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莎织开始了冷战,她干脆也搬去别的地方住,不理我,我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让她不要生气,她说我们需要时间冷静冷静。
好吧,需要时间冷静,爱怎么冷静怎么冷静。
在家自己煮了面,正要吃,桌上充电的手机响了。
我不去理,想继续,但却不成了,手机响了第三遍。
一边掏出手机调出未接电话一看:是魔女的手机号。
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她找我能有什么事。
我犹豫着回拨了过去,通了。
却一直没有接听,奇怪呀,魔女怎么回事,不会是自动拨出来的吧。
打了好几遍也没接。
下意识地,我感到魔女好像不太好。
下楼开车向魔女住的地方而去。
到她家门口,我按门铃,没有人开,我又一次拨她的手机,还是没接,她房间的灯亮着,客厅和一楼二楼的好多灯都亮着,那么她肯定在家里里。
她到底怎么回事?
我跟做贼一样翻墙了,仅仅几十秒钟我就顺利进去了。
魔女没在卧室,她躺在洗手间门口,腿上地上流了不少血,她已经昏倒有一些时候了。
一看到这个场面,我吓得腿都软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背起她向楼下跑,塞进了车里,然后开车往医院。
时间显得是那么漫长,晚上八点多,车不知哪来的那么多,红灯一个接一个,魔女躺副驾驶座凳子上,安静苍白的脸,看不出一点痛苦。
我的头上急得都是汗。
终于到了。
我抱起她向楼里跑。
像电影里的镜头一样,一个白衣天使推着病床走过来,把魔女接了过去。
急诊科里,一个年女大夫检查完向我走来,我急忙迎上去问,她,怎么回事?
大夫生气地说,还问我怎么回事?你怎么搞的,被绊倒了晕过去伤着了,再晚来一会儿失血过多人就完了,快去交钱吧。马上手术。
我马上刷了五千块钱作为押金。一个人坐在手术室外傻等。
我不知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还好我相信了直觉及时赶到,不然魔女的命都有可能没了。
我孤零零坐在走廊里,感到时间非常难捱。
魔女被推出了手术室。
我慌忙站起来跑过去。
魔女闭着眼睛,大夫说没有危险了,这是麻醉药的作用,再过一会儿就会醒的。并嘱我给她弄些有营养的东西补一补。
到了病房,安顿好后,我坐在边上看着魔女,我终于明白小说里形容的“白得像一张纸”是什么样子了。她看起来就像一张纸,薄薄地躺在那里,像一个小小的孩子,安静地睡着。
她柔弱地睡着,让我有一瞬间感到我就是她唯一的亲人。
忽然,我看到魔女的眼睫毛轻轻地动了一下。然后,她慢慢地张开了眼睛。看到我,她好像有一点惊讶。
她问,你怎么在这儿?很快,她又问了句,我这是在哪?
