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晴听不明白父亲的话,但又听懂了全部,也就是说父母的意思是希望他不要多想,留下和宋怀安好好过,既往不咎。”
正式结婚的地方在酒店的大礼堂内,中西结合,礼堂最前方用西式的方式搭了一个台子,等礼成时,台子可以马上拆除就变成中式的礼堂背景。
父亲问青晴“准备好了吗?女儿,爸爸再过几分钟就把你交给宋怀安了。”
“好了,走吧!”
父亲饱含情感的一句话让青晴很轻松的回答不知说什么好了。
青晴挽着父亲走出了总统套房,一路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位新娘身上,赞不绝口,连酒店的老板和他们的员工也不得不承认,今天的新娘是有始以来富贵人家在这里办过喜事中属于最美的新娘。
在婚庆公司人员的指导下,青晴和父亲站在门口,其他人都先进去了,婚礼的时间还没有到,等婚礼进行曲及礼堂的大门一开,她和父亲才能进去。
宋怀柔也换了一件礼服,她准备帮青晴托婚纱的长裙摆,本来找了4男4女8个小孩拖裙摆,被宋怀安临时取消了,原因不明。
婚庆公司的人只能临时改了,但从婚纱的长度也需要四个女孩子协助进礼堂,但又被宋怀安否定了,他说不是有二位伴娘吗?而且身材也差不多,婚庆公司的人知道中间肯定有问题,但又不能问,服务行业客户不要,那就只能这样了。
而梁夏又被宋怀柔取消了资格,她觉得她一位千金大小姐怎么能和梁夏站在一起呢?
但也苦了她一个人托着这么长的婚纱在后面站着。
梁夏明白宋怀柔的意思,在这里她只有屈从。
青晴站在外面一点也不紧张,相对父亲看上去好象很神圣的样子,她的不紧张是因为那位新郎不是谢凌云,换言之,如果是谢凌云,她一定要以自我感觉最好的状态出现在新郎面前,那时她会在意,会紧张,而今,是宋怀安,她是抱着完成任务的心态怎么会紧张呢?
礼堂的门开了,伴着婚礼进行曲,欧阳青晴挽着父亲走进了礼堂,透过白纱,青晴着实也吓了一跳,整个礼堂有一千多平方,坐满了宾客,看上去还很拥挤的状态。
她一眼看到了秦朗,看到他愁眉苦脸的样子青晴实在忍不住笑了,在纱外,所有人还是能看到不是很清晰的新娘表情,看到她笑了应该是为喜悦而笑。
当父亲带着女儿走上婚礼台将青晴交给了宋怀安时,青晴看到宋怀安还是有些激动的,牧师按西式的婚礼程序完成了婚礼的仪式,互戴了戒指后,新朗宋怀安掀开新娘的头纱吻新娘,这算礼成了,眼前的宋怀安一身裁剪有致的白色带一些鹅黄修饰的礼服,脸上也化了一些妆,青晴看的也有些呆,这就是自己的丈夫吗?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现在不是时候,晚上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青晴娇羞状低下了头,礼堂前面拉了一块白色的幕布,有投影机投出了宋怀安的成长经历,有小时候的照片,小时候的录影带,最后一段是宋怀安讲述了自己如何对新娘欧阳青晴一见倾心至相思成灾,一天一段,直到婚礼前一晚,躺在床上眼前都是欧阳青晴的影子。
最后一个镜头竟是宋怀的怀里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对青晴说了一句话“我要一个你和我的孩子,于是两个人的头像合成了一个酷似他们的婴儿在镜前出现了,一个非常可爱的漂亮小孩坐在那里叫着爸爸、妈妈。
青晴看到最后很动容,竟稀里哗啦的哭了起来,这样的哭大家默许,因为爱而哭,因为感动而哭。
与此同时,幕布后面西式的背景板类的实体工作人员以最快的速度全部撤走了,当幕布拿掉后,后面出现了一个中西结合的背景,一张张青晴和宋怀安的婚纱照。
此时,宋家的家长宋义走到台前讲了几句话,最多的是感谢所有来宾,祝福他们天长地久的话,他的开席词讲完后晚宴开始了。
青晴和宋怀安敬了所有长辈后,两个人要去换一套衣服,此时的青晴人感觉有些晕,她有些被感动了,但另一个声音又在对她自己说,自己经历的太少,这些可能是婚宴上必备的,都是婚庆公司的人想出来的,也许根本不是宋怀安要这么做的,可能所有婚宴都差不多的。
青晴在换衣同时,关注着宋家人对她的态度,好象一般,没有太多的热情,想着曾经参加过的二场同学的婚礼,排场和衣服和她是不能比的,但感觉新娘是很快乐的,总是在笑,而两家长辈对新娘都照顾有加。
现在她的婚礼感觉除了宋怀柔对她还亲近一些,其他人都不能评价,而自己如果在平时看到其中的一件礼服都会惊叫的人今天从早上到现在巳经换了七、八套了,没有一点喜感,更不想叫。
在喜宴上,她象个木偶一样换了一件又一件,酒喝了一些,和梁夏用了各种的方法将酒能吐掉就吐掉,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咽下,就这样她都觉得脑子发胀,如果全喝了她可能早倒下了。
宋怀安那边因为那位姓赵的爷爷为了不让他入洞房,派了一批又一批人去敬宋怀安,宋怀安最终实在不行了被抬到总统套房,宋家也不能说什么?这个时候让人灌酒是不能阻止的,破坏了兴致,总统套房因为办婚宴送一夜,宋家人让青晴去照顾一下,她总算有一个理由可以溜走了。
宋怀柔和梁夏跟着青晴来到总统套房,看到宋怀安巳经不醒人事,而且满脸通红满身的酒气,在远处都能闻到。
青晴只能上前帮宋怀安脱下外套,一边看着梁夏,她们两个人意会了一下,应该是那位姓赵的老人家使了坏,这样也好,青晴今晚算逃过了。
宋怀柔帮着青晴脱掉了哥哥的上衣和衬衫,在脱裤子时宋怀柔走开了,她去帮哥哥脱掉了皮鞋和袜子,青晴只能自己帮宋怀安解开皮带脱掉了长裤,将他身体放进了被子里。
梁夏将房间检查了一下,她们刚才下去时她对服务员说过要将房间再整理一下,所有的垃圾袋全部换掉,她检查过后看看没有问题,于是将自己刚才一直随手的包递给了青晴,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她“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累了一天了。”
宋怀柔听到忙从宋怀安的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夏姐姐:是这我哥给你的,谢谢你帮了我嫂子一天。”
“不用,这是我应该的,再说我和亲亲我们是死党,比亲姐妹还亲怎么还要钱呢?”
“这可是我哥吩咐我做的,一定要给的,嫂子?”
青晴拿过红包,放在梁夏的手里“我不知怎么谢你!收下,我再改天请你!”
“好吧,那就谢谢了!我换好衣服就走了,有事打我手机,我24小时开机的。”
青晴用一只手做了一个OK手势,等梁夏换好了衣服送她到门边,梁夏不让她送,临走对她说了一句“需要我打我电话,不方便发短信。”说完拍了拍青晴离开了总统套房。
看着梁夏走到过道的尽头电梯旁青晴转过了身,将门一关,去了洗手间打湿了二块毛巾,拿了出来一块帮宋怀安擦着脸,一块帮他擦着身,而宋怀柔并没有走,她帮助青晴整理着哥哥的衣服,一边打了一个服务电话让他们送一壶绿茶上来。
青晴觉得宋怀安身上的酒味还是太重,于是进进出出帮宋怀安擦了又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