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马却又把将想事情的赵老头思绪拉了回来继续道:
‘但是这是教会不知道您在的情况,经过这几天的事情,您的身份也许已经被教会摸了遍,所以那个人如果真的这样做,简直就是自己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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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教会中,主持依然坐在蒲团上打着电话。
‘放心,现在嫌疑都在王队身上,孙队已死,周队昏迷,要不了多久我就该喊你陈大队长了。’
电话那头陈队长脸上的笑容都快收不住了,但依然谦虚道:
‘哎呀,这可不敢当,这都是教会的栽培,没有您那能有我的今天啊,只要我坐了队长职位,到时候A市就算是教会的势力范围了,您在主教面前又可以经进一步了,恭喜您啊。’
主持站起身来到窗边,欣赏着早晨的院落,一只刚刚褪壳的知了正趴在一颗树上晒着太阳,准备着今天第一次的歌唱。
‘呵呵,如若不是你昨晚正好值班,得知了周队与孙队结盟想踢掉王队的事,我们也不会把这件事搅浑,给你得到机会,说起来这个正队职位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感觉这次神明都在帮自己,本来完全没有希望能够上位的自己,只能看着他们三个人争,可是突然收到消息的他,抓住了机会,一下子在教会的帮助下将水搅的更浑了,现在孙队死了,周队昏迷,王队背着杀人的嫌疑,只要自己运营妥当,再加上背后有教会的支持.....
想到这里不免大笑起来,接着道:
‘哈哈,看来神明还是帮我们的啊,对了,那个赵老头是什么来历,感觉不一般啊?’
‘没事,一个被公司高层踢了的可怜虫而已,小人物。’
既然主持都说不必将赵老头放在心上了,之后简单的聊了下后,便挂掉了电话,准备开车去参加张刻的葬礼去了。
说来也怪,目前A市情势这么紧迫,为什么还要如期举办张刻的葬礼,而且邓队宣布除了正常巡班的人,其他战斗人员全都得到场,说是要宣布重要事件。
现在什么事最重要?那当然是正队长的职位了,或许邓队就是要宣布这件事呢?
于是陈队长穿上了正式的衣服,皮鞋擦的锃亮,哼着歌前往了目的地。
而教会这边,挂了电话后的主持依然看着窗外,并且更加饶有兴致,因为那只知了被一只大鸟叼走了。
但是大鸟没有吃掉它,而是飞了一会后落在了庭院中一处小池塘边,将知了放在水面上。
乱窜游动的知了拼命的挣扎着,渐渐吸引了水中的鱼儿,知了越是挣扎,群集的鱼儿就越多。
看到这里主持已经想到,那只大鸟想做什么了,开始大笑起来。
想到陈队以为队长的职位已经在他手中,根本就没有猜到他已经是一枚棋子,不免有些恼怒,要不是赵老头,自己也不会放弃陈队。
之前从陈队口中得知有赵老头这人,自己还没有放在心上,察觉到不对劲时,向王城打探赵老头的身份,才知道这人不简单,对此也只能无可奈何。
赵老头肯定已经知道陈队的身份,无论怎样都不会让他上位,为了平息这次公司的怒火,只能放弃他,说不定教会还要割一大块肉呢。
但这都是值得的,因为只要那个人上位,就是教会的一大胜利,除了王城外,王国其他的四大城市终于有第二座属于教会了。
想到这里继续看向了窗外,因为终于有一条鱼忍受不住诱惑,将知了一口吞入了腹中,这时在岸边紧紧盯着一切的大鸟一口捉住了那只鱼。
原本心满意足的住持突然心紧了一下,看着此时已经没有鸟只有层层波浪的水面发呆。
因为就在那只鸟叼住鱼的时刻,水下突然窜出一条更大的鱼,一口将那只头伸向水面的鸟拖入水中,激烈的捕捉带起层层的浪花,没一会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渐渐陷入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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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大概率的情况下,只要教会不傻,真正想夺得队长职位的人还是他们三个人中的一个..........’
赵老头被马却的话听得直点头,之后带着欣赏的眼光道:
‘所以你有答案了?’
接过赵老头的话,马却继续道:
‘他们几个人中,孙队已死,周队与王队,谁最没有嫌疑,谁就最有嫌疑。所以我猜教会真正的目的是把周队推上正位。’
看见赵老头频频点头,马却继续道: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对不对呢,您肯定比我更清楚了。’
‘很不错,能想到这里真的很不错,但是恭维的话就别说了,因为我也不知道谁才是那个与教会合作的人,走吧,让我们去见见真相吧。’
说完重新开车驶向了目的地。
赵老头载着马却开车来到了A市的一处墓地,将车停好后走到张刻的墓前,可能是工作日的关系,竟然没有来此地扫墓的,墓园只有来参加张刻葬礼的异人。
在人群中并没有找到邓队的身影,于是马却向赵老头问道:
‘赵队呢?不是说使他主持这场葬礼么?’
有同样疑问的不止马却一人,还有比马却他们更早到一会的陈队。
整个场所不止邓刚一人没来,其他与这次事件没关系的四位副队长也没有来,还有他们手下的那帮队员们。
那些到场的异人们,并没有因为现场没有主持大局的人而变得喧嚣,都老老实实的站在周围,或小声低语或叉腰沉思。
无奈与赵老头分开的马却也只好混入人群,等待着邓刚的到来。
太阳一点一点的升起,临近中午的时刻,终于在大家都快撑不住的时刻,不知谁喊了一句邓队来了,这才把大家骚动的心沉浸了下来。
只见邓队带着几名队员,大步来到场地中央,环伺了一周后说道:
‘可能有人要问我刚才做什么去了,怎么迟迟不来呢?’
将目光锁定在陈队身上后拍了拍手。
只见从墓地门口进来两名副队长,他们之后则是一位僧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