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周围便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如同没有发生过刚刚那场闹剧。
然而,谁都没有发现月兮在被拖走时眼中一闪而过的狠辣,犹如厉鬼般的盯着帝无殇身旁的女子。
帝无殇将白芸涯拉到自己的怀中,冷冷的扫向众贵女,庄重的宣示着自己的主权,“本太子曾经没有心意之人,你们做的那些事本太子大可以睁一只眼闭一眼,但是如今,本太子的心已有主,有非分之想的人趁早死了那条心,若是再让本太子听到一句有关有损太子妃,或有损本太子清白的话,下场如月兮!”
接着,帝无殇搂着白芸涯来到皇后的面前,冰冷的说道:“皇后,本太子今日便将话与你说明白,倘若你敢再擅自做主干涉我的婚事,我不介意让你身败名裂!”
“殇儿,你!”皇后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随即便被她很好的掩饰下来了。
不可能!当年有关那件事情的人都被她亲自解决了!帝无殇绝对不可能知道,他一定是在诈她!
皇后正了正色,恢复了往日的雍容雅致,轻轻抿了一口茶,打量了一眼白芸涯,眼中毫不掩饰的充满了厌恶,慈爱的看着帝无殇道:“殇儿,你当真要因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与母后作对吗?”
帝无殇勾了勾唇,语气中讽刺意味十足,“来路不明?在本太子看来,你这个凭空冒出来的母后才是真正的来路不明。”
皇后目光紧紧一缩,袖子中长长的指甲深深的陷入肌肤之中,她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说道:“殇儿,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帝无殇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在嘲笑世人愚昧,这么多年了,竟然连皇后是个什么样的人都没看清楚,皇后如此紧张干什么,莫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皇后尴尬的笑了笑,打着哈哈道:“母后的为人殇儿不是最清楚了,至打你母妃病逝后,本宫可是将心思全都放在了你身上,可哪有时间做其他事情。”
帝无殇把玩着白芸涯的纤纤玉手,淡淡的瞥了一眼皇后,“皇后做了什么事情,恐怕除了皇后再无人知晓,本太子在此也不想多做解释,但是若皇后执意找事,本太子不介意多说两句。”
说罢,帝无殇便直接拉着白芸涯转身离开
皇后看着帝无殇毫不留情面的转身就走,眼睛就像淬了毒一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周围安静的可怕,谁都知道,皇后娘娘现在正在气头上,正需要一个撒气的人来平息这场没有硝烟的怒火,但是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谁又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承受这莫名的怒火?
然而,偏偏就有这样甘愿为在场的人付出生命的“好心人”。
只见一个小太监不知所谓的来到皇后面前,小心的问道:“皇后娘娘,这寿宴咱还继续吗?”
皇后笑了笑,阴森的说道:“继续,本宫的寿宴自然要好好办!”旋即皇后话锋一转,冰冷高贵的说道:“来人,将这个扰了本宫心情的人拉出去仗毙!”
那小太监立马吓得跪在地上不断的求饶,然而皇后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便由一个宫女服侍在离开了。
在场的宾客见皇后就这样走了,完全没有回来的意思,不禁唏嘘了几句,便各自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