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梦莹总是这样不愿意拿周墨一分钱,可能在她那里叫规矩,周墨却总有一种距离感,曾经也幻想过有这样一个女孩子出现,落落大方,温文尔雅,出去吃饭娱乐不会提前占你一点便宜,可是真的出现时周墨有些不适应了。
周墨无奈的把钱收下,吃过饭后,两人来到水城别墅区,钟离梦莹的家庭也是普通家庭,没有大富大贵,看到这样的别墅区心里也是充满好奇,不过毕竟是女孩子,还是爱面子的,不像周墨那样咿咿呀呀的乱叫,钟离梦莹休息片刻后便离开了,她得赶紧回家,不知道连泽宇搞的什么鬼,到现在好像都没人知道她失踪了。
周墨说道:“那个......钟离梦莹,你别走了呗,再住一晚上。”周墨像个孩子一样拽了拽钟离梦莹的袖子,钟离梦莹笑嘻嘻的说:“你可拉倒吧,别装可怜,又不是见不到了,怎么着,昨晚上没得逞,今天晚上还想重来?”
周墨连忙说:“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最终还是没能留下钟离梦莹,周墨依依不舍的送走钟离梦莹,心里只想着时间快一点,期待下一次的见面。
回到别墅,杜特亲王已经准备好所有材料,周墨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股纯净,庞大的能量,杜特亲王开口道:“送走钟离梦莹就准备开始吧,抛开所有杂念,如果你不提升的话,诸如此类的麻烦还会有很多,甚至有更恐怖的,我最近很不安,直觉告诉我会出大事,帮你挡住这次麻烦,我可能又要消失一段时间了。对了,你那个血仆我让他先去外面了,别让他知道太多秘密。”
周墨第一次见到杜特亲王这么紧张,他想不明白,杜特亲王为什么这么相信自己的直觉。周墨没有多问,多说无益,他一定要在这场劫难来临之前努力提升!走进浴室,里面放了一个黑色巨鼎,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动物熔炼出的能量在鼎中流转,杜特亲王解释道:“这个是按照血族圣器圣杯的原理仿造,你可以叫它熔炼鼎,可以封锁和提纯能量,当你进去时可以自动适应你的身体,判断最大承受力来释放能量。”
又是圣器?周墨想到了刑斧,当初丢失在那个奇异的空间里,“亲王,您还在沉睡时,我使用过刑斧,但是弄丢了。”刑斧!杜特亲王震惊的看着周墨,一时间失去了思考能力,刑斧出世了,周墨还使用过,杜特亲王好不容易平复自己的心情,复杂的问:“丢了吗?丢在哪了?”
周墨回忆道:“我也不知道,一个黑漆漆的,特别神奇的空间,它有我的记忆,知道我害怕什么。”说到这里,杜特亲王眼神流露出贪婪,但很快又掩盖过去,“丢就丢了吧,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实力,快进去修炼。”
周墨没有看出杜特亲王的变化,乖乖的跳进熔炼鼎,能量席卷而来,刺鼻的腥味让周墨兴奋,疯狂运转黑暗能量,黑色翅膀快活的扇动,周墨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这次让周墨开心的是没有撕心裂肺,因为他本身就是能量体聚集产生,承受能力选大于以前,体质也远超从前。
可他还是高兴的太早了,杜特亲王早就说过,熔炼鼎调节的是身体承受能力的极限,很快周墨再次惨叫起来,而且是比上一次更凄惨,更煎熬。周墨几次想放弃,都被杜特亲王制止,真的要坚持不下来了,那种感觉比杀了他都难受,周墨站起身,眼前黑乎乎的,大脑也是昏昏沉沉,恍惚之间,一个身影出现在周墨眼前。
熟悉的香味,长长的秀发,甜甜的笑容,是钟离梦莹,周墨的意识开始清醒,重新盘膝而坐,脸部痛苦到抽搐,可他依旧坐在那里,杜特亲王看到曾经的那个自己,和周墨真是一模一样,为爱癫狂,不计后果。
“轰!”庞大的能量徒然而生,杜特亲王面色一凝,没想到来的这么快!杜特亲王施展黑暗能量把别墅保护起来,为了计划,也为了这个为爱癫狂的孩子,一定要保护好他。杜特亲王破窗而出,一大群吸血鬼在空中飞翔,为首的吸血鬼看到杜特亲王冷哼一声,威严的说:“血族叛徒!该隐大人不会原谅你的!去地狱向大人赎罪吧!”
杜特亲王大喝道:“该死的混蛋!你才是血族叛徒,各位高贵的血族成员,你们被它骗了!请用你们的大脑去思考一下!”为首的吸血鬼不屑一顾,直接下令,“杀叛徒!祭奠该隐大人!”一瞬间,数百名吸血鬼纷涌而至,它们不顾一切的扑上来撕咬着杜特亲王,杜特亲王竭力反击,但双拳难敌四手,身上出现一道又一道的伤口,一时间黑暗能量大放将周围的吸血鬼震的粉碎,然而这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上百的吸血鬼几乎没有任何损伤。
“血侵朝野!”为首的吸血鬼找准机会,发出全力一击!黑暗能量化作黑暗生物,铺天盖地,以势不可挡之势冲向杜特亲王,杜特亲王大惊失色,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这家伙的实力又变强了,放弃抵挡普通吸血鬼,全力应对这个血技,血侵朝野将杜特亲王吞没,它费力的抵挡着嘴角溢出鲜血,身上的燕尾服破烂不堪。
太阳缓缓升起,照亮地平线,血侵朝野的威力直线下降,好几只吸血鬼受不了太阳的照射化作一缕黑烟,明明已经快成功了,太阳怎么在这个时候升起来!为首的吸血鬼不甘心的说:“撤!”千辛万苦从西方赶来,长老只给了一天的时间,既满足了它的愿望,又保护了杜特亲王,真是该死!
杜特亲王摇摇欲坠,靠着最后一点力气飞回别墅,这种状态暴露在阳光下那是必死无疑。周墨对于外面的事浑然不知,还在修炼。杜特亲王第一次这么喜欢阳光,如果不是太阳升起,它就要在这里丧命了,大计未成,怎能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