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高辛表示,如果画找回来,风老看过没有问题后,可以把钱退回给女子。但是女子拒绝了,说一码事归一码事,只要能把画找回来。
女子名叫沙栎儿,从名字里就显出一副干练,两个人很快敲定了全部事情,画找到,事情解决,五万。
拒绝了老胡的看店要求,闫高辛终于名正言顺的把老胡赶出了店,锁上店门后两个人便去往车站。因为沙栎儿家,住在新城,而且是在新城的富豪区里。
本想请沙栎儿吃个饭的闫高辛也被拒绝了,原因是沙栎儿想早点带闫高辛回家里看看案发现场,并答应闫高辛可以在她家里吃饭,顺便把事情经过告诉他。
这时,闫高辛觉得自己开价太少了,沙栎儿丢了的,是华夏大师清禾的遗作。
清禾是华夏的著名画家之一,当时华夏正当新时代的改变,西方艺术影响了很多国内传统艺术,包括绘画。清禾当时独树一帜,以传统水墨的概念,结合油画的技艺绘画。
中西结合的画作,让清禾在当时独树一帜,成为了近代史上最为出色的华夏巨匠,由于很好的结合了西方文化,也使得其画作在全球范围内收到追捧。
清禾的画作,大部分被收藏在博物馆里,私人藏品屈指可数,价格更是在九位数以上。不提其艺术造诣,但是那份历史,已经足够令人动容。
画没有任何保险,家里被盗,沙栎儿也没有报警。原因很简单,她没有任何收藏证明,而作为一件国宝级的珍品,是非常难以解释的。
更何况,清禾在离世前,将所有的画作都捐献给了国家。
闫高辛并没有追问画作是如何进入沙栎儿家里的,但据沙栎儿说,自她母亲出生,画作就跟随她们家一直到了如今。
走入豪华小区内,闫高辛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有钱人的生活。
在土地如此紧张的情况下,沙栎儿家还是在明珠最繁华的区域旁,拥有一套三层的豪华居所。
从快列下来,沙栎儿便开上了自己的车,带着高辛开入小区之中,顺便介绍了小区的情况。闫高辛看来,就连自己都无法轻易闯入小区之中。
所有的一切都有摄像头捕捉影像,很多区域是需要门卡识别,而不是单纯的密码锁,从车库可以直接电梯通往沙栎儿所居住的顶层。
房间里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豪华,在二层走廊处,有一堵白墙,能看到在上面还装有射灯,本应该是照亮画作的。
但上面的画,没有了。
“你是怎么发现画丢了的?”闫高辛和沙栎儿就站在白墙面前聊了起来。
“当场发现的。”沙栎儿看了看高辛,把自己的胳膊太了起来,撸起袖子,上面还有一些没有褪下去的淤青。
“昨天下午我本来在学院有课,但老师临时有事儿,所以我很快就回家了。然后我一上二楼,就发现有两个人在这儿偷画。”
对于沙栎儿的话,闫高辛不算很吃惊,因为他已经看到了一些简单的画面。
“你们遇上了。”
“是的,我发现以后就上来抢画。但是我被他们拦住了,他们说如果我在捣乱,就把我杀了。”沙栎儿好像对于两个窃贼偷画的事情非常愤怒。
“那你?”
“我狠狠给了他一脚。”
“。。。。。。”
“屋里没有摄像头么?”
“谁在自己家里装摄像头?而且他们都面具了。”
在闫高辛肚子鸣叫之后,沙栎儿喊了外卖,两个人坐在餐厅聊了起来。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发现,他们没有破坏任何东西,也没有触发警报,甚至他们没有偷其他任何东西。”闫高辛早已在路上,触碰过了很多可能有线索的东西。
“是的。”
“这么大屋子,就你一个人住么?我看好像还有一个男的。”闫高辛不仅通过门锁看到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出入,还有鞋柜旁的皮鞋。
“嗯,那是我父亲。”
沙栎儿有个父亲,但她父亲理应是借住在家里,因为整个豪宅是沙栎儿外婆的,并且这些都留给了沙栎儿,还有一份价值过亿的信托基金。
沙栎儿的母亲患有肾衰竭,需要换肾,当时重病在医院的时候,栎儿的父亲抛弃了她们母女。
当得知沙栎儿获得外婆的一切以后,又回来缠了上来,但其实当沙栎儿的父亲已经跟母亲离婚了,所以栎儿现在跟随她的外婆姓。
有趣的是,沙栎儿的外婆,也叫做丽儿。
“你父亲对于你获得外婆的所有财产,有说什么么?”闫高辛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但是沙栎儿明显不想说的太多。
两个人吃了午饭,又聊了一会儿,闫高辛仔细的观察了房间里大部分的线索,但由于没有报警,所以不能轻易调动小区里的监控。
不过在闫高辛得知的信息里,可能就算连了监控,也发现不了什么。
因为他已经通过门禁看到了,两个窃贼有打开门禁的门禁卡,跟着片段的画面,闫高辛把两人的作案过程已经还原。
