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村吃中饭都很晚,一般下午2-3点钟开饭,周协一家老小吃完饭各自作各人的事去了。
爷爷奶奶去与村里头老人闲聊过往云烟,或者下棋、打三五毛线的小牌,反正也好玩,聚在一起大家开心。
周武跟着在旁边看着怎么玩,有时会上前玩一盘,争吵谁更厉害,谁下棋的好,打牌玩的妙。
许情与村子里刚认识没多久同年龄妇女称姐叫妹,谈着女人那些事。
为独周协一人留在家,收拾碗筷,烧水洗碗干家务活。把家里弄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周协才安心回到自己房间。
继续了解卷轴内容,这次换第二个翻译记下了。
第二卷花了一个小时,周协完全解出,这是一种锻体术,共有三十五式,又被称为神玄三十五锻体术,修炼方法在卷轴背面。
反转过来仔细看,能看见暗淡的三十五道纹路,每一道像人比划动作手势等。
除这些,翻译内容里还解释了,只有修习锻体术才能修功法。
还有另外一种方法,借用修炼者灵气引导运行功法,不过这方法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凑效,要从小开始是最好。现在的周协年满18,已然错过最佳时机,只能尝试第一种方法。
“没办法,学习锻体术。”
起身把房间挪移一决空地,周协手脚伸动,双脚分开形如宝盖头,双手往左,左手往下靠右,右手伸向左上,右脚再浮空,身斜左倒独立站稳。
整套动作就为了斜起来。(有情提示,干万别尝试标准动作,小心开剽。)
持久不到一分钟,周协差点儿摔倒,脑袋离床角不到半尺,幸亏急刹车刹住了,要不然……
“太危险,得找什么扶。”
这次精明一点,虽然墙边都摆了东西,屋里不是还有门嘛,靠门也可以。想到就做,来到门边动作标准化扎好,右手使劲撑着门,嘴里憋着一大口气,脸急从常变淡红……微红……红如猴屁/股,
五分钟,身体感觉一丝很敏感的热流游走到体内。
呼。
“不行了,必须要休息下。”
热气停留在小腹,让周协很舒服,也击胯子坚持下去的信念,收回手脚弯腰喘着粗气。
一会儿回到坐位上,闭眼小咪了一会。
“继续。”
没过多久,周协又开始了。
其实周协想要睡一觉再练,可是要修炼就必须不断练习锻体术,把小腹丹田处填饱才是开始阶段。
就这样子,周协每隔二十分钟又会重演练习,随着一遍遍熟练,坚持的时间也久了,最让他兴奋的是丹田热气能快速恢复他们一些消耗。
大概在18点钟时,还在练习的周协,觉得腹部一阵躁动,热气分三十五道周旋在身体各处,融入四肢百骸五脏六附,有一些散于血中。
“这是洗涤肉身。”
卷轴上有说,气血洗涤肉身等于脱俗,可触灵气吸纳于身,一乎一吸之间便会有灵气。
周协吸了一口气,感觉空气清新自然,比以前好了多陪。若是常人有此感觉,因该会以为鼻子灵敏如狗一般,也许与人谈论起来还能被群人称赞。当然也会有些人骂“狗鼻子”等等……
吱嘎~
啊。
在想想着时房门被推开,还撑着的周武后翻跌倒坐地,屁股摔得生疼。
“呀!儿子你没事吧!摔疼了吗?”推门的人是妈妈许情,进屋见自家儿子摔倒在地,不免心痛赶紧走去扶。
被扶站好,周武拍拍裤子上灰尘,对许情说:“妈,我没什么事,就一点痛而已。”
母子俩聊了一会,大概意思是坐一下等不疼了出来,饭菜也快弄好了……
呼。
幕送妈妈离开,周武大松了口气。
缓解一会儿,收拾一下屋子,才走出房间奔向奶奶爷爷屋,进去就见着俩老在桌边等候,爸爸周武从外边端来一碗菜。
“小协,帮爸爸一起去厨房端菜或者帮你妈妈忙。”一碗菜端上桌,周武急着对周协说,一个人跑出屋外去厨房。
待周协来屋外房子边的厨房,周协正好端出菜,嘴上还说“快快快”飞奔进屋。
一来两三回,六菜一汤一锅米饭就上了桌,一家老中小五口人开开心心、美美满足饭饱吃一顿,期间讨论今下午爷爷奶奶与爸爸周武打牌、下棋什么的一大堆大话,妈妈许情到说了一些从村子里妇女群听见的消息分亨了出来。
直到周协时,全家人都静止了。
最后周协只说了十克字:“下午我在家,没啥事说啊。”
饭桌上闹腾完,各自回屋,天色也不早了,已有21点零9分。
周协继续回屋研究修炼。
着先阴阳玄经,想要修炼就需冰霜果与火龙果配合下才了入门,之后修炼阴阳属性武技调合下慢慢进步。
冰霜果生在阴冷有洞窟地方,洞里温度要有负3度,多一度都不行,少了也一样。
火龙果,这可不是水果中的火龙果,而是有着火属性的龙或蛟龙落下鲜血,长久沉湎于泥土下随时间岁月生成出来,世上很少会有。
至于真法,没有器具玄经也没入门,就别想了。
挥散念头,周协练起了神玄三十五式锻体术。
天昏屋暗周协沉浸于练习中,没有察觉外界,专心柱立着闭眼强忍。体内又重新聚集热气,成一团进入拇指大小的丹回中四转。
一个小时……
三个小时……
三小时半,周协上床睡觉了,连一身臭扑倒在床上形如人字。
第二日。
唔。
周协起床。
“我糟,身上怎么这么脏。”
伸缩手脚时觉得粘糊糊涂涂的,低头瞅了一眼,哪知手上……全身黑乎乎如泥巴的物质填满全身上下,被子也弄得脏兮兮的。
这要被老爸老妈发现还不打一顿,这样一想身体颤抖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周协急躁。
“藏起来呗。”身后有人回答。
“对对对,藏起来……呃,藏哪好了。”周协顺口回答,又揪心起来。
“床底下。”
“对……对,不对……啊~妈你啥时候来的怎么走路没声啊!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