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家老爹,松本泉水是非常尊敬的,因为他的职业是医生,而且单论未来的成就,松本泉水自认不可能超过自己的老爹,毕竟她还是比较咸鱼的。
同样,她也不认为自己能成为自己母亲一样的人物——实在是太强势了,作为一名律师,性格外柔内刚,挥舞着法律大棒阴阳怪气,别看她平时和和气气的,到了关键时刻绝对是一根顶梁柱。
提着蛋糕还有小酒,松本泉水决定去医院看望一下自家老爹,正好试试暗示。由于一个人走在路上还有些小害怕,因此橘健三郎给了她一枚护身符——这次是一条手链,紫色的柔软的肉质手链。
当带上去的时候,松本泉水甚至觉得这条手链蠕动了一番。
不过考虑到橘健三郎貌似实力极强,而且四道小雪非常信任他,想来也不会加害自己,于是松本泉水大大方方地带着宵夜,一个人走在路上,打算给自家老爹一个惊喜。
松本竹所在的大学医院即使到了晚上,人还是比较多的,尤其是这段时间走夜路的人,急救室的床位都不够用了。
松本泉水有些反胃地看着一个肚子上多了一个圆润的洞,肠子从这洞里面露出来的病人正中气十足地坐在一旁哀嚎求医生救命,那些医生手忙脚乱地处理着奇形怪状的病人并且丝毫不觉奇怪。松本泉水看到这一幕心中微微震动,随后跑去主任办公室找自家老爹。
“爸爸?”松本泉水看了一眼办公室,不在?动手术去了吗?
正好,一个认识松本泉水的护士走了过来,她惊讶地问道:“呀,泉水你是来找你爸爸的吗?”
“嗯,我爸在动手术吗?”松本泉水想了想道,“他还去开会去了。”
“是啊,作为主任很忙的。”护士以手掩面,叹了口气道,“这段时间泉水你都是一个人在家吗?”
“嗯,学业还是比较紧张的,本来我爸说是今天要回来的,临时有手术,我带了宵夜过来看望他。”松本泉水点了点头。
“哦,这样子啊,你先在他办公室坐一会儿。”护士转身离开,“我还有事,手术应该快结束了。”
“……”松本泉水点了点头,笑眯眯地说道:“我爸在哪?”
“值班室。”护士的眼神一呆。
“和谁在一块?”松本泉水眼神冰冷。
“他……他的秘书。”
松本泉水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你没有告诉我松本竹的位置,你只是过来拿资料的,值班室的钥匙在哪?”
“在主任手上。”
松本泉水头也不回地朝着值班室走去,眼中满是煞气与不敢置信,一个医生哪来的秘书,搞笑的吗?居然光明正大地……
不行,松本泉水,万一这是误会呢,说不定正在聊正事…
来到值班室门口,松本泉水已经用暗示驱散了周围所有路过的人,让这片区域只剩下自己一个。
将灵力灌注到手上,直接把门把手给拧开。
松本泉水直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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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大床上,一名有着茶色长发,风韵犹存的中年女性正搂着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性,她满眼带笑,正欲开口,突然手机传来一阵震动。
嗯?宝贝女儿的?
中年女性挽了挽自己的头发,起身穿好上衣,整理了一下仪容,只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发来了她老爹和他出轨对象在床上翻滚的照片。
“嗯哼?”松本恭子一愣,脸上面带喜色,可以啊,这都被自家的宝贝女儿发现了。
“恭子,怎么了?”年轻男性抱了上来。
“没什么,我去楼上办公室打个电话。”松本恭子施展点茎手,风情万种地亲了一口这年轻男性,“等我。”
离开房间,穿着高跟鞋走在木底板上,松本恭子语气冰冷地按下了通话键:“喂?”
“喂,妈,我发你的照片你看到了没?”松本泉水语气低沉道。
“看到了。”松本恭子恼怒道,“我就知道他在外面养了人,他人呢?我来医院找他。”
“我在医院等你。”松本泉水挂掉了电话。
松本恭子回到办公室,想了想,从抽屉里拿出一份离婚协议,自己准备了很多分协议,这份协议能让自己获得最大的利益。
成年人的世界是很复杂的。
如果松本竹抓到了自己的小辫子,那么就用另外一份协议减少自己的损失,在法律这一块,自己是不会吃亏的,作为一名专门打婚姻官司的律师,在这一块方面的经验,可不是松本竹能比拟的。
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从松本泉水出生之后吧,孩子对于二人来说或许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养育孩子是一件麻烦的事情,自己和松本竹又都是个大忙人,换个尿布喂奶、陪伴…经常为了这种事情吵架,最后用工作来逃避自己为人父母的责任,虽然可耻,但效果很好。
最起码,不用因为看见松本泉水的那张脸而感到愧疚,还能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世界里,忘却那些生活琐事带来的烦恼。
二人都知道这件事情是错误的,但并不意味着二人就会去做正确的事情,如果离婚,可能会对松本泉水带去不好的影响,孩子同样也是二人关系的纽带。
松本恭子有时候觉得蛮奇怪的,这种相处方式,但既然那个倒霉男人被自己女儿抓包,落井下石这种事情自己再也熟悉不过了。
松本恭子整理好衣服,用香水掩盖掉身上的味道,穿好衣服带上墨镜,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女人都是天生的戏精,在这方面自家那倒霉男人一直不如自己,而且一被诱惑就把持不住自己,呵,自己也没什么说这话的资格就是了。
来到大学医院门口,松本恭子直接向着松本竹的办公室走去,路上的护士看见这位气势汹汹的女人后,纷纷让到一旁,并且给自家主任发消息。
“你老婆到了,老大。”
松本竹坐在床上,穿好衣服,披着白大褂,一旁的偷腥猫坐在旁边,在这两人面前是面若寒霜的松本泉水。
五分钟后,松本恭子走进了值班室,对着那名偷腥猫道:“出去,没你的事。”
偷腥猫灰溜溜地走了出去,松本恭子顺手把门锁上,将离婚协议摆放在桌上,说道:“签了吧,没什么好说的。”
松本竹看了一眼松本恭子,随后注视了一会儿松本泉水,喉咙动了动,最终只是长叹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钢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