我假装轻松地说:你也太吓人了,像惊悚片。不过现在没事了。
我说的,和她的回忆接在一起,记忆完整了。
原来,她给我打电话时肚子有点疼,之后想去洗个澡。不想头晕得厉害,摔倒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头晕是因为太忙,缺少休息,晕倒后手扶着浴室里大花瓶,花瓶摔碎,摔倒后直接扑在了碎玻璃上。
失血很多。
她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默默地看着我。看得我有一点不好意思。忙问: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我这么一说,她不由地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说,“真的哦,我现在感到特别想吃东西。”
我说,“你等着我去搞点。”
听说这个时候应该吃大补的食物。
除了医院门口我四处一看,附近有一家店面写的就是滋补粥。我冲到马路对面,点了双份的红枣粥。
回到病房。我把枕头垫高一些,让魔女半躺着,我一勺勺地喂给她吃。
之后魔女好像又困了,她好像很累很累,很快又睡着了。睡之前要我也回家休息一下。
回到家,我洗澡上床。把时间调到早上八点。
我得早点起来煮汤,去照顾她。
我做菜还是有一套的。
做了汤后,去到昨天的那个粥店,我要了滋补粥,又要老板娘煮了三只土鸡蛋。
魔女已经望眼欲穿了,看到我,眼睛一下子亮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汤我煮了不少,午不能照顾你了,要上班,你早上吃这些,午我让那个粥店的老板娘送饭过来给你,我交代好了给她钱了,晚上我做饭过来。”
她淡淡的哦了一声。
照顾她吃了后,我还要去上班。
终于熬到了下班,我开车去超市买了鸡,西洋参,莴笋,一条活鱼,还有一些熟食,小菜。
我煨汤做饭,然后送去魔女。
到了病房,魔女正向我张望,微微一笑,她的笑看起来有一些快乐,我满头是汗的样子也许让魔女感到了一些温暧和安慰,她笑着说,“看你跑的,我又不是很饿。”
我大大咧咧地说,“你现在需要营养,一定要多吃,然后早点好起来,才有力气骂我嘛。”
魔女笑了。
她人虽瘦,但从来都是食欲很好的女孩子,我们一起出吃东西喝酒,她比我吃的还多,我都奇怪她吃到哪里去了。这次也一样,只一会儿,她把一罐汤一会儿就喝得干干净净。然后满足地说,“手艺确实不错。”
我讪笑着不说话。
我们聊了一会儿,她说,“我好像又困了,自从做这个公司以来,我还从没有这么休息过,好像许多觉等着我睡似的。”
我笑着说,“那是,开公司就这样,只要开始了就没有办法停下来,你又那么要求完美。不累才怪,你先睡吧。我收拾东西,明早我会早点过来。”
魔女乖乖地点头睡觉。
一早,我又做了汤送过去。
她的脸色今天好多了,看来恢复得很好。
到了晚上,我继续送饭过去。
进去的时候,见她正打电话。
一看她挺开心的样子,什么哥什么哥的甜腻着。
魔女一向是冷冰冰的,很少有这样的神情。
什么哥什么哥?
我马上联想到黄振海。
我的脸色黯淡下来,她呢?也不管我,自顾自的聊着天。
五分钟。
十分钟。
我抽了一支烟。
二十分钟。
我说我走了。
她手摆了摆,示意我走吧,我心里不舒服,站起来又重复道:“那我走了啊!”
她转过头去,继续聊。
内容涉及最近忙什么,什么项目,金融投资,旅游地产各种东西。
热乎得很。
我心一横,走了。
确实不爽得很。
回到家看了一会儿书,就睡觉。
第二天起来,还是去送汤,然后,就吵架了。
本来是没什么大事的,我给她煮好汤了送过去,她喝了后随口说了句咸了。
我马上气就涌上来:“那你让你那个什么黄总给你做。”
她把汤一放,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看她这架势,马上回嘴:“我说你如果嫌我做得汤咸,你可以让你昨晚打电话的那个什么哥做来给你喝。”
“你管我?”
“我管你了吗?我不想管!如果不是弄出这事,你以为我想管?”
“是吗,你也知道负责啊。但你可以不管,你现在就可以回去。”
我不说话。
“我叫你走。”她又说道。
我看着她。
“我让他来照顾我。”她说道。
这话彻底激怒了我,我蹦起来:“我本就不该犯贱来管!”
我摔门而出的时候,也没看她表情是怎么样的。
下楼了后,我心想也许她说的是气话,但她又跟那些男人热乎,让我觉得可能她真的和别人有染,我草我不管了,直接一走了之。
明天要不要继续送汤送饭?
我去找了那个阿姨,给了她一些钱,让她连续一周每天三次去给魔女送饭。
好,事情办妥,我再也不想跟她吵。
我要是被她这么骂这么奚落,还去露面给她说,那不是自我犯贱吗。
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我气呼呼的回到家,继续看书,喝了两罐啤酒,然后睡觉。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心里忐忑不安的,觉得这样对不起魔女啊。
好吧,先捱过这一天吧。
忙了一天,到了晚上。
我给那个阿姨打了电话。
结果阿姨对我说,早上她去给魔女送饭,魔女很诧异,就问了为什么。当得知是我安排的后,她没说什么,午也送饭了,晚上去送饭的时候,却见一个男人带了几个人,带了很多花很多吃的来看她,然后让送饭阿姨以后不要再送饭了。
阿姨还对我说,可以把余下的六天的饭钱返还我。
我纳闷了,什么意思?
