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江芜什么都不想做,像一条咸鱼般躺在床上。明明没喝多少,怎么会断片呢?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慢慢陷入回忆……
她记得两杯酒过后,自己就晕晕乎乎的了,于是就:
“兄台,咱们能坐在一块喝酒,那就是缘分,你知道我到这来是兜了个多大的圈子吗?”
江芜早就耐不住坐在榻上规矩的喝酒,站了起来还顺手搭上那人的肩膀。那人嫌弃的把他的手拿开。
“不知道。”
“咳,你当然不知道,不过我也不能和你说,这可是我最大的秘密。”
还有:
“兄台,我叫江芜,你叫什么名字啊,咱们喝了半天还不知道叫什么,太没感情了。”
“你我本来就无感情。”那人回道。
“你能不那么实诚吗?适当的装一下不会吗?难怪你干不好面首这活,在这愁眉苦脸的。”
“在下赵……黑黑。”
“赵黑黑!你这名字起的有点随意啊。可是你也不黑呀,还挺白呢。”
“出生时的黑。”
“好,好名字,干杯!”
以及:
“咚咚咚”
“谁呀,打扰我的兴致!”
“我是乐棠,小姐,咱们该回了。”
“回什么回,我还没尽兴呢,你自己先回去吧。”
……
是时,齐云楼舜华阁内,赵纾安将将醒来。身旁不见了江芜,床边还放了一袋钱,如此这个姑娘还真把自己当面首了,什么时候齐云楼有这种见不得人勾当了,看来自己平日对掌柜太过信任了。
“晋舟。”
不知从何处,一暗卫出现在了舜华阁。
“你去查查昨夜的女子是谁,本王对她一见倾心,并且已经以身相许了,此生非她不娶。”赵纾安觉得,昨夜之事,也许可以做文章。
“什么?这怎么可能?”晋舟不敢相信。
“齐云楼面首之事也要尽快弄清,我眼里容不下沙子。”
“是。”晋舟讪讪地退下了。
赵纾安揉了揉太阳穴,昨夜自己为何那般情不自禁。但是无论如何,自己与那女子有了夫妻之实,便只能与她成亲。如此也甚好,至少可以摆脱棋子的命运,我倒要好好谢谢她了。
如此想来,昨夜……
“这月亮好圆啊,好亮啊,好美啊。我想把它摘下来带回家去,日日观赏。”江芜说着就跑到窗边,跳着要摘月亮。料峭的秋风吹来,江芜一个踉跄半个身子跌出了窗外。赵纾安立刻扔掉杯子,疾步窗前抱住喝醉的江芜。
“你疯了吗!”赵纾安惊慌地责备。
江芜已经醉的不轻了,哪里知道什么。
“我的面前怎么被一张大脸挡住了呢?赵兄,你人呢?”
赵纾安看着眼前的女子,晕红的脸颊,抖动的睫毛,心突然跳的快了起来。
“赵兄,是你吗?”江芜用手指戳了戳赵纾安的脸蛋,一股热气也随之扑到了他的脸上。酒意之下,他将江芜抱得更紧了,控制不住的慢慢吻上了她柔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