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将头埋在雅君胸口,琴儿缓慢的摇着头,痛苦的说道:“琴儿不知道,琴儿很后悔,是琴儿的贪心害了母王,害了王姐。琴儿不想这样的,琴儿自认才华不下于任何人,为什么琴儿不可以掌权,只能够乖巧的待在深宫之中,然后嫁给一个不爱的人,庸碌的过上一辈子,所有人都说我是草原上的月亮,可是我不想当月亮,只想当照耀他人的太阳,将自己的热量散发到任何地方,让所有的人对我仰视,这样的我是不是很糟糕,是不是很让雅君讨厌。”说到最后,琴儿的语气已经急切了起来,他搂紧雅君的腰,一寸一寸的增加力量。
“还好吧,比起乖巧的琴儿,这样的将自己心中想法全部告诉我的你更让我感到喜悦,男子有野心并不算坏事,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渴求,有人希望平淡的过上一生,有人祈望成为人上人,有人想权倾朝野,有人喜欢田园生活,而皇家的人从小生活在权利之中,耳渎目染下渴望成为权利的核心,喜欢他人的仰望,我可以理解,只是琴儿用亲人的血铺筑自己的道路,你的心真的不疼吗?”
琴儿抬头看她,碧绿的眼睛已经染上了血丝,呈现出妖异的紫色,“疼,很疼,可是母王的疼,王姐的亲又是什么呢?不过是因为我是个男子,一出生就失去了问鼎权利的资格,所以她们认为我无害,认为我不过是她们权利道路上的逗趣品,疼爱够了,便要将我换成更大的好处,巩固自己的权利,我为什么要跑出王宫,为什么要算计她们,因为她们想让我去大延国和亲,想用我换取义乌族的和平,凭什么,凭什么,琴儿不是物品,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有自己想走了路,她不过是生下了我,凭什么干涉我未来的道路,王又算的了什么,有能者得之,琴儿又为什么不可以。”
“呵呵……”雅君扶上琴儿的发丝,如同轻抚小动物般轻柔,“生在王家本就是这样,只是琴儿的想法多了,就给自己造成了困扰,若是你真如其他男子那般乖巧安分,也没这么多的心思了。”
琴儿咬唇不语,雅君的话直直刺上了他的心头,“雅君……到底是什么人?能告诉琴儿吗?”
“琴儿若是跟我走了,自然就会清楚,一会还去参加晚宴吗?”
琴儿的脸上一红,娇怯道:“雅君的药让琴儿的身上没了力气,为什么你也会中了****的毒?”
“这样说来,义乌王的礼物我还是要还回去呢,她下手到也恶毒,害我浪费了一颗千极,还有我那率性的母亲,明明可以中和药物里的燥性,偏偏给留了下来,让琴儿吃苦了。”
“不苦。”琴儿的一片娇羞,“这样的雅君琴儿第一次知道,这般的娇媚,让琴儿只想永远呆在你的身边,与你极尽缠绵。”
“呵呵,琴儿莫不是尝到了甜味,又爱上了我几分?”
琴儿支起身子,沉醉的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她的身上散发出一层金色的光晕,妩媚却又慵懒,邪美却又甘甜,如无数条的蚕丝将自己的捆绑,挣也挣不脱,逃也逃不掉,甘愿在情丝中溺毙而亡,心剧烈的跳着,一阵后怕,这样的人若是失去了,怕是此生都会生活在悔恨之中,
“是啊,我已无法自拔了。”感叹的说着,又似在自语。
一抹黑影出现在床纱之外,白看着凌乱的床单,和交缠的二人,目光闪烁,最后只是沉声说道:“小姐,义乌瑟格快到了。”
“呵呵,也好,琴儿去梳洗一下吧,打扮的漂亮点,去见暗恋你的人吧,呵呵,白,你说这算不算乱伦呢,真是让人心跳的词句。”雅君从纱帐内探出手,指着白又道:“你真是一个很无趣的人啊。”
白的身子一抖,牙根被死死咬紧,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纱帐内衣物唏嗦,琴儿穿着淡薄的纱衣跨了出去,碧绿的大眼看了看矗立在一旁的白,又将视线转开了,宣了男侍进来梳妆。
男侍进来后见到床边站的白,和纱帐内躺着的女人,急忙垂下了头,乖巧的渡到了琴儿身边。
“白……你进来。”雅君在帐内叫道。
琴儿身子一紧,转头正好看见白跨进帐内的身影,笑容顿时冷了下来。
雅君转过身子,将白润光霞的后背露了出来,“按摩下。”
白跪坐在雅君身侧,将手缓缓覆上,温柔的拿捏了起来。
“嗯……对……就是这里,用力……嗯……对……继续……嗯……唔……”
纱帐内让人麻酥的娇吟持续传出,男侍的脸色羞红一片,为琴儿梳头的力道顿时没了轻重。
琴儿猛的一转头,眼中带着怒火,“没用的东西。”
“对,对不起公子。”男侍噗通跪在了地上,昨日被琴儿踢到的膝盖隐隐做疼,不禁哼了一声。
这声疼苦的闷哼与床上的娇吟同时传到了琴儿的耳中,如滚热的油锅掉落了一滴水,爆开了花,琴儿一巴掌扇到了男侍的脸上,发出了一声脆响,碧绿的眸子燃烧着怒火看向了床上的人。
