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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疯狂的马队

到夜里,没人注意的时候大家全副武装带着自制的炒面粉:里边加有面粉,蔬菜晒干的粉末,红枣晒干后碾碎的粉末,白糖粉完了在锅里干炒一遍。完了带了自己熏制的羊肉干出发了。两百弓弩手马队,一百火铳手马队直奔长甸堡,也就一个时辰夜路就到了长甸附近,直过长甸也算从山沟绕过了九连城,时间大概夜里10点了。离天亮还有8个小时。可以叫李天胜他们带路慢慢往他们熟悉的适合伏击的几个点出发。

伏击适合永甸到宽甸之间,宽甸到牛毛寨差不多有50里路,牛毛寨是就是女真人据点。所以不太安全。只有永甸宽甸这一路大道两边山林特别多。很容易找到伏击地点,就这样过了永甸大家一路疾驰到了鹰嘴崖附近。。。这里很多土丘山林很适合附近,找了一个比较大的窝子形势的土丘,完了让大家休息睡觉。所以天亮就放出去哨探,叫李天胜安排侍卫队还照旧两人一组分五组出去30里外看到女真人商队即可来报。其他把马队藏土丘后养精蓄锐,不是吃家里做的肉干,炒面就是睡觉。直到下午一点左右一组侍卫队来报,大概前方15里路一队女真商队。一个商队带了足足150多人,除了20辆马车载货两人照顾一辆马车。商队护卫一百多人,感觉这批货很重要的样子。其他侍卫队还没回来。立刻下令:

大家黑布蒙脸,只露眼睛!天宝带一队50人在离伏击地方前300米处带马队隐藏断后,天峰带一队马队做些距马桩子带着堵路。其他两百人每边伏击一百人,来一个掐头断尾两边远程攻击的埋伏策略。同时下令,只杀伤不杀死,只要失去行动能力就好。商队也没让我们多等,大概4个多小时商队哨探骑马而过,一路特别谨慎小心,这比一般的明军小心多了。可能跟他们的军制军纪有关。窥一斑而知全身,这哪是商队护卫,傻子也看的出来是后金军队在押运嘛。大家不敢大意,哨探总共五人,没理他们放他们过去。商队在哨探过去20分钟左右才到,慢慢悠悠的到来。大家伙看着商队慢慢的进入包围圈个个都有点紧张,但空前一致的是都很有纪律性的一声不发手里的弓弩,火铳都攥得紧紧的。默默的看着女真人走进伏击圈。一声唢呐声就是进攻命令,唢呐一响,左右前后立马行动。商队后边,前边都堵住!两侧先火铳后弓弩齐射动作整齐,对待目标明确。堵路的距马拦住后边马队堵住。唢呐响声过后不到一分钟时间弓弩已经射了三轮,火铳就开了个头。解决商队护卫,马车车夫速度之快眨眼之间。这或许就是伏击的好处,有心算无心。来不及反应就已经不是胳膊就是腿都中箭中铳的,但也不得不佩服女真军人的反应,不用军官指令立马反应规避反击。虽然大部分失去行动能力,活动反击的也不过3-40人。但他们的威慑力对于第一次参与这类行军打仗的张家护卫队来说,多少有点慌乱。

我一看,玛德!这些货平时训练够刻苦,也够狠。这心里还是留有之前女金军对萨尔浒战役的阴影,明军都被杀的一塌糊涂,何况他们这些经过训练可没见过阵仗的商家护卫队呢。乱也情有可原,!我大声对着铁皮卷的喇叭喊:不要紧张,按令行事。他们人不多了,咱们比他们多十倍。弓弩手,火铳手,自由攻击,由各自队长,什长监督。无缘由怯战,后退者斩。听到命令后,张家护卫们终于知道这是战斗时刻遵从战时命令的含义了而不是训练了。立马稳定后各自寻找能攻击的目标。3-40人在300人的夹击中没多久也就失去了攻击能力。翻来覆去的哀嚎,痛彻心扉的嘶吼和怕死之人的求饶声混在一起。心不够硬的人还真不行。张家护卫初次见仗,听到停止攻击的命令后能听见大家那股泄气的唏嘘声。

