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
随着赵老头大喝一声,那颗绿色的心脏慢慢变红,随之而来的是无序的灵被马却感知。
‘当年我在晋升时出了些意外,最后的结果就是我变成了噬,但是之后我却发现,我又能够控制自己的思维和行动,这太奇怪了。当时的我都害怕极了,经过仔细的摸索我渐渐发现,这个理智是有时间限制的。’
说完看着自己的心脏又道:
‘当这颗心脏是红色的时候表示我拥有噬的力量,但是时间长了以后它就会慢慢变黑,随着时间推移我会越来越疯狂直至疯掉,但是好在我能够改变这一现状,能够在普通异人和噬中间自由转换。’
说完又大喝可一声。
“转。”
随即红色的心脏褪去了颜色直至变绿,重新将伤口抚平后,赵老头就这样坦入着上身重新说道:
‘但是这是有代价的,每使用一次这个能力,我理智的时间都会变短,当平常时候心脏的绿色褪变成红色时,我将彻底变成噬。出于这个原因我找了个理由便离开王城。’
听完赵老头的一通解释,马却不禁有些伤心,已经在王城坐到队长职位的赵老头都因为能力的问题而不得已离开,但看着赵老头的心脏还是很绿啊,于是问道:
‘这么多年你就没使用过能力?怎么看你的心脏还这么绿呢?’
‘哈哈,因为我后来又晋升的时候得到了一个能力,我称起为手术刀。’
‘手术刀?什么意思?’
赵老头神秘一笑随后对准马却的心脏将手插进了他的体内。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随着赵老头将手拿出一颗赤红的心脏在他手中有序的跳动,马却清晰的能够感觉到那颗心脏就是自己的,冥冥中有种莫名的联系。
而当赵老头看见马却的心脏竟然是红色的后,立刻与他拉开了距离,紧紧捏着马却的心脏疑问道:
‘你已经成为噬了么?怎么这么红?不对啊?你从头到尾身上都不曾带有过噬的气味。这.....’
‘能不能轻点?有点疼。’
确实赵老头的手劲太大让马却有点吃不消。
看赵老头没有想松开的意思,依旧这样看着自己后,马却道:
‘我有点特殊,我随时都能使用噬的力量,但依然还是有代价的。’
既然赵老头使用噬的力量有代价,那么出于对他的安抚,自己怎么的也得想个代价出来,要不然刺激到赵老头,他受不了真捏爆了自己的心脏怎么办?
想了一会于是解释道:
‘我每天都要吃药才能维持稳定呢?’
听完马却的解释后,赵老头松了一口气,就频率来讲马却的代价比起自己来确实辛苦不少,但是什么药还有这个效果?赵老头打算试试,也许自己也可以呢?于是问道:
‘什么药啊?还有这个效果?’
一听这话马却开始急了,他哪里知道什么药啊。这都是他胡编的,冷汗不停的从后脑勺流淌下来,最终在桌子上看见一瓶药后,急中生智于是道:
‘是伟哥!’
‘是么?这玩意我上了年纪后常吃啊,我怎么就没有能够起到抑制的效果。’
说完将桌子上的那瓶伟哥拿起仔细看起了配方,看了一会后重新问道:
‘什么牌子都行么?’
‘恩,应该吧,反正我什么都吃,对了心脏你还要不要?不要的话就还给我吧,可不可以?我怕它着凉。’
这时赵老头才反应过来,说了声对不起,他忘记了后将心脏原封不动的放回了原处,果然这玩意还是在自己身上的好,踏实啊。
‘所以你就不停的换心脏?’
赵老头将伟哥重新放回桌子说道:
‘当然如此,不过你放心,我换的都是从死人身上搞来的,尸体上也根本就看不出来,相当可靠。当然了如果你说的办法有效果的话,我就会将其摒弃。’
说完好像想到了什么愉悦的事情,眼睛眯着空中带有猥琐的笑容抖动着肩膀道:
‘看来之前还是太保守了,下次得加大计量,嘿嘿.........不行,现在就要尝试一番。’
说完直接将还剩半瓶的伟哥‘咕噜咕噜’倒进了嘴里。
‘嘶.........是个狼人。’不知道自己随口一说的话会不会对赵老头的身体造成负担啊。
看到马却的眼神,赵老头也有些不太好意思,自己是不是太心急了,于是辩解道:
‘别看我这样,我只是腼腆的不够明显,纯洁的不够突出,羞涩的不太清楚,贤惠的比较含蓄罢了。’
说完渐渐微红的双眼,喘着粗气的他将马却推出门外说了声常联系后便重重关上了门,打电话叫之前的女人赶紧过来,并多叫些姐妹,钱不是问题。
在门外的马却撇着嘴心理默默说了句保重后便离开了赵老头家,终于能够好好将心思放在游玩上的他打起了电话。
在A市马却只认识张刻,作为朋友的他不得尽尽地主之谊么?
得知张刻现在在医院并马上就要下班,马却让他在那里等着自己后开车去往了之前自己住院的地方。
来到张刻办公室,看见他正和一位戴着眼镜的漂亮医生姐姐谈话。
当看见马却后,张刻与那名医生点了下头说了些什么后,便径直走到马却面前缓缓道:
‘怎么有空会来A市呢?你不是刚在阳城工作么?’
马却深呼吸了一下,眉头跳动了一下道:
‘哦没事,休了个假过来玩玩,怎么不欢迎啊?’
张刻立刻打了声哈哈摸着脑袋有些傻乎乎的说道:
‘哈哈,你来我还能不高兴?走吧请你吃个饭。’
马却朝办公室内挑了下下巴,指着那名美女医生道:
‘不叫上你同事一起?你们看上去好像很亲密啊。’
张刻被马却说的脸上有些微红,偷偷回头看了眼自己的那名新同事,发现那名美女正好也抬起了头与自己对视,顿时羞红了脸颊,赶紧将视线转移拉着马却就跑。
临走前马却仔细看了眼那名女医生,并再度闻了闻张刻身上残留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