“呵呵……嗯……琴儿不要生气……白继续……不要停……嗯……对……继续……琴儿有空时可向……呃……你白哥哥学学……白的手艺可是我从……嗯……从小教出来的呢。”断断续续的声音从纱帐内传出,明知是按摩,却如同猫儿的爪子挠在心尖,让人心痒异常。
琴儿换了笑脸,说道:“原来白从小就跟着你了,莫不是比琴儿还早。”
雅君翻身,将笔挺的玉峰露了出来,白手中一顿,停了下来。
“继续。”雅君命令道。
白抿紧了嘴唇,将手落在了雅君的手臂上,继续揉捏。
雅君看着他,慵懒的笑道:“白又怎么能够于琴儿相比,只是用惯了,舍不得丢罢了,琴儿早日学会,我也免受这张满是厚茧的手的荼毒了。”
琴儿的心情转好,嘻嘻的笑了起来,又安生的坐回到椅子上,任由男侍继续对自己打扮。
雅君继续看着白不变的脸色,将自己的手覆在了他的手上,抓起,移动到了自己的唇边,伸出粉色的舌头,一舔,无声的说道:白真是不乖。
白的脸红了红,闪电般缩回了手,将目光转向了他处,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
“嗯……对……重点……白……继续……呃……嗯……”雅君微眯上眼睛,继续叫着,一副高.潮余韵的样子。
看着白越来越手足无措的模样,唇角的笑意渐浓。
当琴儿梳妆完毕的时候,雅君也适时停止了对白的戏弄,将他撵下了床去。
他撩开纱帐,娇羞的笑道:“琴儿帮雅君更衣。”
琴儿身穿白色的裘衣,衣领高高竖起,上面带有一圈纯白的狐毛,从脖子处延伸到脚下,步履移动间,毛絮轻晃带起梅香一片,漆黑的长发被盘在脑后,用三支淡雅的发簪固定,只在脸颊两边各留下了一缕发丝,碧绿的眸子仿似永远都迷漫着水雾般波光粼粼,小巧的红唇微微翘起,一颦一笑间撩拨的人心难耐。
雅君伸出手,捏起他的发丝,微微用力向下一拽,琴儿顺着她的力道弯下了身子,送上了一吻。
“琴儿去接你的瑟格表哥吧,怕是已快到门口了。”
琴儿不高兴的嘟起嘴,撒娇道:“不嘛,琴儿要先帮雅君更衣。”
“呵呵,既然琴儿喜欢那就扶我起来吧。”
站起身的时候,雅君只觉得腹部一阵绞痛,眉头微微蹙起,很快又恢复了原状,任由琴儿温柔的为自己穿上里衣,套上外衣,系上腰带,穿上鞋子,然后被琴儿的柔荑牵到梳妆柜前坐下,琴儿跪坐在她的身后,用手指当梳,为她梳理起了身后的一团乱发。
雅君闭目享受着身后一层层的酥麻,以及琴儿蜜唇的亲吻和挑逗。
义乌瑟格进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副模样,看着他们一坐一跪,极尽甜蜜温存,整张脸顿时被嫉火熊熊燃烧,很想冲上前去将他们分开,却又硬生生的克制了自己的动作,只是柔声说道:“琴儿表弟可准备好了,我来接你前去赴宴。”这声音却是有些变了味道。
琴儿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看她,“还请表姐在屋外稍做休息,我将雅君的发丝打理好后便来。”
义乌瑟格咬着牙,狠狠的瞪了还在闭目享受的雅君一眼,退了出去。
待到义乌瑟格离开,雅君开口说道:“琴儿气她做什么?”
“雅君不喜欢?”琴儿在她身后撒娇,如猫儿般探出舌头在她的耳廓上舔抵了一下,染湿了一层金色的绒毛。
“嗯……”雅君仰头呻吟,一把抓住了琴儿的手,将他拽到了怀里,狠狠的吻了上去,手指两下挑拨就探入了他的衣衫内,在那果实上揉捏了起来。“琴儿莫不是还想与我一起滚床单?”
“滚床单?”琴儿一愣,娇笑了出来,“到也贴切。琴儿只是想碰碰雅君,亲亲雅君,一分又一分的融入雅君的生命里,骨血内。”
“贪心的猫儿。”
“没有人在面对雅君时会不贪心。雅君的俊,雅君的美,雅君的魅都让人难以放手,本来一直以为是雅君抓住了我,可是今日我才知道,是我死死的抓住雅君不放。”琴儿亲吻着雅君的下巴,吻一下,说一句,亲吻的人未醉,自己却是先醉了。
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让他站起了身,“快些帮我把头梳起,今晚还有好戏可看呢。”
说完,雅君又将白叫到了身边,附耳低声说了两句,白垂首称是,行了出去,到了大厅义乌瑟格一双眼睛狠狠的瞪着白,白只当是没有看见,径直向大门走去。
少时,琴儿便依偎着雅君行了出来,神态间尽都是小男人甜蜜的柔情。
义乌瑟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雅君小姐,请了。”仰着头,便行在了前面,出了门。
门口已经停放了三顶亭轿,抬轿的人都站在轿侧一副恭敬的模样。
琴儿行上第二顶轿子,就想让雅君上来,却被雅君拒绝,上了第三顶。
随着一声起轿,三人便被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行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