想了想,魔女,让那个成功人士来照顾她了是不是!?
我就来火了。
我要过去看看!
可是,现在过去,明显的过去自己找虐找罪受啊,而且也没有借口去。
不如,明早做了汤,借口说怕阿姨做的东西不好吃不干净,我就自己来了,以后还是我自己来吧这样的好。
这么一想,决定了,然后等第二天。
可第二天我做了鸡汤,端过去时,她已经出院了。
望着空荡荡的病房,我问护士,护士说她昨晚就出院了,好多人来接她。
我马上拿起手机给她打过去。
前面两个她都挂了。
第三个,她接了:“什么事?”
“你什么时候出院的?”我问。
“昨晚。”
“医生让你出院了吗?”
“医生说我可以回家调理。”
“好,我现在过去。”
“不用,有人照顾我。”
“我就过去!”我有些幼稚的拧着道。
“不需要你过来,你听明白了,别再我面前出现。”她挂了电话。
现在该怎么办?
直接过去吗?
那多半会吃闭门羹,而且就算她给我进去,撞见那个照顾她的成功人士,我也不爽。
好,你不让我照顾,我还不想照顾了,回去。
可是那几天,对我来说真是煎熬,怕她身体又出什么毛病,担心她恢复的状况,还恼怒于她宁可让成功人士照顾也不找我。
就这么煎熬了几天,我实在受不了,又给她打了电话问她恢复怎么样。
她就说了一句话:“我已经好了。”
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草了。
总之,那几天我的心情特别的彩虹,烦躁,郁闷,猜忌,恼火,各种不安情绪。
而且,和莎织不仅是冷战,还发展到了大战。
她那天打电话过来,怒问我每天是不是都在煮汤给林夕。
我说林夕受伤住院了。
莎织说她是不是装的。
我立马就火起,大骂了莎织一顿。
挂了电话后,我又给林夕打电话,她不接,心里纷乱!
草。
那天,公司聚会。
田静给我打了电话,说我最好也要出席一下,我去了。
那天晚上k歌途,白姐也来了。
田静自己表现了一番,唱了一首童年。
我们一起鼓掌,这点面子必须要给。
她的歌技在我看来只能算是等,但却引发了现场雷鸣掌声。
一曲唱罢,田静捅了捅我,让我也去唱一首!
我说我不想唱歌啊。
她说你是老总的,你先站出去,然后轮到下属们。
好吧。
那天我唱的歌曲是周华健的《其实不想走》。
唱歌的时候,就莫名的想到了魔女。
以前她也说我唱这首歌好听的。
你总是说我在
这样孤单时候
才会想与你联络
然而谈的情
说的爱不够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怎么会不懂我
怎么会不知道
女人的心是脆弱
寂寞不是我
不能够忍受
只是每一天
我想你太多
其实不想走
其实我想留
留下来陪你每个春夏秋冬
你要相信我
再不用多久
我要你和我今生一起度过
那时候,她也承诺过和我一起过一生的。
呵呵,然后呢?
然后现在呢?
唱完之后,大伙陶醉其中,竟然都忘了鼓掌。
第一个带头鼓掌的,竟然是白姐。
我礼貌的向她微笑,她主动走了过来,坐在了我身边,由于我身边就是点歌台,所以我猜她过来并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点歌。
她坐下之后,一边开始搜歌,一边侧身对我说:“你唱得很棒!”
这时候那边有同事起哄,让我们俩对唱一首歌。
见此状况,我只能问她:“你会唱什么歌?”
