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宫怨
城阿清
第十八章:大雨情缘,人心险恶
尤琏看得出玄艾说的气话,便接上:“尤琏该死,前几日着实我不好,您在怎么不是也是姐姐,不该那样冲撞您,尤琏给您赔罪了,您瞧,这是专门给您做的胭脂看看喜不喜欢?”
一听胭脂玄艾两眼发光,刚刚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瞬间兴奋像个小鹿跑到尤琏面前,见尤琏笑的模样又收回了刚刚喜悦的样子,傲娇道:“不就是一盒胭脂嘛,我不喜欢!”
尤琏走到玄艾跟前笑嘻嘻得将样子递与玄艾:“这是尤琏花了几日的时间根据姐姐的肤色调出来的,加了姐姐喜欢的梨花,十分显白。”
这隔着盒子就能闻见一阵阵香味,尤琏递给玄艾,玄艾第一次收礼物,心中激动得像是在开船,兴奋之余还有些哆嗦,胭脂盒刚到手指边,玄艾没拿稳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玄艾见状桥拱不下,看着尤琏脸色着实不好,便想缓解气氛:“不就一盒胭脂嘛.....”
“看来姐姐真的不喜欢,尤琏这就走,之前的事姐姐不要放在心上,尤琏告辞!”见自己心血碎了一地,心里是不痛快,她转过身拿起放在门边的油纸伞,会袖而走。
“琏儿,琏儿!”玄艾跟着跑去了,但雨声太大,尤琏并未听见,玄艾看着房中碎了一的胭脂说:“我想说的是,不就一盒胭脂嘛,怎比得过你的心意。”
玄艾心中万分懊悔,想着自己要是坦诚一点就好了。
外面的滂沱大雨还夹杂着雷声,尤琏失魂落魄的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魂游着,哽咽的心情无法开怀,慢慢的她没有力气在支撑油纸伞。
此时的她也悔恨着,都是一家人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再说了玄艾就是那个脾气,自己也跟着闹,可那胭脂哗啦啦就碎了。
七股八杂的事压得尤琏喘不过气。她站在街边看着人来人往,她叹气道:“果真还是该和艾姐姐说清楚!”尤琏这样想着,一回头两男子站在身后,尤琏问:“你们......”
尤琏话未说完,两眼一黑,街上再无她的身影,只有一把落在地上青色油纸伞。
“悠悠小姐!”
悠悠闻声有人唤自己,从房中出来是绿萝,她朝着绿萝后面看去问:“绿萝怎么就你一个人?琏姐姐呢?”
“姑娘前几日与陶家大姐闹了小小的不愉快,今儿带着新做的胭脂赔罪去了,要我说都是一家人,玄艾小姐不会记仇,姑娘不听自个去了。悠悠小姐你瞧这是给你和思思小姐的,话说我未见着思思姑娘。”
“她与我三哥出门游玩了。”
此时李思思与李长洲正在郊外一茶摊躲雨,李长洲一个劲的抱怨说着老天说变脸就变脸,这李思思本来身子骨若,这着了凉脸色都变了。
李长洲见思思气色没有刚刚好了。李长洲吓着:“小妹你可千万别着凉了,爹爹知道我要被打死,可能爹爹不动手,大哥二哥悠悠就要将我乱棍打死,你可千万别凉了!”
“咳咳咳!”思思本是一病美人样。态生两靥愁,娇袭一身病。泪点点,娇喘微,静下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宛如弱柳扶风,咳嗽的模样惹人怜惜。
“姑娘身子弱,得好好护着!”一件石灰色的披风落在思思身上,思思一听是男声,回眸一瞧,竟是一个俊俏公子,瞧面貌年纪不大,却神色盎然,不知是那里的公子生的一副好皮囊。
“那里来的不是东西的东西!”李长洲吆喝着。
“刚刚就觉得像是你的声音,现在更加确定了!李三哥!”
“祁韵!”李长洲见祁韵喜出望外,一拳打在祁韵胸口上,“竟然会在这里碰见你这个家伙,你随着你六侄儿不是游山玩水去了吗?”
祁韵挣开李长洲道:“三哥你得有些轻重,这胸口阵阵作痛。我六侄儿出门的第一天就把我甩了,想着已经游玩三月时候回都城了!”
李长洲对祁韵说着:“这是我家小妹思思,身子骨向来不好,春日里好些,带她出来看看,不料遇上大雨。”李长洲又拉着思思指着祁韵道:“这是先皇帝最小的儿子广亲王,众皇子得唤他一声小皇叔。”
这是思思第一次见除了父亲与哥们的男子,她时不时瞧祁韵一眼,侧身行礼说:“小女见过王爷。”
“哈哈哈哈!”祁韵仰天大笑,“姑娘不必如此称呼我,直呼我名就行。”
“小女不敢!”思思迈着小步躲在长洲身后,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含情脉脉,暗波秋水。
祁韵望着柔弱娇小的女孩子心里砰砰跳个不停,看着长洲身后的思思,眼神已离不开了。
“喂!你这个禽兽别看我妹妹!”李长洲一掌将祁韵推到在木柱上。
祁韵大声笑着,指着李长洲:“我想看,你也拦不着我,对吧!思思!”
“你太恶心了,别叫我妹的名字,浑身起鸡皮疙瘩!”李长洲抱着膀子一哆嗦。
“我觉得倒好!”
“什么?”李长洲转眼看着思思,思思扑通小脸刷的红了,这次躲得更远了!抱着木柱眨巴眨巴眼睛。
从城边来了三匹骏马,那花冠轿子尤为气派,带头之人铠甲加身:“王爷请上轿。”
祁韵看了长洲两眼,颇有些得意,打开折扇,撇开长洲朝着思思走去,护住思思进了马车,还挑逗长洲说:“三哥车中只能座两儿,苦了你马车边了!”
“祁韵你太张狂了,把我当马夫!”
祁韵付之一笑朝着长洲做了一鬼脸,钻进了马车里。
回到都城中天色已经暗了,祁韵是要回皇城的,长洲只能带着思思在长街中下了。
思思摸着身上的披肩,低头抿嘴笑着。长洲与祁韵说了什么她都没有听见,一门心思飘得不知去哪儿了。长洲望着思思魂不守舍的样子:“这披肩...”
“这披肩等我秀好龙凤呈祥,还得请哥哥还给他。”
“你该不会对那个混蛋动心了吧!妹妹我给你说那家伙阴险得很,老是欺负我,不是个好人!”
“不是好人哥哥还和他走那么近,看来哥哥又爱又恨,当真与哥哥关系好得很!”
“不是!”李长洲解释说,“那家伙他...”
“哥哥你看那是什么?”思思拉着长洲往西边看去。
长洲看着一抹多的人拖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身着白粉牡丹花落裙,头戴流冠凤花蝶,一张魅人江山姿容,这不正是尤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