两个人带着帽子,通过门禁卡进入小区,然后刷入电梯,同时已经提前获知了栎儿家的大门密码,进入盗画,一气呵成。
只有一个意外,那就是栎儿提早回来,这才起了冲突。
那么,是什么样的胆量,才让两个小偷白天进入房间偷窃?那一定是知道房间里没人。在小区里绕了一圈的闫高辛回到沙栎儿家里,正巧她的父亲也回到了家里。
那是一个两眼凹陷,脸色蜡黄的中年男子。高辛声称自己是栎儿的朋友,来家里做客,但很明显沙栎儿的父亲对于来到的高辛有些敌视。
趁着两个人不注意,高辛把栎儿父亲挂在门口的衣服摸了摸,虽然听不到声音,但很明显栎儿的父亲,上午有见到过一个人,并且还发生了一些争吵。
“我会把画找回来,你放心。”留下一句话的闫高辛,在沙栎儿父亲出门后,也走了下来。
沙栎儿的父亲明显心神混乱,没有发现悄悄跟在身后的闫高辛,他走出小区后,在街边拐角见到了另外一个男子。
偷偷靠近的闫高辛,能够听到一些只言片语,也终于搞清楚为何沙栎儿的父亲,上演了这么一出家贼戏。
沙栎儿的父亲一直有赌博的习惯,然后输了很多钱,没有办法下,通过赌友的帮助,联系到了两个在旧城区的混混。
本来只是想要偷画卖钱的,但是中途被沙栎儿撞到,现在反过来变成了两个窃贼又开始威胁沙栎儿的父亲,要他在配合偷别的钱,不然就告发他。
一副名作,应该是无法那么快的出手,所以在闫高辛看来,东西应该还在两个小偷的手里,只是目前他还无法通过简单的触碰就感受画面。
他需要抓着物品一段时间,才可以触发物品的信息,就在闫高辛考虑如何从对方男子身上弄下点东西的时候,两个人分开了。
为了躲避沙栎儿的父亲,闫高辛也失去了那个男子的身影,就在他后悔之时,发现男子居然在地上丢了一包捏扁的烟盒。
“首先XC区是禁烟的,其次乱扔垃圾也不对,这下你该吃教训了。”抓起烟盒的闫高辛,这下高兴了起来。
根据烟盒的信息,闫高辛追到了松兴区的一栋旧宅里,画面显示那个今天碰见的男子,是早上从旧宅门口的小店里买的香烟。
很幸运的是,闫高辛并没有等候多久,便发现男子回到了旧宅,一路跟踪,闫高辛终于找到了两个男子的贼窝。
闫高辛可以等两个男子离开后,进门偷出画来,但这样的话,一旦沙栎儿的父亲发现画回到了家里,两个窃贼也知道了,那么再偷一次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但那样的话,可能会让沙栎儿陷入危险,一时间,闫高辛有些犯难了起来,他也没有办法想姜狄一样,进去两枪解决了屋内的两个家伙。
而且报警也没办法说自己是靠灵师的能力找到画吧,何况沙栎儿很明显不想被打扰自己隐形富豪的身份。
这时的闫高辛,突然想起了一个有趣的人,如果顺利,貌似可以解决这些问题。
明珠警厅,高进,高警官。
因为在中午的聊天当中,闫高辛发现,沙栎儿的母亲当年也需要做器官移植,而她的母亲,也就是拥有上亿资产的沙丽儿,收到过一通来电。
当初的乐子佩也接到过同样的电话,一个号称来自国际医联倡议组织的合作机构,叫做全球医购互联的慈善机构。
这个慈善机构号称可以帮助乐丘找到匹配的器官,但是,需要一笔价值不菲的捐赠费用。而颜涂的事件,就是在那之后发生的。
砂栎儿的外婆同意了这个组织提出的条件,只是在肾脏运送过程中耽误了时间,而栎儿的母亲没有撑到手术便撒手人寰。
沙栎儿的外婆也是在自己女儿去世一年后,因为伤心和年迈而离开人世。
闫高辛很快回到了栎儿家,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沙栎儿。在沙栎儿对于闫高辛的效率惊叹不已下,两个人很快谈妥了细节,闫高辛也保证第二天被偷的画作会回到它应该在的位置。
闫高辛以朋友的身份借住在了沙栎儿家,同时委婉的在栎儿父亲的面前,表示了两人明天下午将要一同参加一个聚会,大概晚饭之后才会回来。
并且,拨通了高进的电话。
“高警官,过年好啊。我在XC区,好像离警厅蛮近的,不知道那个贩卖器官的案子有什么进展么?”
“哈哈,高辛啊,还真的有个事儿想通知你们。”
“那明天下午,你有空么?我把地址发给你,我朋友这边有点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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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情报】编号W120200209
人造脏器
人造器官已经可以提供很多无法及时匹配的患者,但仍有大量的患者需要,而人造器官的费用也异常昂贵,不仅需要定期维护,还有很多患者的身体无法承担人造器官,因此选择天然脏器进行移植。自2020年以后,全球环境衰竭,导致了大量人口的流逝,并且有很多人类的脏器衰竭,滋生了许多非法的器官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