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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姜非浅睡得迷迷糊糊,被手上的动静惊醒,两袋子的葡萄糖加药水都已经吊完了,护士正在拔针头。周仲微捉了她的手过去,用力地按住手背贴胶布的地方。

她“哎哟”一声尖叫,推了他一把:“你干吗那么狠,轻点按不行埃”

仲微掉过头去问小护士:“就得使劲儿按才行吧,不然会淤血是不是?”

护士看了看仲微,对非浅笑笑,轻声说:“是。”

周仲微就跟领了圣旨一样,用足了力气按住她的手,拖着哇哇大叫的她出了病房。

她一边挣脱,一边对他表示极度不齿:“对人家小护士使什么美男计啊,你笑得那么妩媚,自然你说什么她都说是。”

他笑:“这样就吃醋了,那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埃”

她揉着手,用恶毒的眼神斜视着他:“谁吃醋啊,谁跟你过日子谁倒霉,你那么低级趣味。”

此刻的她眉目间有着万种风情,他只觉美好,也许真的是有情人越看越美,忍不住把她扯进怀里,笑不可止:“你怎么知道我低级趣味,要不咱试试看。”

她抬起脚就着高跟用力踩他,看到他龇牙咧嘴,才得意地转身继续往前走。他跑过来捉,她也跑起来,两个人忽然返老还童般在医院的楼道里,在“禁止喧哗禁止追跑”的警示牌下,跑得不亦乐乎。最终还是跑不过他,好像根本就知道早晚都会落入魔掌,她仰起脸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逗得他大笑:“怎么,今天扮演刘胡兰吗?”

她一脸轻蔑,瞪了眼睛:“江姐,江姐。”

他轻轻揽着她,说:“好好,江姐就江姐。我看你真是把脑子烧坏了,病还没好跑什么跑,腿不软啦,脑袋不疼啦,什么药那么神奇?”

她懒得反驳,干脆将计就计地装病秧,赖在他怀里故意有气无力地说:“跑了两步还真的又头晕了。”

仲微板了脸教训:“说你不懂事你还真来劲。”

于是她表演得更加卖力,索性一步也走不动了,装要死不活的样子。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在耍小孩脾气呢,看她微微气鼓的脸,忍俊地低声问:“那怎么办?”

她喏喏地说:“你背我。”

“过分了埃”他放开她不管,一个人往前走,姜非浅倒像是真的生气了,站着不肯动,盯着他的后背好像正在喷出一腔热火。仲微大概也就走了半个走廊的距离,回过头来,非浅还站在那里,换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他叹了口气,返回到她面前蹲下去,她才眉开眼笑。

他认真地说:“也不嫌别人笑话你丢人。”

她摇头晃脑:“我生病了走不了路,我看看是谁要笑话我啊,谁那么没同情心呀。”

他没接话,背着她大步地走。过了好久非浅才觉得仲微沉默得有些反常,捏着他的耳朵问:“你怎么不说话了?我太重了吗?要不你把我放下来吧。”

他僵直的口气:“你不要动,生病的人能老实点吗?”

她不知道是哪里招惹到他了,乖乖地趴在他的背上一语不发一动不动。

他又不知不觉叹了口气,问:“你生病就喜欢折腾人吗,跟谁都能这样撒娇吗?”

非浅心里一惊,他到底是怎么了,语气里似是透着忧郁。慌忙手脚并用地挣脱,浅声说:“不折腾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吧。”

他还是那句话:“你别动。”口气不是生气也不是恼怒,说不上来是怎样的大声,大概算作是威慑。

她继续在他背上挺尸,被人背在背上却身心俱疲,她姜非浅还真是福气薄,暗暗发誓以后就算缺胳膊断腿也坚决要自力更生。

周仲微一直把她背到车上,将她安置在后座,才软了声音说:“你再睡一会儿,等到了地方我叫你。”

