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无法公平公正打败你,那我就不择手段的毁了你。
“就凭你也想杀我。”我轻蔑地笑了笑,“不是我小瞧你,且不说你少时功法修为便不济,至今你又有多少万年没有动武了。”
她瞟了我一眼,坦然道:“你想多了,我不需要做什么,自有他人代我效劳。烬繁你今日若能乖乖跟我走,自当是好;若你不愿,你不想跟我走也得跟我走。”
我皱眉,心底升上阵阵寒意。这里没有旁人,她不至于还要与我打哈哈,那么她定然是有把握让我心甘情愿跟她走。
“我不愿。”
她抚弄胸前的青丝,听我此言脸上未曾浮现一丝苦恼。“不要否决的那般快,我若没有什么优厚的条件怎会来找你,你可以考虑考虑,毕竟机会难得。”她凑到我耳前,小声:“我有让钟瑶复活的办法。”
我杵在那里,傻了一般。须臾,我抓住她的手,心底激动却面上不敢显露一分,“你骗我,我怎知你所说是真是假。”
她:“我亦无办法证实,信不信由你,但花烬繁我得告诉你是你想要救你师姐的,不是我、不是他人,也只有你想要复活她,否则她的生亦或者死谁会在乎。”
很久很久。
“好,我和你走。”
······
九重天
天帝震怒,玉石铺就的地板上丢弃、散落着一摞摞的奏章。“战神何在?这么重要的为何现在才报上来。”他指着下首的众仙将,铿锵有力的命令道:“朕不管你们用何种办法都要阻止这场婚事。”
花烬繁你当真要嫁给棠尘,你当真不要朕了。
这几日只要一闲下来,他就会想起她说过的话。“常玄啊我等你等了这么久,你怎么不来啊。为何你不是来迟,就是你根本没想过会要来,我总等不来你”,“常玄,你总记恨我负了你,可到头来,到底又是谁负了谁,我一直骗自己说,只要此花不败,此情便在”,“我不会再等你了”
烬繁我知道错了,可如今我要怎么做才能不去错。
九重天乱作一团,魔界呢?
“魔尊,我等找遍了南芜的每个地界,就差掘地三尺了,可偏偏连花烬繁的背影都不曾见过,你说她是不是不想嫁了,心虚所以卷铺盖逃了,按大家说,天族的女子有什么好,哪像我族美人如云,那腰细的;那眼媚的;那脚滑的······”
棠尘原地踱步,他们说了什么,恐怕半个字也没听进去,只心里总是慌慌的,和钟瑶出事那一日的感觉何其相似。
他握了握拳,眉心蹙起,止不住的担忧,花烬繁你千万可别出事啊!
花烬繁消失了,就这样消失了,从起初的无人相信到最终的无人不信经历了太长的光阴,第一年、第二年······八万年。天界再不会有人提起她,毕竟天帝陛下听不得有关她消息的一心半点。魔族更是三缄其口,大婚之日新娘消失,外界纷传这魔尊大约是个克妻的命,不管是指腹为婚的青梅钟瑶、抑或是战胜花烬繁都无疾而终,更有甚者说魔尊强抢仙子、好色成性,战神本不愿嫁他,奈何世间无情,天旨一下,不嫁也嫁,战神无法只好远走他乡。唉,且不论这消没消失,哪个不长眼的敢去触魔尊棠尘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