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城,望江酒家。
208年寒露,刘表逝世。
江夏。
望江酒家是张善来到江夏开办的第一份产业,在刘表长子刘琦和刘备的情面下酒楼相当热闹,带着前边街道经济也是上升一个阶段,趁着这股热乎劲,张善还在附近开放赌场,联合糜家和江夏一带的豪强开设钱庄。
张善知道只有金钱流入市场才能带动经济发展,让更多人拥入江夏,建设江夏。在刘备入江夏后除了参加刘表葬礼时出了意外,但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为了刘备军后勤张善四处联络豪强,跑人脉,让原本惧怕曹操势力而流失的江夏人口有充裕起来。
刘备来到江夏后不知道为何迟迟未动。张善视角里,反倒诸葛亮倒是经常在江东孙权处和刘备府两边跑。
期间陈韵一只囔囔着要回汉中探望陈威,但曹操现在大军在宛城一带集结,对江东有想法,张善自然不能让陈韵乱跑。期间也与陈威保持着书信来往,表示陈韵过得也是富足。
令张善头疼的是,刘备把原来是糜竺负责的军队后勤丢给了自己,安排他做别的事。自己赚的钱兜兜转转进了刘备口袋,但为了抱大腿只能忍着。
夜里,张善拜访了刘备,诸葛亮并不在,估计又是跑去江东了。张善行李后与刘备对坐闲,扯会后开口:“主公,善对于后勤现在略有乏力,望主公少动兵马,毕竟这江夏才刚有起色。”
这个刘备听张善说了无数次,自来张善加入后,刘老板的家底也充裕起来。如果按照历史走,刘备此时估计军队不过几千,处境困难。现在在张善的运作下,刘老板养起来三万大军,吃饭睡觉都香了。
刘备喝口茶:“孝文,你也知道北方曹操现在看似对江东有些想法,实则是想拿下襄阳,襄阳一破荆州门户大开,我们也不能长久。”
瞟了眼张善神色,“所以啊,这军队频繁在调动就是为了防备曹操,联合孙权那边给曹操压力,为襄阳争取时间……”
张善伸出手打断:“主公,这些善明白,那么善先行告退,打扰了。”张善说完起身离去,刘备叹气:“望孝文能懂我心无奈。”
张善出了刘备府,上了马车思量:若不是我闲着无聊摸索什么屯田之法,在田里研究大半年袁院士的杂交水稻,估计这粮草还真供应不上三万大军。虽然搞出来不想杂交水稻那效果,但好歹产量提升也是解除了燃眉之急。
马车到了家门口停下,张善下车时一阵风吹过,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这天越来越冷了。”现在已经是深秋了,正是因为如此,即将步入冬日张善才频繁告诫刘备少动刀兵,应当多存食物过冬。棉花的种法张善研究过,但是没人愿意种,且收益少付出多,张善财力本就吃紧所以迟迟没有推出棉衣,只有自己私下种了点自己用。
汉朝对于着装极其严格,后世的羽绒服款式的认为是胡人的衣服,难登大雅之堂,所以每逢冬日张善就自己在家穿保暖,出门还是得换汉朝的服装。
张善两手空空来到大厅,桌上摆着两荤一素,炒猪肉、鸡肉汤、炒青菜。陈韵正端坐着等张善回来一起用饭,赵岳和新招的女仆赵湘站在一侧等候。张善进了大厅褪去外套道:“我说多少回了,不用等我,你们先吃也行,不必要限于规矩。”
张善起先没注意到今日的陈韵与平日不同,脸上难得的画了浓妆,身着特制的锦衣。陈韵开口:“无规矩不成方圆,往后吃饭也得要规矩!”
“哦哟,今日怎么这么正经啊?来让我看看。”张善仔细打量了下陈韵:“哟,今日还画了妆,这红妆用的是咱铺子里的那个吧?”
陈韵捧着张善脸:“你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
“欸……我咋知道,今日莫不会是你的诞辰?”张善撇开陈韵双手,拿起筷子夹口肉放嘴里,“今日猪肉味道不错啊,来,你两也坐下一起。”张善招呼着赵岳和赵湘道。赵岳摆手:“主家你们吃就行,我和阿湘等你们吃完收拾收拾去后厨吃。”
张善放下筷子疑惑::“今儿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严肃啊?”
陈韵红着眼,眼泪如珠落下。张善有些慌乱,拿出手帕拭去陈韵泪水问:“咋了这是,还哭起来了。”赵湘出言解释:“今日夫人领着我去街上逛,想去看看酒楼情况,没想遇到几个长舌妇说夫人与老爷……”张善思量下明白了,自己和陈韵一无夫妻关系,二不是什么亲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给人说闲话了。
别说是汉朝,就算是到了21世纪开放的后社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是惹人闲话,张善觉得真是委屈了陈韵。
当下安慰:“你莫要困扰,有圣人言,闲话终日有,不闻自然无,那些不过是羡慕的长舌毒妇。”
“可是主家,你与夫人终究是还未拜堂的关系,一两日无碍,可若是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赵湘出言劝说,陈韵不禁暗中给她竖起拇指。
“那我明日去找主公,看看这江夏郡内可有门当户对的,让主公出面与你说媒。”听了赵湘的话对陈韵说道。在场三人都握紧拳头想锤张善一顿,这么都明示了还没懂?
赵岳想到什么,不禁抖了三抖附在赵湘耳边:“你说主家可是断袖?喜男不好女?”赵湘瞟了一眼张善,略微懂了张善对陈韵的感情,原来只是当做亲人一般,张善现在双眼里尽是透露出一种兄长对妹妹的关怀。
陈韵气急败坏的挣脱张善怀抱,站起身抹去眼泪:“这顿饭你们吃,我饱了先去歇息!”
“诶……你还没吃呢,怎么饱了?”
“给你气饱的!”
张善看着岳、湘二人:“那么她不吃,你们坐下吃点?”
赵岳想想自己猜测感觉是对着,一阵恶寒:“算了主家,我去后厨煮点自己吃。”
赵湘也道:“我去看下夫人。”说完两人逃似的离开了。
剩下张善一个人坐在大厅,为了不浪费自己操起筷子快速清扫这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