她应了声,开始还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绊嘴,后来就真的枕着抱枕睡了过去。非浅本不是嗜睡的人,除了身体发育的那段时间总也睡不醒就很少有过路边瘫的情况了,轻易不会随便瞌睡的。可是话总是不能说满,以前有一次还是刚跟余清修在一起的时候,清修请她去家里吃他亲手做的饭菜,她那时候要多笨就有多笨,还偏要挤进厨房给他帮忙。清修笑着环视了一下,指着洋葱让她洗洗切了。她还撇撇嘴嫌大材小用,洋葱吗,剥了外皮就是干净的了,随意过了水就举刀去切。她娇生惯养惯了,哪里是会切菜的人,杀菜还差不多,偏赶上洋葱那种独特的味道,一刀下去就溅出眼泪来,慌忙用手去抹,可是手上全是洋葱汁,不抹还好,这样一抹就哗哗地开始落泪,如何也止不祝给清修心疼得要命,直埋怨自己考虑不周,应该要她切土豆就对了,把她放在身上轻声哄了好久,推她出厨房让她在沙发上看电视就好。也许是流过泪的眼睛容易乏,昏昏沉沉地就睡了过去,非浅醒来的时候天都黑透了,身上还盖着薄毯,清修却不见了,四处一片漆黑。她疑心是做了什么梦,惊慌地从沙发里跳起来,贴了墙一寸一寸摸索电灯的开关。正六神无主的时候,清修开门回来,她赶忙飞过去扑到他怀里,像是受了惊的小鹿。

他搂着她一下一下安抚,浑厚的声音缓缓而温润:“我守了你三个小时,才离开两分钟你就醒了,怎么那么调皮。”他的声音那一刻说不出有多么的好听,好听到她想埋进他的胸腔,一个声音的颤动都想纳为己有。那时候,她以为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全部的世界就是无防备的。他打开灯,低头看到她正打着赤足。她的脚很小,皮肤又很白,真真洁白如玉,盈润如瓷。清修一把抱起她,任她不安分地咿呀着甩着双足凌空抽射,似恼似宠地说:“怎么光着脚呢,会着凉的。”

她嬉笑:“我脚底厚,不怕。”

他拉着脸,其实还是笑的,沉了声音说:“乱说,脚底能有鞋底厚埃”

非浅撅嘴:“我刚才太着急了呀。”

清修将她放到餐桌前,点点她说:“饿了吧。你坐一会儿,我热一下菜,咱们就吃饭。”

她问:“刚才怎么不叫醒我呢?”

他说:“小笨蛋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我怎么忍心。”

她信以为真,偏过脸去举手擦嘴角,他看着哈哈大笑起来。她明白是被骗了,虽然气却也跟着笑。笑得那么动人,就是让他一眼惊艳的那种笑法,笑靥如花,笑靥胜花,一直看得心底忍不住地欢喜,这样的笑就在他眼前,只有他一个人看得到。他以为追逐的幸福和温馨不过如此,就在身边,就在她开怀的那一个瞬间。

那顿饭她吃得极饱,清修做的饭很好吃,很是对她胃口。 北极虾蒸得晶莹剔透,小羊排香酥可口,红菜汤浓而不酸,一点点奶油味恰到好处。她直赞叹他贤惠,比母亲做的还要好吃些。非浅的夸奖他相当受用,嘴角漾着迷人的弧度。清修看着她吃得那样专注,心里满足得快要冲破九天了,却仍镇定自若地给她夹菜,只是不着痕迹地浅浅笑出来。

吃过饭,她自告奋勇地洗碗,他陪在一边一一擦拭干净。

她感叹:“原来你还是这么仔细的人啊,我家里的碗都是沥着水的,让它们自然风干。”

他笑起来,自己在家吃饭的机会其实不多,偶尔做了,碗也是随意洗洗就着水滴放进碗柜里的,何曾这般仔细过,只是想要站在她旁边罢了。非浅洗过的碗递给他,这样简简单单的分工合作,像是家庭生活一般,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饭也吃过了,碗也洗好了,两个人挤在沙发里看碟,他笑:“这次可不要睡着了。”

她反扑过来,挤眉弄眼:“那可不一定。”

他搂着她继续笑,揉乱她的长发,问:“怎么跟小动物似的,什么时候都能睡。”

她理直气壮:“那是因为在你身边安心,才会睡得踏实,别人还没有这份荣幸呢。”

他就极端宠溺地抱着她,贴着她的面颊,在她耳边喘气,那感觉很痒,非浅却不觉讨厌,反倒是喜欢的。

她觉得热气越来越重,半梦半醒中好像真的做了一场梦。车好像是没有再开了,周围很静,她坐起身,车是停在一边的,仲微却不见踪影,身上盖的是他的西装。仔细闻了闻,没有记忆中的清爽味道,可见不是洒了香水的。正在回忆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气味,仲微拉开车门,一股冷气顺势钻了进来,她睖睁地望着他。

他笑起来,两排洁白的牙齿整齐排列,颗颗饱满得像是烤过瓷,非浅有一次打趣他,不去拍牙膏广告真是埋没良才了。听说当下最流行的就是他这种深眼窝白牙齿的款式,一不小心还让她给赶了时髦。非浅仔细打量着他的五官,笑起来。

他问:“睡醒了?”

