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衍看了看她便应声道：“好，那你就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吧，千万别做了不明智的举动。”
随后，上官衍微微勾起一抹笑容，但这抹笑容的含义却让苏温宜怎么也看不清楚。
出来后，便看见文素在门口等着苏温宜。
文素与苏温宜四目相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郡主这是弄好了？”文素开口打破了寂静，询问苏温宜道。
苏温宜微微一笑，点点头道：“走吧。”
文素闻言，低头后便垂着眸跟在苏温宜后面。
——
路上。
“文素，假如让你跟在一个随时都可能会遇害的人身边，你愿意吗？”苏温宜的思绪仿佛飘到了远方，迷茫的开口问道。
文素有些失了神。“嗯？”了一声，随后才赶紧开口回答苏温宜道：“容奴婢好好想想。”
苏温宜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后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文素的回答。
二人良久无言。
默然片刻后，文素终于开口回答道：“奴婢想好了。”
苏温宜挑了挑眉，也被挑起了兴致：“哦？说来听听。”
文素垂着墨瞳，低头应声道：“是。”
随后，文素才缓缓回答道：“若是郡主，那文素万死不辞，若是他人，文素是不愿的。”
文素抿了抿嘴，眸子眨了眨，似有灵光泛过，随后，文素轻轻伸手拢了拢青丝。
“这样吗？”苏温宜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却也让人看不出这苦在何处，但总让人觉得充满了苦涩。
文素并不知苏温宜为何会这样，竟还联想到是自己的错，连忙开口解释道：“郡主莫要为奴婢的言语思虑太多，奴婢不过是贱言，怎配让郡主思虑？郡主切莫为了奴婢的贱言而伤怀。”
说着，文素就要下跪认错了。
见文素的膝盖快要触着地了，苏温宜无奈地转过身来，伸手扶了文素一把。文素这才没有跪下。
“你这是作甚？我自然不会为了你随口说的话而生气，若是我真生气了，你就是万死也不足惜了，下跪又有什么用呢？快起来吧。”说着，苏温宜便拉着文素的手，拉文素起来。
琳燕这才舒了一口气。
“是，奴婢记下了，多谢郡主提点，奴婢懂了。”文素轻咬下唇，轻声说道。
苏温宜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言。一主一仆又继续走着。
不知怎的，细细想来，苏温宜刚才的那番话在文素这儿竟变了味道。
又说不上是哪里变了，只觉得苏温宜怪怪的。
许是苏温宜心里不痛快吧，不过苏温宜肯说出来，自然更好。
文素不可置否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深感无奈。
而前面的苏温宜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文素的异样，只是继续走着。
——
一刻钟后。
沉雪轩。
“文素，去帮我拿些书来。”苏温宜泯了一口茶，轻声吩咐文素道。
文素点了点头，应声后便前去拿书了。
今天得到了那么多信息，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还是看看书压压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