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楠在哪一遍遍的自责着,可是现在自责有什么用呢?事情已经发生了,为什么自己不知道去证实一下呢?
慕楠在哪痛哭着,大家看着慕楠哭,但是没人来安慰着他,都不知道怎么安慰。
裴彦走了出来,看见没慕楠这样:“你现在知道也不晚,你不是已经及时退出来了吗?”
裴彦继续说着:“你知道我认识苗苗的时候苗苗是什么样子吗?苗苗不怕死一样往我枪口上撞了上来,就差那么一点苗苗就死了,我幸好当时,打偏了,那时候我就想这个女孩怎么比我还疯狂,我还有病,那她也是不是有病,我要搞清楚她。”
裴彦继续回忆着看见苗苗的样子:“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在我的酒吧买醉,第二次是我们打架,她中了枪,还能把我打的半死,她的拳头好重啊,而且打断了我三根肋骨,我那几天真的咋待着都疼。”
慕楠看见裴彦说起苗苗的样子,眼睛里发着光,听着:“我第三次见着苗苗,是苗苗送我我一把金色的手枪,她当时打架把我手枪弄碎了,还说我手枪不好,说下次来送我一把好的,我不知道她从哪弄来的枪,但是比我的拿把好,还打碎了我的水杯,但是我发现,她一点都不怕我,还对我冷嘲热讽,我当时好像沦陷了。”
说着还怼怼慕楠:“我为了她,我当时去酒吧,我知道她在酒吧,我就在上面看着她买醉,后来她躲人,我就去招惹她,不给她酒,但是我看见她那个样子,我有自己调了酒给她,我不忍心让她伤心,然后当时我就跟她说,让她做我义妹,其实我当时是想说让她做我女朋友,我怕她看不上我,我就退其次让她做我义妹。”
裴彦还笑笑:“你不知道当时我可能是好奇,后来我软磨硬泡的她终于同意说做我义妹了,你知道我当时多么开心吗?后来我怕她知道我有病,我就积极的去治疗我自己,我不想让她看见我发疯的样子,我想让我自己配的上她,而且最搞笑的是拜把子哪天,我让她跟我念,最后她真跟我念跟我死一同穴,我当时别提有多高兴了。”
慕楠看着裴彦自顾自的说着当时的情景:“周围人都在笑,但她好像不知道,问我,为什么,我就骗她,然后告诉这是新流行的拜把子,她真的信了,我有时不管说什么她都信,她从不认为我是再骗她,可能是不好意思揭穿吧,我以为她也喜欢我,后来,我才知道,不是这样的,她不是不揭穿我,她是不管别人说的话她都信,她太单纯了,我真的不好意思再骗她了,而且我发现她好像不在乎世俗。”
“我怕她突然有一天跟我说,喂,裴哥,我要走了,我不跟你玩了,我去找别人玩去,我真的好害怕,我就总跟着她,不让她忘记我,我会不定时的出现在她面前。”
“可是每当她需要我保护的时候,我都不在她身边,我感觉我这个人做的好失败,就想这回一样,为什么每次我都不在她身边。”
裴彦越说越自责着,最后变成了痛哭。
慕楠也说着苗苗小的时候:“你知道苗苗小的时候什么样子吗。”
裴彦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她当时一定是个小公主,穿的漂漂亮亮的,每个见着她的人,都在夸她,你好漂亮啊,苗苗当时肯定特别招惹喜欢吧。”
慕楠摇摇头:“不,苗苗小的时候,过得很惨,她虽然长得可爱,漂亮,但是穿的是下人的衣服,她没有想你说的一样,是个小公主。”
慕楠看着裴彦:“她没有跟你说过小时候吧”。
裴彦愣了一下,慕楠从手机里翻出苗苗的照片,给裴彦看。
裴彦看见苗苗小时候的样子,有点心疼:“为什么会这样,苗苗小的时候长的那么可爱,为什么穿成这样,还有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慕楠给裴彦讲着苗苗小时候的事情:“我们两个是双胞胎,因为她是最后一个出来的,妈妈难产没了,然后爸爸就把所有的过错怪在了苗苗身上,苗苗从小跟个下人一样,然后每天我爸一不高兴就打她,但是她从来没有抱怨过,我问她不怨吗?她说不怨。”
慕楠回忆着:“我问苗苗疼吗?她说不疼,有时她会跟我说,爸爸不会使劲打她,可是每回打她的时候,爸爸的鞭子上全是血,然后苗苗每回都是独自舔着伤口,承担着笨不应该是她的过错。”
慕楠哭了:“你知道吗?每回她挨打,我的心也会痛,我们双胞胎是有感应的,可是她每回都要翻过来安慰我,爸爸每回打她,我都会去拦着,但是后来爸爸不当着我面打了,都是偷偷打她。”
“你知道吗?苗苗没上过幼儿园,爸爸不让她念书,每回都是我偷偷教她,她好聪明啊,一教就会了,还会举一反三,我没回都会跟她说在幼儿园是什么样子的,每回她都羡慕这我,还有一次我们求爸爸,让苗苗看看幼儿园,爸爸把她关进房间,不让她出了,司机给我送到了幼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