拿着喇叭大声对下边喊:把双手举起来,举到我们都能好到的地方。如果谁敢乱动弓弩手立马射杀。然后下令,每边下去50人,持刀开路把下边人都绑起来。两边听令后:是,大当家的。(因为出门给大家招呼过,抢劫女真商队叫大当家,怕有漏网之鱼。给他们错觉就是一帮马匪干的!)然后就下去绑人了,人是没受伤的一个都没有。说是不要射杀,可这一百多人还是死了30多个,他们骑的马屁站着的除了拉车的20多匹,商队护卫骑的一百多站着的也就3-40匹了。其他绑好后,押解这些人进山林了。把地面上的血清理干净,把死尸都放在货车,战马直接弄死则放在货车上后就往山林深处进发。一路走,一路清除自己这边走过的痕迹。留下50人马队等对方过去的哨探回来然后收尾。完了叫几个护卫骑马去把侍卫队的人都喊回来。

然后跟大家进入山林深处,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之前查探到的小河边叫大家扎营。砍了好多树树干围起来做了一个简易的监狱,把那些俘虏都关进去。完了简单的煮炒面粉,加进去肉干还有马下水就算自己的饭食了,虽然简单但营养价值不差,对于这个时代连肉都没怎么见过有时候温饱都有问题的流民来说,最起码下水多吃晚上走夜路不容易有夜盲症。吃完饭有几个倒霉催的队员胳膊中箭的,大腿中箭的都去疗伤了,幸好不影响其他行动。其他人,扎营的扎营,烧水的烧水。分出一部分收拾差不多60多匹死马。必定这也是肉食,60多匹加起来也有差不多连骨头带肉有六万斤,马匹还可以拿回去做衣服鞋子啥的。足足忙活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该忙的也忙完了,出去收拾女真哨探的,侍卫队的都回来了。被人带到零时营地。召集大家列队站好,报数。从头到尾。报数结束后,对着大家开始这次的战斗经验陈词:此次伏击,咱们侍卫队斥候做的比较到位,前后堵路马队听令后的反应也不错。唯有左右大路两边刚开始进攻还是比较不错,但在女真人反击的时候显得稍有不足,有点慌乱,可能对于后金军的心里恐惧问题造就的,但后边还是能拿起勇气听令行事都挺不错!停了停看大家的表情。接着:所以我想了个办法,除了两个俘虏是汉人奴隶咱带回去。其他俘虏的女真人除去死去的30多人还有一百多人女真人活着。咱们把他们全部绑在树干上,三人一个俘虏拿匕首每人一刀看着俘虏的眼睛捅。三人互相监督!直到俘虏死为止。听令行事。

护卫队同时:遵命,少爷。然后去执行命令去了。可能近距离看着眼神捅刀子大家都恐惧的原因还是咋滴。都下不去手。颤颤巍巍的!

实在看不下去,违令者斩!侍卫队先行。

侍卫队还是很给力,给大家做了一个师范后提着腰刀开始巡场监督了。

看实在躲不过,大家吼着嗓子盯着俘虏的眼睛,大声一吼一刀,后边接着上去一刀。吼声此起彼伏。声音??给自己壮胆的,也有发泄自己情绪的。各不相同。

都弄死后,我再看大家的眼神,我直视每个眼神,每个眼神都是自信,镇定毫无刚才的慌乱跟怯懦后说到:这才对嘛,咱们是男人。杀该杀之人不手软。自信可以除去一切危害咱们劳苦大众的人。但记住咱们只杀该杀的。不能欺压弱小乱杀无辜。听明白了嘛!护卫队,齐声:明白了少爷。好了咱们打道回府回山谷。完了在木桩旁边写个木牌上边写着,马匪飞天虎借货过日子,以后好了再还。完了打马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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