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城,高级酒吧。
一卡座上,几个女孩坐在一起喝酒,脸上都洋溢着红。
嘴里嘟囔着胡话。
黑漆漆的酒吧四处都散出淡淡的歌声,让人心里不禁留过一丝眷恋,他们享受着歌声。
其中一女孩醉眼朦朦的抬起,向服务生招了招手。
服务生长得很清隽,像是个高中生。
那人缓缓走过来,看着女孩:“请问有什么事吗?”语气淡淡的。
女孩撇撇嘴,眉梢染上三分娇怒:“哼,本小姐都追你到这儿来了,你也不表示表示?”
说完继续拿桌上的酒,身子东倒西歪,把酒一饮而尽。
服务生似烦恼的捏捏眉心,转身走了,留下一丝捕捉不到的风。
他停留在一角落里,看着台上唱歌的女孩。
那人声音沙哑中带着一点女孩的轻灵,一节一节的歌词溢出来,像羽毛般轻轻抚着人们的心扉。
一曲完毕,还没等人们从这份眷恋中回过神来,那人便拿着吉他下了台。
刚才的服务生上前。
女孩穿着一件白色短袖,堪堪一握细瘦的腰身露了出来,穿着一件黑色休闲裤,裤子笼着的双腿修长笔直。
一张小脸,皮肤白皙,淡淡的黛玉眉,精致的桃花眼,眼尾稍长,四周泛着微红,唇像涂抹了一层蜜釉。
像一朵花,一朵滴了清晨露珠的白海棠。
在自己十岁那年,父母亲去世,轰动临城的时家从此一蹶不振,老人家们也都去世的早。
从此两人便无依无靠,被送进了孤儿院。
孤儿院里的院长很和蔼可亲,是一个很好的老人,但孤儿院总有几个非主流中二孤儿院少年,简称院霸。
那些年纪大点的少年们就是看不惯明蔺时,明里暗里都欺负他,懂事的少年时蔺一声不吭,而姐姐发现后,告诉了院长,老人也是无可奈何,顶多教训几句,不可能把那些可怜的孩子赶出去吧。
院霸们仗着人多,院长和工作的人们也算的上是无动于衷,隔三差五的欺负孤儿院的孩子们。
所以他们逃了出去,就算发现他们不在了,孤儿院的人也不会打算寻找,反而少了两个负担。
那时候时衿才十三岁,是一个本该活的肆意潇洒,做事不顾后果的年纪,却要带着十一岁过分懂事的弟弟独自生活,父母死前留了钱,,也够他们生活到成年了,生活也说不上艰辛穷困潦倒。
时衿双手插兜,找了个没有存在感的角落坐下,等待弟弟下班。
女孩一手拖住下巴,眼里止不住的睡意,因犯困眸子里浮上一层淡淡的水雾,本就微红的眼又叠加上粉,像一只懒懒的兔子。
几米之外,一个女孩子声音有些大引起了时衿注意。
一个女孩子小心翼翼地跟在一个戴着纯黑色帽子的男生后面,说:“我真的喜欢你两年了,你能给我个机会吗?”
男生身材修长,穿了件白色短袖,黑色外套,一件黑色休闲裤,腿型修长。
他似有些不耐烦,淡淡的带了些恼意:“没兴趣,别跟着我了。”加快了脚步,从时衿面前走过,带来一阵清冽干净的气息。
他微微侧头,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看热闹的女孩。
露出的那双眼睛恹恹的,像随时要睡着一样,眼神透着凌冽,高挺的鼻梁,纤薄柔软的嘴唇,一张精致的脸。
有些少年感,难怪那女孩追着他跑。
时衿看着男生出了门。
后面的女孩不顾周围人的眼光,蹲下哭了起来。
时衿不想多管闲事,站起来理理衣服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