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疼,那可比打屁股还疼好些呢。”
“啊?”
一听到打屁股小可爱夏沁语就下意识的摸了摸屁股。
“对了,沁儿,你养的那只小白虎,这几天都没见到它的影子,怎么跑了?”这时,陈青灵又问。
“没跑。”
“那去哪里了?”
“这是秘密哦,不能告诉你,陈姨。”
“你这小丫头,跟我还有秘密,信不信我打你屁股啊。”
“啊,李叔叔,你看陈姨要打我屁股,你快救我啊。”
俏皮的一吐舌头,俏皮可爱的夏沁语急忙从她怀中钻出,小屁股一挪就坐到了李寒蝉身旁,撒娇。
“好了,好了,孩子不想说就算了,谁还没个秘密呢。”说着,李寒蝉伸手刮了夏沁语的鼻子一下,“沁儿,对不对?”
他话音刚落,就见两个婷亭如玉的少女站在了马车前。
“大姐,二姐。”见到两个少女后,夏沁语急忙跳下了车,冲向了一个短发少女。
“你是谁?”
那短发少女大约18岁左右,长相异常标致,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
菱角分明的白嫩瓜子脸上,凤眼锐利,长眉飞扬,眉宇之间缭绕着一股逼人英气。
她留着和下巴持平的短发,若非身形妙曼,胸部发育良好,一眼望去当真就是个绝世美男啊。
“你是苏锐丽,你是海伦。”
李寒蝉伸手一指另外一个金发碧眼,约莫16岁左右,一身洛丽塔装扮,留着卷发双马尾的美丽少女。
“嗯。”少女点头,白皙的脸上绽放出了一个非常美丽的微笑。
没错,她就是海伦。
而另一个短发就是苏锐丽。
“你是谁?”苏锐丽将夏沁语抱入怀中后,警觉的打量着他。
“他是你们的李叔叔。”这时陈青灵从马车内探出了身。
“李叔叔?”
“陈姨你……”
两个少女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
“好了,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快上车吧,陈姨可做了你们最喜欢的菜了。”
一听到最喜欢的菜后,夏沁语急忙嚷嚷道,“陈姨,糖醋排骨我最喜欢的是糖醋排骨。”
说着,她从苏锐丽的怀中跳下,有跑上马车,一下钻进了陈青灵的怀中。
“陈姨,有糖醋排骨吗?”
“嗯,好像没有做啊。”
“什么吗,陈姨连糖醋排骨都没做,哼,我再也不和陈姨好了。”
夏沁语小嘴气鼓鼓的一扁,这下好像是生气了,她从陈青灵怀里钻出,又要跳下马车。
“好了,小馋猫,陈姨哪里会忘记你最喜欢吃什么,糖醋排骨有,要多少有多少,不怕你这小馋猫吃不下,就怕你给吃撑了。”陈青灵咯咯一笑,抱住了好动的夏沁语。
“最喜欢陈姨了。”夏沁语狠狠亲了陈青灵一口,然后大声欢呼,“回家,吃糖醋排骨去了。”
“你们两个也上车吧。”
两个少女对望了一眼。
犹豫了一下,海伦率先上了马车。
“李叔叔,你好啊。”随后走上马车的苏锐丽,小声说了一句,意味深长。
“你好。”
李寒蝉尴点头,不过直觉告诉自己,那两位少女可没那么简单。
回家,吃饭。
星期五过去,星期六。
星期六,陈土养翘首以盼的大儿子陈黑状终于回家了。
“状儿,你可算是回来了,想死为父我了。”见到陈黑状后,陈土养长叹了一口气,又问,:“那事你知道了吗?”
“方才我见到二弟,他已将前几天的事全部告诉我了。”说着,陈黑状忽跪了下来,“父亲,孩儿不孝,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我却不在,害的三弟断了一臂,你老又受了那厮的辱;这口气如何咽的下,我这就去算账。”
“不急。”陈土养一摆手,问道,“状儿,你在书信里说,机缘巧合,得道了一件天器火鸦扇,此物可带在身上?”
“正在怀中。”
“可否拿出来给为父一看。”
“是。”
陈黑状站起身来,从怀中拿出一把火红的折扇,摊开,放在了陈土养面前。
那把折扇约莫30厘米长,12支扇叶,每片扇叶均由火红异铁制成,扇面之上画着一只乌鸦。
“这就是火鸦扇,且让为父看看扇子的威力如何。”
“是。”
陈黑状拿起火鸦扇,朝着屋外一棵大树一挥……
“呼”的一声,一道热风从扇中扇出的时候,一只体长半米的烈火乌鸦在热风的裹挟之下,迎面冲向了那棵大树。
然后,“啪”……
烈火乌鸦撞在大树上后,大树断为两截,瞬间化为飞灰。
“父亲,威力如何?”
“不错。”陈土养点了点头。
“那我这就去找那个赘婿算账去。”
“不急,你刚回来,舟马劳顿,先去歇息一番,养足了精神,明日再去找他算账也不迟。”
“是,父亲。”
陈黑状退了下去,明日他就要去找李寒蝉算账。
危险离着李寒蝉越来越近,不过李寒蝉却还未有任何察觉。
这时他坐在卧室中,面对陈青灵,叹气连连。
“相公,你叹什么气啊?”面前的陈青灵问道。
“哎,你说我这做长辈的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啊,她们三个不喊我父亲也就得了,毕竟他们称夫人也是为陈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个苏锐丽和海伦总好像对我有什么成见似的。”
“成见,怎么说?”
“那个海伦还好,见到我有时还打个招呼;至于那个苏锐丽,见到我就是脸一沉,警觉的很,脸上那副表情,就好像我欠了她钱似的。”
“锐利,那丫头就是这性子,我一开始和她相处,她也是那样,直到三年后,我才听到听到她喊我陈姨,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对了,你难道没给孩子们买礼物吗?”
“买了呀,沁儿这小馋猫就不用说了,给她买了六根棒棒糖,当晚就吵着星期一还要吃,我合计着,这些棒棒糖她一根都没剩。”
“这小馋猫,这么爱吃糖,早晚牙齿都蛀了,明天我好好说说她。”陈青灵一皱眉,又问,“那锐利和海伦呢?”
“她们俩我各自买了一套衣服,海伦倒是彬彬有礼的收下了,还说了声‘谢谢’;至于锐利这丫头,看了那衣服一眼后,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就回她们的卧室了,这是什么意思,她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不喜欢也说一声啊。”
“锐利从小就这性子,这样明天我好好说说沁儿,你带锐利和海伦去镇上玩,增进一下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