她耸肩,说道:“不知道,你点吧,看我会不会唱。”
我点了一首张信哲和刘嘉玲的有一点动心。
白姐站在我身旁,离得很近,两人一起唱歌。
唱和声部分时候,她总是串调,让我不得不扯着嗓子去唱女声那段。
虽然不太成功,大家还是报以掌声,甚至有人开始对我挤眉弄眼。
当然,那天晚上,我跟白姐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实际上,自从我们唱完歌后,彼此就再也没有说过话。她跟田静等人坐车回去,其他同事鸟兽散。
第二天晚上,在公司呆着,全公司只有我一个人。
可是没多久我就发现,公司其实还有另外一个人。
那就是白姐。
她的办公室还亮着。
我走的时候,白姐还没有离开。
当我起来要走把灯台的灯关掉时,我见她往外看了一下,看见了我,我只好去跟她打了一声招呼说我先走。
“哦,你还在啊。”白姐跟我道。
“嗯,白姐你还不下班吗?”
她大声说道:“气死我了,不知道财务部是怎么核算的,都对不上!”
她平时说话时的声音都是心平气和的,语调是温柔的,这回是我第一次发现她发脾气时的叫喊声是如此的可爱。
我看着她的脸:高高撅着的小嘴,透露出一种小女生才有的委屈感,既可爱,又性感。
我笑了一下说:“白姐你吃饭了吗?”
“没呢。”
“要不一起吃个饭,明天再办这些?”
“好吧。”她竟然同意了。
我们去了公司大楼右侧的那条巷子里,那里号称是这边美食一条街,全国各种少数民族的美食在这里汇集。
吃火锅的时候,我们进行了友好而富有建设性的对话,聊天过程很愉快。
她问我和莎织怎么样了,我就随便一句话带过。
她叫付账的时候,发现我已经付过了,见我抢着付账,她说道:“要不要喝两杯?”她指了指一条街街尾的一间小酒吧。
“好啊。”
我们进去了小酒吧。
酒吧里面不大,七八张台,坐了三桌人,男男女女。都不是小孩子,而是看似一些白领。
放着小野丽莎的音乐,也难怪这里没有群魔乱舞。
一人一杯调酒,再来一点小吃。
两人边吃边聊。
一人一杯调酒明显不够,干脆又要了一瓶洋酒,两瓶冰红茶,兑着冰块。
不知不觉的,到了十点多,居然坐满了人。
都是各自惬意的聊着天,三五好友的。
不一会儿后,有一个酒吧的歌手吧,上台自弹自唱了几首歌,别安的喜欢你之类的。
由于白姐坐的位置对着外面,她就说过来我这边和我挤着看人家唱歌。
好吧。
我挪了挪屁股,她坐在了我身边,凳子短,挤着两个人,刚好。
我心动了。
她身子往后仰,使我能看见她的脸。这时候,傻子都知道她想让我做什么。
两人坐好后,我在她耳边说:“今晚去宾馆还是我那里。”
白姐没有说话,只是笑,于是我接着说:“那就去宾馆吧。”
拉着她的手奔向电梯外面,一边跑一边说:“房间在哪边,左边还是右边?”
她无奈地说道:“瞧把你急的,右边啦,你跑错方向了!”
一边说,一边摆出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拉着我的手,不紧不慢地寻找着房间。那样子,好像今晚我们俩是来这里谈心的。
进入房间之后,她并没有显示出多么强烈的冲动,而是坐在床上,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我刚才在电梯里燃起的熊熊浴火瞬间灭了一半,于是我也坐在她旁边,问道:“怎么了,你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捏了捏我的脸,说道:“没有不高兴啊?”
我说:“那你怎么显得那么冷淡呢?”
她说:“不都应该是你们男的主动么?”
