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宗门内正式的弟子得知掌门和大长老竟然收了两个刚刚进入外门的弟子为徒时,宗门内顿时乱成一锅粥了。
并由高层发布了消息,任命赵天翼为掌门亲传弟子。
亲传弟子,也就是首徒,首徒代表了什么,就是下一任的宗主,下一任的掌门人。
更何况还是一个刚突破的武尊啊…
这搁谁谁能忍受的了。
“天翼,朱佳炜,你俩的房间在三重山的宁涟院,首席弟子居住的地方。那边已经空寂很久了,数十年来,只有三长老的徒弟唐文君一个人住在那里。至于四层山便是顶层,乃是掌门和长老所在地。平时宗门进行会议内容时会在四重山的云霄殿。这是首席弟子令牌,可以自由出入四重山。地形你俩先熟悉一下。”
重影长老详细的介绍着,并将令牌给予二人。
“是,大长老(师傅)。”赵天翼和朱佳炜接过令牌纷纷应道。
此时在三层山的宁涟院中,一个冷峭的身影正冷眼看着从传送阵缓缓走出来的二人。
“我道掌门师尊和重影师叔收了两个多厉害的弟子,竟然是两个武尊?”
赵天翼淡淡的扫了一眼,此人应该就是重影师叔所言,三长老的弟子唐文君了吧。不过竟然有着武皇巅峰的修为,不过对赵天翼来说根本不足为惧。
轻轻笑了一声道,“武尊又如何,按照辈分,我是掌门首徒,你还得管我叫声师兄呢。”
唐文君此时仿佛是听到了十分搞笑的话,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一个武尊初期,竟然就想着当我师兄了,你知道一重山和二重山有多少人不服,想来找你的麻烦么?二重山的都是内门弟子,没有一个人比你的修为低下。”
“那么,你可是不服么?”赵天翼淡淡说道,此刻天龙剑也已经出现在了手中。
旁边的朱佳炜却是没有怎么说话,看着赵天翼手上凭空出现的天龙剑顿时惊讶了一番。
这把剑…好强的剑意,莫非是圣品宝器?
若是昨日与他对决的时候,用的是这把剑…恐怕我的倾城剑早已废了吧…
对面的唐文君看着赵天翼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持着剑,甚是有些诧异。
“你,是想与我决斗?”
面对一个武皇,赵天翼只好动用一些灵气了,只是一个武皇而已,就算要杀了他也不会多于一剑。“你可以试试。”
说完,赵天翼出窍境气势全开,天龙剑悬空悬在了半空,剑尖朝着唐文君。
“好强…”朱佳炜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一阵动荡,生生的被逼退了数步。
难怪这货可以一剑就击败我,原来他一直在隐藏实力?
对面的唐文君感受到了赵天翼此刻的气势,赵天翼明显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怎么可能会这么强?哪怕是自己在风凌剑宗以长老首席弟子的身份,有着大把的修炼资源,修炼了十年也只达到了武皇巅峰而已。
这个少年又是如何这么强的?
此刻,在四重山。
“怎么回事,宁涟院那边为何会有圣人级的气息?!”掌门脸色大变,难不成是别国的宗门入侵?
“重影,你即刻前往查看!”
“是,掌门师兄。”重影得令,便极速向着三重山宁涟院赶去。
此刻,在宁涟院中。
唐文君有些惊异的道。“原来你还是隐藏了修为,这次是我看走眼了。”
赵天翼感受到了有股强大的气息正朝着宁涟院而来,便收回了气势。
略有些嚣张的说道。“那你,服不服呢?”
唐文君爽朗笑道,“哈哈,若是不服,有用么?师兄。毕竟咱们可是同门师兄弟嘛~”
面对着如此强大的赵天翼,唐文君也收起了自己的高傲。
赵天翼轻轻一笑,“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不希望有第四个人知道。”
这句话意有所指,不仅是说给唐文君听的,也是说给朱佳炜听的。
至于那股强大的气息,到现在才出现在宁涟院外围。
“奇怪,怎么那股气息又消失了,区区圣人级不应该能逃出我的神识范围啊。”重影长老有些疑惑,护宗大阵也没有任何外人入侵的迹象。
赵天翼,唐文君,朱佳炜的房间,就在相邻的三间,而赵天翼的房间乃是掌门首徒专属房间,在正中间,房间后门便是一座半径百米的湖畔,称为宁涟池。
赵天翼站在屋顶上看着宁涟池,赞叹道。“好美的湖畔啊,清澈见底,在原本的那片大陆上哪里会有如此清澈的湖水。”
随后从房顶上一跃而下,走到朱佳炜的门前。
“咚咚咚…”
朱佳炜急忙打开房门,看到站在门口的赵天翼,“赵师兄,你怎么来了。”
“昨天不是答应过你,要把阴阳丹找出来给你么,现在找到了。”赵天翼说着便取出了天龙炼制好的阴阳丹,递到了朱佳炜手中。
朱佳炜激动的接过阴阳丹,这是一个能真正改变自己家族命运的丹药!
“赵师兄,多谢!”说着便将丹药一口闷了下去,急忙回到床上打坐消化药力。
赵天翼则静静地坐在一旁为他护法。
随着体质的转换,洗经伐髓是必不可少的一项,在这一过程中绝对是不能被任何外力所影响。
看着朱佳炜的经脉正在一点一点的扩张,从每一个毛孔中渗流出了黑色的液体,没多久便形成了污垢。
但赵天翼看在眼里,有些不对劲啊,这经脉的状态,是要突破的节奏啊。
这阴阳丹的效果竟然如此强烈?还能让一个武尊巅峰直接突破?
“砰!”
朱佳炜的丹田一声响动,便从武尊巅峰,突破到了武王初期。
“啊~~!”只听某人一声尖叫,看到了身上许许多多的污渍,便立刻从窗口跳了出去,跳进了宁涟池。
真是…直接跳进宁涟池洗澡去了?
此刻,唐文君听到叫声便跑来推开了大门,“出什么事了?朱师兄呢?”
赵天翼翻了个白眼,指了指窗外,无奈道,“他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