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我不想见你。”青晴轻声的说着,没有感情冷冷的。
青晴一只手摸了摸口袋,还好她的手机没有一起摔出去,她将被子蒙上了头,在被子内用短信的方式发给赵天启让他想办法把她救出去,她简单说了她现在的状况。
赵天启没有二分钟给她回了短信,没有多问她怎么回事,告诉她一个小时后让她注意一下,尽量把她住的病房内的人支走。
青晴对进来的护士说让屋内的人都出去,她想静一静,并请帮忙将灯关了,她想睡一会。
护士为难的看着宋怀安。
他不想走,也没有搭理他们说的话,护士看出宋怀安的态度只能对青晴说让他坐一会就走。
赵天启接到青晴的短信虽不是很明白,但他是医生,学骨科的他有些明白青晴的话,她现在动不了,走不动,如果他能把她带走她就跟他走了。
他把自己的助手叫了过来,问他这种情况下的病人应该怎么偷偷运出医院,赵天启的助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好奇心让他想问一下,但一听是欧阳青晴的名字他不问了,太明白了。
赵天启爱上网上的美人现在也不是新闻了,更何况是他的助手,至于名字也是最近才知道,因为那个人出现在报纸上,宋怀安的新娘,名字很特别:欧阳青晴,他一下就记住了。
他建议找一个女医生先去看一下怎么样,能不能走?能走就好办了,不能走再想办法。
赵天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让助手的女朋友先去看一下青晴人怎么样了。
他们等来的消息是可能真的走不了,身体一侧都是伤,一碰就痛,也没有及时处理,现在病房内除了宋怀安守着没有其他人在。
赵天启开始焦急起来,身上的摔伤怎么不处理呢?还是他们凌家的医院,他在办公室骂着,他没有犹豫打了爷爷的电话,简明扼要的说明了他想做的事,赵爷爷听到觉的这个欧阳青晴怎么回事,她怎么又受伤了?
他对孙子说不用他管了,他的人会把欧阳青晴“救”出来的,只是问他人最后送到哪里?赵天启说了一个只有他和爷爷知道的地方,赵爷爷意识到这个孙子是认真了。
赵爷爷告诉助手去准备一下,他认为很简单,巳经是晚上了,这个时间大家都在吃饭,把青晴偷出来太容易了。
找一个人着医生的衣服进去,如看到人告之青晴需检查,带到一间没有人的房间,再进去二个人协助衣服和头套在一分钟内帮青晴换好,再换一个人将青晴带出,在医院的门口有摄像头,所以经过医院门口时可以慢慢的走出,一个人扶着青晴先走,后面二个人跟着,如青晴走不了三个人扶着总可以,走到摄像不到的地方马上上车,送到赵天启住的地方。
赵爷爷很有信心可以做好,他的手下他了解。
他也想看看青晴,所以他先到孙子的房子,这所房子他知道孙子因为喜欢不惜高价买下。
这套房子和北京四合院类似,但房子设计的很现代,东、西、北三面的房子做的很精巧,南面是正大门,错落有致,三面的房子都设二层,天井中央一棵大大的梧桐树差不多有几十年了,树下搭着二排葡萄架,还有一处小平台,平台上铺了防水的木板,有一个宽宽的玻璃台面放在上面,四个小藤椅,在春、秋两季可以随时坐坐。
赵爷爷对这个孙子有求必应,这套房子他知道他是用来结婚用的,也只有他这个爷爷知道,因为他想送给孙子,到结婚的时候用现金的方式补给,现在青晴送到这边说明了孙子的用意。
看到爷爷来了,赵天启皱着的眉头松了一下又紧皱起来。
“爷爷:你怎么来了?会不会人救不出来,还给你带来麻烦?”
“不会,爷爷能用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否则怎么能入爷爷的法眼?”
“哦,希望这样。”
“天启:你是不是最近见过她?”
“爷爷:我今天见过,她状态不是很好,宋怀安胃病要手术至少二到三个月。”
“哦,这个我听说了,你都想好了吗?要做这件事后果可要想好。”
“想好了,为了她至少我现在觉的值得,不知她摔成什么样了?我急死了。”
“那你急救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赵天启看了爷爷一眼,心想这个还用问吗?
他们在房间内等着,又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没有消息,赵天启忍不住的走到门口站了一会,远远的看到一辆车开了过来,在门前停了下来,车上下来的人是爷爷的司机。
“孙少爷:人来了,就她一个人在后车座,老爷吩咐过换了车后不让其他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赵天启打开后车门,看到青晴晕晕的样子头上一大块纱布贴着,他上了车,轻轻的把她扶下了车“青晴:你怎么样?”
“我全身痛,很疼,左边一侧。”
“好的,我知道了。”
赵天启把她外面的衣服脱下丢进了车内,发套是短发的也斜了青晴看上去很滑稽的样子,他也拿了下来丢进车内,发现头发上都是血,他忙把她抱了起来。
走进北面一楼,赵爷爷看到人来了,青晴的样子看上去确实挺惨的,也不多说,对赵天启努了努嘴,意思让他忙他的。
赵天启让一名女助手进来帮忙,让她在沙发上垫一块毯子,把青晴放在毯子上,他让她把青晴除了内衣全脱了,青晴本想表示反抗,听到赵天启的女助手说“你不要乱动我们帮你治伤,用的都是最好的药,别人来求还不给的,你可不要乱动浪费了。”
青晴只能让女助手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赵天启让她趴着从头摸到脚部,每按一处青晴都疼的弹了起来,检查完了,赵天启亲自用药帮她每一处按摩着,没有想到药刺激着皮肤青晴疼的象杀猪一样乱叫着。
在外面的赵爷爷和赵家的人都不知怎么回事,走了进来被赵天启赶了出去,他们看到青晴几乎裸着,胸衣的后背带子也被赵天启解开了,忙出去了。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按摩,总算完成了,赵天启的女助手从来没有看到赵天启这么认真过,忙的满头大汗。
她对青晴的叫喊本想笑的,开始不停的喊疼,让没有看到的人都很紧张,接着她开始哭了叫着妈妈说她被人欺负了,让她笑喷了,最后没有了声音睡着了,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跨度也太大了吧?
赵天启被她闹的也觉好笑,让女助手帮她把衣服穿上,检查起她的头部,还好只缝了二针,头发上都是血,他到外面拿了一个脸盆接了半盆温水拿到房间帮她洗着,女助手看到这位赵大少爷亲自做的事情,这不是一个爱字还能说明什么呢?
她想起青晴刚才叫着妈妈说被欺负了觉的很好笑,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你是不是觉得她挺滑稽的?我也觉的,她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呢?”
“挺好玩的,真的好玩。”
“那要辛苦你帮我看着她了,看看她的伤恢复的怎么样?我都奇怪了她在医院怎么就不帮她看看身上的伤呢?可能还有些脑震荡。”
“我知道怎么做,你放心好了。”女助手答应着。
“晚上让她睡在地上或木板上对她的身体有好处,你也要陪她睡了,谢了。”赵天启对女助理又提出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