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的静默,李火儿看着眼前伟岸的背影,有些痴了,心中少女情怀无限飙升,心道:“这就是英雄救美的剧情吗?这背影真的好让人着迷。”
当李火儿还沉浸在幻想中,这背影一转身打破了她的幻想,那人回过头来,对她道:“李姑娘你没事吧?…李姑娘…李姑娘!”
那人直叫了几声,才把晃神的李火儿叫醒,李火儿一愕,忙道“没,没事,谢谢相救。”
那人见李火儿没事,放开李火儿说道“姑娘一边休息,这马待我予姑娘挣来。”李火儿闻言退到了一旁,低下头极低的说了声谢谢。面对这人要给自己挣这珍贵已极的宝马竟没有拒绝,少女心事真是非常人猜想得到!
李火儿退出战圈,王钰忙叫过李火儿一番问候,见李火儿没事这才放心,要是李火儿在自己的地盘出事,真没法和李光弼交代,心下不禁恨透了安庆绪这小子,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过,踩遍了安家祖宗十八代坟头!
安庆绪一枪轮出,心中暗喜,她趁李火儿疏忽,一个杀招使出,想这李火儿非死即伤,对父亲死敌李光弼定是非常大的打击,还可让王钰和李光弼生出嫌隙,自己算是一箭双雕,在父亲那立了一大功。
一枪出,好像刺中了什么事物,顺枪看去却不是想象中的把李火儿一枪刺穿,他的大枪枪尖,被一把大剑剑背挡住了,一个壮硕的身影,一手持剑柄,一手抵剑身,横剑挡住了自己势大力沉的一枪,救下了李火儿。
安庆绪一见这人自己识得,正是昨天表现突出的冷剑鲲,心中恨极了冷剑鲲破坏自己好事,稍一稳定心神,忙收枪抱拳言道:“真是谢过冷兄,安某一个疏忽,险些伤了李姑娘,酿下大祸,多亏了冷兄才不至范下大错,多谢,多谢。”
他此番言语虽说的漂亮,可在场的,都是人精,哪个看不出他那一枪底细。
台上一旁的王钰闻言,只是:“哼”的一声冷哼,不满之意已是十分明显,只是碍着他老爹的权势才忍着没有发作。
台下听安庆绪言语更是多人喝倒彩之声多矣,人群中去换裤子回来的铁汉更是不自禁的道:“我X.比我脸皮还厚。”
台上冷剑鲲收剑,也没和安庆绪客气,只冷漠的道:“在下和安公子比划比划,我敬重李光弼将军为人,今天想夺这马与李姑娘,请出招。”
没有客气的言语,初出茅庐的冷剑鲲,只是单纯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喜恶,也不曾考虑什么!
可人做的每件事,对不同人的感观却不一定相同了,也可能改变影响人的一生!
安庆绪心道:“你冷剑鲲敬重李光弼,定是心中不屑于我爹安禄山大将军了,还坏我好事,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火儿心道:“敬重我爹!难道没有一丝……!”
易寒心道:“我的傻侄儿啊,行走江湖,哪里是可以这样溢于言表,当爱憎不形于色,今后要好好教教他了,”
王钰:“好小子,有骨气,当提拔提拔这小子,要是能揍安庆绪这小王八蛋一顿,老子就送你一匹好马。”
萧鼎:“这小子,傻,笨,呆,不过我喜欢。”
众人…………!
一剑出,冷剑鲲也不客气什么,心中不屑安庆绪的做法,挥鱼王剑便攻向安庆绪,无惧剑法刺字决使出,剑剑直刺往安庆绪身上招呼,看出剑势头,非要给安庆绪来两个窟窿才罢休,安庆绪大枪也不示弱,挂着风声势大力沉的对战冷剑鲲大剑。
安庆绪对战李火儿,李火儿弯刀轻灵,不敢与他大枪相碰,故而占尽优势,可现下与冷剑鲲大剑交手,似乎冷剑鲲一点也不怕,大剑频频与他铁枪相撞,也不怕把剑崩了刃。
他哪里知道,冷剑鲲这鱼王剑,剑的刃口乃是深海异铁所铸,坚硬胜玄铁亦是良多,剑身乃是当世独一无二的虎斑剑鱼王鱼骨,剑形颚所制,不仅硬度极佳,韧性更是不凡,哪里会怕与他这铁枪相碰!
几十招对战下来,安庆绪竟然发现自己这上好精铁所铸的枪杆,已被冷剑鲲的剑碰出许多不浅的剑痕,这到不打紧,贵为将军之子的他并不心疼,可冷剑鲲这剑对精铁亦是造成如此伤害,这要是挨上自己身体那还了得!
安庆绪心下不觉有些胆怯这剑的威力,更加上这冷剑鲲剑法高绝,刺,削,撩,斩,每招剑法都是刁钻狠辣,快且准,而且看他使剑好似不要命也似,每每使出不要命的招数,就算他一剑把自己杀了,好像自己也能把他一枪洞穿,可自己哪能和他同归于尽啊!
初时安庆绪大枪使的也是有板有眼,虎虎生风,可打着打着,感觉碰上这样的疯子,安庆绪不禁惧意渐升,越打越怕,若不是碍着面子,早已认输作罢,为了一匹马莫把命丢了,自己贵为将军之子,可金贵得很。
安庆绪哪里知道,这正是冷剑鲲无惧剑法的高绝之处,一般人见这剑法,就感觉是碰到要同归于尽的疯子打法,只有真正的高手才看的出其中奥义,现在台下,也只萧鼎,易寒,等寥寥几人看出些许门道,却也说不清哪里好,只感觉冷剑鲲这剑法霸气,勇猛,胆气爆炸。
冷剑鲲与安庆绪打到十招上已知安非己之敌,自己如果想,二十招上定可胜他,只是自己一直生活在南海郡,南海江湖人士较少,自己与人过招甚少,高手更是没碰到过,如今自己初入江湖,这绝佳的练剑机会哪会错过,无惧剑法五字决纷纷使出,体会师父剑谱上所书的精妙之处来一一对照。
这次和安庆绪对敌收获良多,对无惧剑法的感触与领悟多了不少,心下十分高兴,越打越是兴奋,剑法越来越凌厉,刁钻招式层出不穷,信心暴涨,剑法也变得越发写意自然。
冷剑鲲进入了一种莫名的状态,心中慢慢体会剑谱上师父着重强调的剑法要诀,手上肆意蛮横的挥剑进攻,无惧无畏,他感觉剑法好像在自行使出,自己只需要感受,无惧剑法经过这次战斗好像是彻彻底底的融会贯通了,心中高兴,可心却静如止水,十分的祥和受用。
冷剑鲲进入了一种莫名状态,肆意的进攻体会着剑法,可和他对战的安庆绪可受不住了,心中惧意越来越重,心底直有寒意生出,觉得越来越冷,手脚冰凉,心里只有一个感觉“怕!”
他怕被冷剑鲲一剑斩杀,想逃,可又不敢转身,只觉得一转身背后就会被一剑贯穿,真不知是接着打好,还是逃好,心中叫苦不迭!
台上两人,冷剑鲲越打越是舒畅受用,安庆绪越打越是恐惧害怕,受尽煎熬!
不知安庆绪是否送命于此,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