就走“我去休息片刻”
梅画心中郁结,你快回来,快回来,啊啊啊啊啊,却只有一个小人在心中持续进行头脑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