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你媳妇长的挺漂亮!”
“没想到你平时一本正经,竟然隐藏这么深,居然瞒着我和师父,现在又一声不吭地领回灵溪宗。”
“咋地?”
“你媳妇怀孕了?”
“还是他爹妈不同意你俩准备私奔!”
夜里!
付东流和陈素白两人挤一张床,付东流睡不着,羡慕,想入非非!
陈素白也被付东流的想法恶心到了,翻个身掐着付东流脸庞上的肉:“闭上你的臭嘴,我最后再和你说一遍,我和她素不相识,只不过半路恰好遇见。”
陈素白把自己的屋让给了牧盈,陈素白此时也担心地睡不着。
灵溪宗一共他们三个人,明天自己肯定会露馅,牧盈本来就是来找自己麻烦,要是让牧盈知道自己骗了她,依她刁蛮任性的性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要不明天趁师兄还有东流没起床,悄悄将她送下山?”
“小师叔,君子不夺人所爱,牧盈长的可不赖,你要是真没想法,我可下手了。”
付东流满脸肥嘟嘟地肉笑着挤成一坨,小眼睛眯的恨不得钻进肉坨里!
如果再流着哈喇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一会儿我出去撒尿,你跟着我!”
“咋地,出去一趟胆也变小了。”
付东流没理解陈素白的话,陈素白很直白地打击道:“没有,就是借你一泡尿让你自己照照自己。”
“我不管,她又不是你媳妇,你鬼点子多,你得帮我想想办法。”
付东流从小跟在心眉身边,扛击打能力特别强,根本不在乎陈素白的冷嘲热讽,反而耍无赖让陈素白帮他!
陈素白懒得理睬付东流,但付东流跟块狗皮膏药似的软磨硬泡不让陈素白睡觉!
陈素白后悔,早知道还不如和心眉挤一屋。
风至替陈素白出了一个骚主意!
“臭小子,你傻啊,赶紧答应他啊,明天让他冒充你,你不就可以开溜了!”
“这叫金蝉脱壳!”
陈素白感觉风至的话有道理,贼笑道:“反正我对这丫头也不感兴趣,看在你是我师侄的份上勉为其难帮你一次!”
“从明天起咱们换下身份,你叫陈素白,我叫付东流!”
“为啥?”
陈素白开始一点点挖坑:“自古美女爱英雄,我在张员外家一指退天雷,如今在南王镇可谓是家喻户晓。”
“你用我的身份再稍微吹嘘吹嘘不就把她骗到手了。”
“小师叔,这样不好吧,这可是骗人,依你师侄的风流倜傥难道还需要借你的威名?”
“我自己不能搞定?”
陈素白昧着良心恭维付东流:“东流,你的实力肯定毋庸置疑,但来的路上我听说她一直很仰慕我,你冒充我,这样不更容易得手!”
“你先骗到手再说,又不是让人骗她一辈子。”
然后,开导付东流,理直气壮道:“这也不叫骗,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付东流憨憨嘟囔一句:“下流!”
似乎很不乐意!
陈素白以为自己的计划要泡汤,还想继续胡编乱造地说服付东流!
没等开口,付东流又兴奋道:“我呸,我怎么能说下流。”
“应该说完美!”
“小师叔,回头我让我们的孩子认你当干爹。”
陈素白笑骂一句:“什么狗屁辈分,赶紧睡觉!”
睡在陈素白屋的牧盈做梦也没想到陈素白就这么把她卖了!
而且还一分钱没要!
后半夜,陈素白睡的很踏实,陈素白让尿憋醒的时候天还没亮,付东流已经窜的没影!
“东流啊,不是师叔坑你,你师父一把年纪,肯定不抗打!”
“我虽然年轻,但太瘦,也不禁打!”
“属你最胖,抗揍啊!”
“咦,臭死了,臭死了!”
“我家的猪窝也比这强!”
牧盈从没有睡过这么简陋的房间,屋里充满一股臭脚丫子味!
这一夜牧盈基本上被熏的没有合眼,天刚亮就准备去找陈素白算账。
“醒了,昨晚睡的怎么样?”
付东流早早来到陈素白的门前守株待兔。
这要是让心眉看见得气死,平时付东流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心眉拿着藤条逼着他起床都不起!
付东流眼带笑意,做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动作。
右胳膊肘抵在门框边上,右手握拳撑住自己的右脑门。
整个身子稍微右倾斜!
可惜遇到了不解风情的牧盈,牧盈刚打开屋门,被守在屋门口的付东流吓一跳。
本来心情不好的牧盈,此时更是差到了极点:“好狗不挡道,你谁啊!”
“一大早跟神经病似的蹲在傻小子门前!”