我瞬间明白了些什么,于是立刻把她扑到在了床上。
人之所以在于人,不但因为我们是最高等智商的动物,而在于我们拥有别的动物所没有的丰富情感,当然也拥有动物所没有的理性。
白姐和我开始一次对人生探讨的谈话。
白姐问我说:“现在这一切,也是你努力啊,你要是个垃圾废物,也混不成现在这样。”
我对她说:“是你这么认为。什么努力?我能翻盘的原因是因为进了公司后有人罩着我,还有你也帮着我,你们才是我命里的福星。说努力谁不努力?要不是你们,我现在还不知道一个什么样呢。”
“白姐,你说努力还有人比环卫工努力的吗?他们有时会早晨早班凌晨三点半就起来打扫这个城市,晚班晚上十一二点还下不了班。寒来暑往还有他们那么下力气的人吗?但是他们的收入可是这个城市最微薄的,至于努力就有回报,你看看这些环卫工就知道根本不成立,根本就是一个笼统的欺骗人的说法。多数人在为了一份薪水,或者为了自己创业那点小生意,起早贪黑,可是他们真的很卖力,真的很贫穷,为什么还是那么艰辛?其实重要的是,忽略了努力是需要有方向的,需要有指导的,如果在一个错误的思维指导下,也许累死你的努力换来的就是一个只能糊口微薄收入,谈何改变自己。付出真的就有回报吗?前提是你的付出是正确的付出,要不在努力付出自己也只是一个机器,一个日复一日损耗生命力换取微薄薪资挣扎在生存线的悲哀一族。我现在能变成这样,是谁的功劳?是你们,让我进入现在的公司,给了我机会,让我跟着你们踏上了正确应该走的道路。如果没有这层关系,我不是还在ktv干兼职服务员,挣扎在温饱的生存线上,谈什么今天我们能坐在这里喝酒。有多少毕业生还在到处找工作?有多少人在城市里苦苦挣扎?这些人不努力吗?这些人在学校也是好学生,踏入社会也玩命的努力,但是为什么还过得那么艰辛?是因为什么?是没有跟对人,是没有做对事,绝对不能说他们不努力。也恰恰因为这样,"努力就有回报"成了一个骗局。因为努力就有回报是有前提条件的,前提条件,是要跟对人,是要人给你机会,是要做对事,如果忽略了这些前提,努力不但没有回报,努力会让你让越走越错,越努力越限制。正如著名拿破仑的论点:愚蠢而又勤奋的人,绝对不能任用。什么是愚蠢的人?要是真的愚蠢就不烦恼了,拿破仑的愚蠢是有着错误思维的那群人,一开始就忽略了正确的思维,在那里抱残守缺坚守着,还在这个方向上一直勤奋耕耘,除了错上加错,没有别的任何结局。跟对人,做对事,在一个完善的思维才有可能使得努力成为回报,要不然真的是抱残守缺成了愚蠢而又勤奋,那种就是绝对会失败,绝对不会被拿破仑任用的那群人。”
我曾经原以为我和莎织的关系就会这样一直持续下去,等到了时机,再买999多玫瑰和一个大大的钻戒,风风光光将莎织迎娶进家门。只是后来你才会明白,没有谁会在一直呆在原地等你,不管当初那个人爱得有多深。只是当我真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我已经接近而立之年,而莎织已经早已离我而去。
只不过当时年轻甚至叫稚嫩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责任、什么叫担当,直到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将自己打入万劫不复深渊的是自己,只是触动这个核按钮的确是一个我完全想不到的人。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流淌。
那天,我在外面奔跑了一上午,突然接到安信的妹妹的电话:“老哥,在哪里呢?”