她问:“你那算是丹凤眼吗?”

他没弄明白,扬着嘴角要笑不笑地望着她说:“睡糊涂了还是病入膏肓了,也不知道还有救吗。”

非浅瞪了他一眼,起身下车,才注意到他只穿了一件衬衣,拿了西装给他。仲微不接,反手给她披上,不在意地说:“已经没救了就别折腾了,再受了凉我可不管你。”

她说:“周仲微,明明是好话,你不能好好讲吗。”

他锁了车,抛下一句,“好话只对好人讲”,就大步流星地往宾馆大堂走。剩下非浅一个人兀自好笑,即便是童心未泯他今天也太出位了吧。缓步走进大堂,他已经在电梯里等着她了。和余清修的浓眉大眼不同,周仲微的五官只是少了些正气多了些风流,少了些儒雅多了些不羁。她脱下外套递给他,才想起来味道的问题,凑过去闻了闻,竟闻出一股子烟味,问:“你抽烟了?”

他嗯了声,算是回答。

到了餐厅,落了座,她忽然恍惚起来。当年也是这家餐厅,这间包厢,这个位置。清修给她拉开椅子,笑意满满,声音恬淡:“这可是号称最高的餐厅,尤其是这个角度能把S市全景尽收眼底,你看那边是江,那里是河。我们住在那个方向,看到了吗?”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揽着她,举着她的手一一指点。

她叫:“哎呀,我看到你的车就停在那里。”

他刮她的鼻子:“千里眼吗。”

她摇晃着他的胳膊,开怀大笑:“就是看见了。”

“姜非浅。”

她回过神来,看着仲微。

“想什么呢?问了你两遍都不搭腔。”

她低下头,淡淡地说:“没想什么。”

他一副嘲笑的口吻,吊儿郎当着:“借、尸、还、魂。”

“你说什么呢。”她瞪回去。

周仲微倒成了先前的姜非浅,没有起伏,淡淡地说着:“这才像你。”

菜上来了,她吃得心不在焉。

仲微问:“不够辣吗?你说,你一个小丫头怎么吃得那么辣的口味。”

她反驳:“谁是小丫头了?”

他皱眉头:“这是重点吗?”

重点是,她本来是不吃辣的,以前母亲炒菜都不敢用干辣椒炝锅,就怕她不吃。跟清修在一起以后才逐渐吃了点辣味,也仅限于炒菜时放一点辣酱。具体不辣不欢是在跟余清修分手以后,她倔犟地选择城市出逃,在重庆生活工作了一年就从此辣欢了天。开始的时候每个周末都去南滨路兜兜转转,挨家挨馆地吃,非要辣到胃痛才觉心甘。后来渐渐自己开火做饭,不小心辣过了头也是咬牙吃的,自己做的没办法嫌弃,就这样越吃越辣,手艺也越来越精湛。那个切洋葱都泪流满面的姜非浅在过去的某个时候泯然,现在的她高兴起来掂勺掂到初晓目瞪口呆,大呼精彩。人都是要长大的,离了谁都一样。

她说:“长假的时候我们去重庆吃鹅掌吧。”

仲微了然,却偏要逆着她说:“去重庆吃鹅掌不地道,去重庆骑自行车才过瘾。”

她又好气又好笑,堂堂七尺男儿,又是即将而立之年,怎么就喜欢跟她记仇呢。重庆那种十八弯的连绵山路,骑自行车纯粹是极限运动。该说他什么好,非浅忽然想起之前搁浅的问题,好奇地歪着头问:“你那是丹凤眼吗?”

他没料到她比自己还会扯皮,挺直了腰板郑重其事地说:“看好了,标准的桃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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