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后被自己给否认了,但是小甲的回答还是被她记在心里了。有时候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她会不自觉出神,这一幕被周老师看进去了。
这天他们一起上夜班,凌晨一点,琼华单独查房,周老师和廖医生在办公室写记录。隔了将近二十分钟,廖医生还没见她回来,心里疑惑,他假装去休息,脚步朝病区走去。
走到尽头发现楼梯门没有关上,心里吐槽:最近有变态出现,还这么粗心。然后就顺手关上门。
而正在楼梯里被人捂住嘴巴的琼华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本来她是查房,刚好看到楼梯的门没关上想把门关好,却被人迎面抓住捂住嘴。她当即就知道这个人就是变态,害怕和后悔涌上心头。
听着有脚步过来时她以为是周老师,想要求助,却被变态脱离楼梯门,察觉到他是想拖着自己去楼上,心里越发的无助,只希望他们能发现自己不见了,赶紧找到她。
刚关上门廖医生就觉得不对劲,一路走到尽头都没见到她的人,没理由自己看得到门没关她会看不到。细想心下不安,转头朝楼梯跑去。
变态见人没追过来,放松了警惕:“我松开手,但是你别叫出来,能做到吗?”琼华被压在楼梯台阶上,后背也疼,手也因为被他制服时扭伤了,泪眼朦胧地拼命点头。
变态松开手后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下人的纽扣,仿佛在优雅地品尝美食,而身为美食的正主却闭着眼瑟瑟发抖。
正当他要俯下身进一步品尝时,衣领被人从身后一把抓住。
廖医生从来没有这么暴力过,而他现在正反手将这个变态压在墙上,一拳头没忍住就招呼到那张丑陋的脸上。变态吃痛的叫了出来,声音让呆滞在原地瑟瑟发抖的琼华猛地一个激灵,见廖医生还想再揍他,她也顾不得衣冠不整,连忙上前抱住他张扬的手臂:“廖医生使不得啊!”
廖医生深呼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却还是没忍住屈膝一脚踢到变态的腹部,让他吃痛倒在地上。
之后他脱下工作服披在琼华身上,打了个电话给周老师,让她内线通知安保来抓人。
然后看着披着自己的工作服的小姑娘,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他终是泄了一口气,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安抚着受惊的小孩:“害怕了吧,我已经过来了。”
琼华本来是摇了摇头想说自己没事的,却是深呼吸了几下之后鼻头一酸,一直忍着的泪水像断了绳的珍珠,“吧嗒吧嗒”的掉了下去。
廖医生见她也不说话,肩膀却止不住的颤抖,仔细一瞧,原来她咬着下唇默默地哭了。心里被这种无声的哭泣弄得慌乱,心疼得一手扶着她的脑袋,将她揽进怀里嘴上不停地说着:“我来了,别害怕。”
琼华被他抱在怀里,说话的声音都闷闷的:“我以为没人会来救我了,幸好你来了。”
廖医生被她突然的这一句话弄得愣了一下,然后默默收紧了环抱她的手臂,心里叹息:“我来晚了。”恰时安保和周老师一块过来了,见两人抱在一起都是停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廖医生摸了摸怀里还在掉金豆豆的姑娘的小脑袋,附在她耳边小声地:“安保和周老师来了。”然后在她离开怀里之后就自觉上前,和安保交代了一下那个已经哼唧不起来晕了过去的变态。本来想和周老师交代一下然后带走女孩的,但是她却一直坚持自己可以上班。
奈何不住那么积极的她,廖医生只好一直陪着她上班,而周老师摸了摸下巴,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人,仿佛明白了些什么,意味深长的笑了。
相爱的人啊,总是藏不住心思的,那爱意你再怎么克制,也会从眼底泄露。即使再老练的一个人,也会在喜欢的人面前像个小孩一样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