“你老哥在忙呢,给客户端茶倒水。”我笑哈哈道。
“呀,哪个家伙能让我敬爱的殷然哥哥弯下那无比挺立的腰杆啊。”安然笑嘻嘻道。
“哎呀,妹妹,钱啊,除了钱,谁还能让你哥那么卑躬屈膝啊。”
“完了,为了钱,老哥就名节不保啊。“安然嘿嘿道。
“只要现在给钱,你哥的名节可以随便扔掉。“我也贫道。
“那看来老哥是赚了不少钱了啊,要不要请妹妹吃饭啊?“
“好啊,没问题,你过来哥哥马上请你去五星级酒店去。“
“真的假的,可不许骗我啊。“
“我哪敢骗您老人家。“
“好的,哥哥,可不许耍赖啊。“安然正色道:”哥哥,你可好久没来找我哥和我了。“
“好啊,哥哥马上过去请你吃饭。”我嘿嘿笑道:“五星级,菜随便你点。”
过去请安然安信吃了个饭,唠唠家常什么的。
莎织还是没理我,因为我梦里喊魔女的名字,这让我很郁闷。
看过大话西游的人都知道。至尊宝梦里喊晶晶和紫霞的名字。
菩提老母一宿不睡觉数了741次人家梦话,外加白晶晶的98次,真的很无聊啊。
但证明了,至尊宝喜欢的是晶晶,爱的是紫霞,而我,爱的人。呵呵。
和安心安然喝完酒,我给莎织打电话了几次,没理我,恼羞成怒,直接去找了白姐。
爬完楼梯,我已经热得不行,进了房门,我就将上衣脱了下来,赤膊坐在沙发上,还是热得不行。我赶紧跑进卧室冲了个凉。
我无聊打开电视,下午的电视台不是广告就是广告,洗完澡,头依然是晕晕的,我突然看到茶几上放着一本小口袋书。
口袋书很多女孩子都看过,前半部分是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从间开始就是让人心跳加的重口味搏斗。我读书的时候,经常看到在自习室,很多女孩子在面红耳赤端着一本口袋书在看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偷偷看周围有没有人在看她,不用说那肯定是看到了重口味情节。
我拿起那本口袋书翻了起来,直接往间翻去,书被折了一下,意味着看到这里了,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间部分精彩情节,还有用笔划过,难道是温故而知新?
我津津有味翻了起来,这个被标记过得段落重点翻开。这哪是口袋书。
睡意渐渐袭来,梦在和某个美女激烈搏斗,可惜看不到她的脸。
突然就有人闯了进来,似乎在说:“不行,不行。”
“滚开。”我有点恼火,挥着手道,“别妨碍老子的好事。”
一怒之下,挣扎着要暴揍这个闯入者。
睁开眼睛,我才发现刚才自己睡着了,眼前站在一个女子,我揉了揉眼睛,确认我没看错,是白姐。
我吓了一跳,一屁股坐了起来,我近乎**这种状态,在客厅确实有点夸张。
我所奇怪的是白姐要和我发生关系的目的是出于什么?仅仅是因为寂寞,还是另有其他。
在后来的后来,我也无数次问过,白姐是出于什么目的?
我不知道该跟白姐说什么,除了对不起这样苍白而又空洞无力的话外,我确实想不出我该跟白姐说什么。
湖平的天气闷热无比,我却觉得发冷,透彻心骨的寒冷。
我深深吸了一口烟,我才发现地上一地烟头,我掐灭了最后一支烟。我决定去好好爱莎织,我要跟白姐摊牌,我再也不会和她发生关系了;我也要和白姐好好谈谈,请求她得原谅。
我要好好爱莎织,我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我要慢慢学着长大,学着去承担责任!
站起来,把地上烟头捡起来扔到垃圾箱,我感觉无比振奋。
“宝贝,下午有没有事情?”我打电话给莎织。
“咋了,老公。”莎织甜甜问道,她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怎么今天怪怪的。”
“你给我打电话,我开心啊。”她说。
“没事的话,我去接你下班,和你吃饭。”
“这么好啊,那我就是有事也要变得没事,嘿嘿、”莎织高兴说道。
“五点半,老公准时在你留下等你。”
“遵命,亲爱的老公。”莎织甜甜道。
电话,莎织那头有笑声。
“老公,不说了,晚上见。”莎织挂断了电话。
挂断莎织的电话,我心情却有点沉重。白姐到底该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太烧脑筋了,我打算暂时先放一放,或许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我就能够做出决断,只不过不是现在罢了。
至于到那个时候,就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