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听说了吗?学校好像在闹鬼诶。”
“真的嘛!在哪在哪,下课后过去看看!”
松本泉水看着叽叽喳喳聊天的女生,忍不住摇了摇头,走过去说道:“估计又是哪个好事的群体传出来的吧?还有,作业!”
“嘻嘻,班长,你相信这世界上有幽灵吗?”女生们议论纷纷,“前几天我还看见有个像僵尸一样的女人在街上徘徊呢!”
“只不过是喝醉酒的女人罢了,另外,上课!今天是古文课!”四道小雪走进教室,听到了女生们的谈话,瞪了她们一眼,随后宣布开始上课。
松本泉水将作业收好后放在讲台旁边,四道小雪不喜欢让别人去她的那间办公室,上课前收好放在讲台边上即可——这也意味着作业没交只能单独去找四道小雪,接受她那沉重的爱的教育。
在上课的同一时间,一伙不良少年将一名文弱的少女推进男厕所,为首的黄毛一脚踢在面前这个女生的肚子上。
“对…对不起…”
少女趴在肮脏的地面上,不断地干呕着。
“诶,明明说好了做我的女朋友,结果跟我说没给我做便当,你想死吗?”黄毛一把抓起这个女生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钱带了吗?”
“没…已经全给你了…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少女的两条麻花辫不断地摇摆着,那副黑框眼镜之下的美丽脸蛋,此刻已经因为恐惧而彻底扭曲,涕泗横流,狼狈不堪。
“切,废物,你可以滚了。”黄毛无聊地踹了一脚这名少女,随后想到了什么,玩味地看着她:“不过你得用爬的,哈哈哈~”
少女顺从地,如同家畜一般,缓缓地从地上开始爬行……
这伙不良少年看着这名少女爬出了男厕所后放声大笑,打算去外面讨论待会儿做什么?
“诶?”在踏出门的一瞬间,黄毛不良少年一愣,怎么回事?
自己居然又回到了男厕所?
“阿空?小肥肥?”黄毛大声地喊道,“你们人呢?”
周围一片寂静,寂静地让人害怕。
“这是恶作剧吗?这恶作剧一点也不好笑!”黄毛慌慌张张地向着门口跑去,他疯狂地向着门口跑去,但每次穿过厕所的大门,下一秒都会出现在厕所之中。
“咚…”
“咚…”
“咚…”
厕所的隔间传来一阵不急不缓地敲门声,绿色带刺的藤蔓缓缓从厕所的大门处开始生长,黄毛惊恐万分,忍不住迈开腿,向着隔间方向移动,然而愈来愈响的敲门声让黄毛彻底奔溃,他跪倒在地上,大声地尖叫着:“谁来救救我,谁都好!妈妈!爸爸!”
绿色的藤蔓如同毒蛇一般钻进黄毛的身体,沿着手臂,大腿,一路向上……
隔间的门缓缓打开了,看到里面的东西后,黄毛整个人彻底失去了意识,任由那些藤蔓将他带进隔间。
“呯!”
隔间的门重重地关上,这间厕所也彻底归于宁静。
“叮铃铃!”
下课铃声响了,一群男生结伴而来,他们说说笑笑,讨论着最近发生的趣事。
“哎呀…”
率先离开厕所的男生撞到了一名女生,这名女生的手上拿着一堆试卷和作业,有着一头漂亮的黑色长发,不过却颇为老气地扎了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那副老旧的黑框眼镜因为撞击而掉落在了地上。
“没事吧?”
为首的男生将这副黑框眼镜从地上捡了起来,递给这名女生,女生甜甜一笑,道了声谢,然后开始捡散落在地上的作业本和试卷,而那些男生看到这一幕也纷纷自发帮忙,讲这些东西捡起来之后,递给女生。
“没事吧?”
从女厕所里出来的松本泉水看到这一幕,眼睛一瞪:“你们男生走路当心点啊。”
“哎呀,这不是没注意嘛。”男生们不好意思道,他们注意到这名女生在古朴的打扮下,娇美的容颜以及让人震惊的F罩杯——学校的校服根本无法掩饰她的雄伟,说不定其它国家的校服可以。
“我帮你送到办公室去吧,作为赔罪。”
“唉,刚刚明明是我撞得。”
“你们这群男生真的是!”松本泉水哼了哼,将这名麻花辫的女生一把拉到身后,指着男生说道:“我警告你们,污浊的思想放在心里就行,敢付诸行动有你们好看哦。”
“切,松本,你是不是因为她胸比你大所以你…”
“低俗,我们走…”松本泉水将面前这名麻花辫的女生拉走,头也不回地向着教师区地方向走去,“你是高一新来的吗?高二和高三的我大多都认识。”
“嗯,我是转校生,拿作业和试卷去B楼的202。”麻花辫的女生微笑道,“谢谢学姐帮我解围。”
“那群男生没恶意的,只是…青春期到了罢了,你的学长们还是很不错的。”松本泉水笑嘻嘻地说道,“不过当心点,他们大部分还都是没女朋友的处男,在追求女孩子方面可是非常热情的。”
“嗯,我知道。”麻花辫女生点了点头。
“你认识路吧?我和你去的地方不顺路,我先走了~”松本泉水挥了挥手。
“再见,学姐。”麻花辫女生头一歪,轻声说道。
朝着学生会方向走去的松本泉水有些好奇和纳闷,现在居然还有女学生留着那样的发型和装束吗?
“咦,会长呢?”
松本泉水推开学生会办公室的大门,昨天说好了在这里开会的。
“会长?厚司?小黄鸭?在不在?”
一阵微风吹过,窗帘轻轻地飘荡着,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学生会会议室的两张长椅上,长椅上坐满了两排人,他们双眼空洞,嘴巴和眼睛处插着玫瑰花,腥臭的味道弥漫在会议室里,他们体内的器官被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会议桌上。
推开门,看到这一幕的松本泉水先是一愣,随后流淌到脚边的血水让她意识到这并不是一次整蛊行动,大脑传递过来的恐惧让她四肢一软,她奋力地尖叫着,向着学生会的门口爬去。
犹如家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