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的XXXX传来一计钝痛,她惊呼出声,睁开双眼,就见淫贼齐朗川举着两根手指,一脸无辜,“真不要吗?”江临道:“你混账!”
齐朗川点头,“我还有更混账的事儿呢。”他右手覆到江临XX,XX搓弄,温厚掌心碰触过柔嫩XX。麻痒自四面八方汇聚于一处,她惊惶无措,眼中竟浮现丝丝懵懂,不知何时双手攀在齐朗川臂上,红唇微张,似乎在等待什么。
齐朗川低头,吻住江临双唇,手下也未停歇,不多时,一声低低嘤咛自环绕两人耳畔。齐朗川抬起头,意味深长地对她笑。江临这才明了,那声竟出自己之口,顿时恼羞成怒,偏偏齐朗川又格外欠揍,让她下不来台。江临恼羞成怒,
齐朗川心有余悸,眸色渐深,“你可不要轻举妄动,不然······”话未讲完,江临已动,齐朗川已把什么都忘了。他按着江临白皙的肩膀把人压在身下,喘着粗气,眸色深沉。江临得意至极,睫毛皆闪光。齐朗川失态,她反而不那么怕了。
齐朗川道:“你真的不怕?”江临凛然答道:“你要做便做!老娘只当是来买的,怕你不成!”齐朗川道一声“好”,如江临所言付诸行动。从未有过的疼痛传来,江临嗷嗷直叫,推开齐朗川,手撑着床往后退,“我,我还没有沐浴呢,浑身脏得很。”她在胳膊上抹了一把,手掌冲着齐朗川,“你看都是泥,我得先沐浴啊。”
齐朗川低头瞟了眼江临伸到眼前的手心,白净净肉乎乎的,又瞧向她的脸,鼓鼓的,不觉有几分可爱之色。他摇摇头,板着脸,故意向前顶着,“我不嫌你,放心。”
江临急道:“那个,这要两情相悦才有意思,我现在又不想了,如若像根木头似的没反应,你也得不到什么趣味啊。”齐朗川忽地笑了,将江临拉到身前,点着她圆润的鼻尖,道:“傻姑娘,
江临哭声戛然而止,没了魂儿一样看着齐朗川。齐朗川笑容渐深,轻声地问:“不如你试试?上吊?不行,舌头会伸出老长,没法亲。不如割腕?”他托着江临的脸将她转向屏风,指着地上的碎瓷片道,“鲜红的血液汩汩流满床,好似成婚时四处票挂的红绸,是不是很喜庆?”
江临打了个冷战,瞧着齐朗川越发觉得他邪气。
“害怕了?害怕就说,我又不会笑你。”齐朗川道。
江临眨了下眼睛,滚烫的泪珠子一串赶着一串跌落,齐朗川手伸到她下巴底下,笑意吟吟地看着她哭。江临搜肠刮肚,终于想到一个办法,于是道:“不是,万一我有身孕怎么办?”
“身孕?”齐朗川轻笑,手指戳着江临右眼,“放心,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
“这怎么说得准?难道你不育不成。”江临嘴快,说完便有些悔,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怀疑,她心咚咚地跳起来,胆怯慌乱地盯着齐朗川。
齐朗川却并不在意,相反语气还有些温和,像是解释似的对江临道:“自然不是。南国风起虽较北朝开放,但对婚姻一事格外看中,男女结合必须有婚书到官府备案,且不承认婚前子、非婚生子,违法者将受到律法制裁。”
江临顿时了悟,平民百姓尚且如此,齐朗川一个正在议亲的皇子,若是爆出此等风流韵事,不但没有哪家愿意将女儿嫁他,恐怕还会连累整个皇室蒙羞,说不定与皇位都绝缘了呢。所以他来逛花楼,应该有带避孕之物,江临目光朝齐朗川身上打量,想着若是那它毁去,自己岂不就安全了?
齐朗川见江临一直往他身上看,笑着摇摇头:“我没带那东西。”江临打开齐朗川手臂,义正言辞道:“那就更不行了,我要有身孕,还怎么嫁你五哥?”齐朗川面色渐冷:“你真是清平公主?这么想当我五嫂。”江临瘪着嘴,拉着齐朗川的手,“哇”一下哭了出来,“六王爷,你放了我吧,我怕得很,求求你不要污了我的贞洁好不好。我刚才说谎了,我不是清平公主,我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我眼馋她被封为公主又要嫁给王爷当王妃,给她饭食里下了毒想代替她,不想却被察觉,她命人将我送回上京。我若是和你去了南国,被她看到要打死我的。”
齐朗川按住江临眼角,她眼只睁一半,再加上满脸泪,颇为滑稽。齐朗川心里舒坦得很,捏着江临耳垂道:“我随礼部来迎亲的,自然知道你不是清平公主,不过没想到你竟然这般坏,敢毒杀亲姐。”
江临佯装害怕,抽泣着道:“她蒙母恩被封为县主,自小便高人一等,明明同一父亲我却总是被她踩在脚下,我不甘心不可以吗?”
“怪不得你这样丑,原来是心太坏了。他根本不信江临所说,清平公主情况他虽不甚了解,可也知晓她是北朝礼部侍郎江平野的女儿,乃家中独女,有两个幼弟,根本没有妹妹。江临胆子、见识异于常人,手臂又有北朝贵族女子守宫砂,身份应该不简单。若非他临时起意出来,又是在花楼遇到她,他都要怀疑她是北朝密探了。不过,他也不急,他有大把的时间去探寻。齐朗川捏了下江临雪峰茱萸,问道:“你想不想见你姐姐?”
江临扬声道:“你知她在哪儿?”齐朗川讶异看她一眼,道:“就在这安阳府,我上午才见过她。”江临眼中恨意滔滔,问道:“她如今怎样?”齐朗川道:“前几日受了风寒,正在修养呢。”齐朗川眼中透出细细凛凛的光,打量着江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