陈素白昨晚没敢告诉付东流牧盈的脾气,就是怕把付东流吓跑喽。
这一点上陈素白的担心有些多余,付东流越挫越勇,心里叹道:“没想到脾气还很火爆。”
“正合我胃口,我这么懒散的人正好缺个脾气暴躁的人管管!”
付东流很礼貌地作揖道:“小生陈素白!”
牧盈一愣,陈素白不是死了吗?
尸体都烧焦了!
牧盈以为是同名同姓,并没有在意,声音也缓和一些:“原来你也叫陈素白!”
“听说南王镇最近出了个了不起的少年也叫陈素白。”
付东流心中暗喜,小师叔果然没骗他,真够意思!
“不才,正是在下!”
牧盈有些不相信,难道傻小子骗了她?
“你和傻小子什么关系?”
付东流得意道:“他是我师侄。”
牧盈终于明白陈素白为何骗她,原来是害怕自己找他师叔的麻烦!
牧盈压着心中的怒气,再次确认道:“听说你很厉害,前段时间一指退天雷!”
付东流为了显摆自己,伸出右手的食指在嘴边吹了吹,好似再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
吹嘘的境界堪称达到巅峰!
纠正牧盈道:“不是一指,准确地来说是半指!”
“区区一道天雷,何足挂齿。”
完全没有注意到牧盈脸上的变化,依旧陶醉道:“听我师侄说你仰慕我已久,正好今天我有空,要不我陪牧盈姑娘围着灵溪宗溜达一圈?”
牧盈来南王镇就是为了找陈素白出一口胸中的恶气。
牧盈从小到大都不是论理之人,自然把自己被赤锦鲤所伤也归结到陈素白身上!
如今陈素白就站在她面前,刚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牧盈俏脸布满寒霜,话语之间毫无女子该有的仪态:“我仰慕你奶奶个腿。”
“原本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你竟然自己送上门。”
付东流也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闪过牧盈踢过来的一脚:“牧盈姑娘,冷静,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牧盈根本不和付东流过多解释:“没什么误会。”
“本小姐看你不爽,就是想揍你!”
“你最近不是很嘚瑟吗?”
“来,跟本小姐比划比划,也让本小姐开开眼!”
牧盈虽然外伤在身,付东流也不是牧盈的对手。
毕竟付东流才是两花之境!
付东流叫苦连天,这那是比划,简直就是拼命!
好几次想出口解释,牧盈都没有给付东流出口的机会。
“你个泼妇,讲不讲道理?”
付东流从地上爬起来,屁股火辣辣地痛,刚才要不是躲在石头后面,石头挡住了牧盈的丝带。
付东流屁股估计早就稀巴烂,石头四分五裂,小石子炸的付东流屁股生疼。
“哼,竟然还敢骂我,本小姐非撕烂你的嘴。”
牧盈毫不留情,付东流在他面前不堪一击,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只能一直躲闪。
付东流此时也缓过神,再傻也明白为何陈素白要和他互换身份。
这是把他拉出来当替罪羊!
“姑娘,误会,真的是误会,我不叫陈素白!”
牧盈不相信,看不起道:“软骨头,不堪一击也就算了,竟然连爹妈取的名字也不敢承认。”
“陈素白,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叫付东流,不叫陈素白,是我小师叔让我骗你,真的不关我的事!”
牧盈根本不相信:“真当本小姐是傻子,你还敢冒名顶替付东流,本小姐今天替你爹妈好好教训你!”
牧盈一边揍付东流,一边生气道:“你个死胖子也好意思说自己叫付东流。”
“你长这么丑,凭什么叫付东流。”
残忍的一幕刚好被出来的心眉看到。
“咦,姑娘,你干嘛打我徒弟?”
“东流,你怎么得罪你素白师叔带来的客人?”
后山!
陈素白担心地问道:“大哥,靠谱吗?”
陈素白按照风至的吩咐取了赤锦鲤的苦胆。
风至笑道:“放心,只要赤锦鲤的苦胆不破,游走你全身,你一定可以练成幽荧荒芜经。”
赤锦鲤全身最毒的地方就是赤锦鲤的苦胆。
“臭小子,你确定不会有人打扰你?”
“如果苦胆破了,轻则走火入魔,重则可有性命之忧,就算治好了,也会变成傻子。”
陈素白笑道:“大哥放心,前院如今正打的热火朝天,不会有人打扰我。”
陈素白小心翼翼地将赤锦鲤的苦胆含入口中,还没等到将苦胆咽下去。
牧盈暴怒地声音直接炸耳:“陈素白,你个没良心的,枉费本小姐可怜你,你竟然敢欺骗本小姐!”
陈素白吓的一哆嗦,牙齿直接咬破苦胆,顿时两眼翻白:“特么的,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