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画扇应了一声,刀起“啪”的一声,那蒜瓣被她一刀拍烂,古僵嘶吼,痛苦的跪倒在地,伍画扇这厮焉坏焉坏的,将那古僵眼睛上的烂蒜扣下来,在手上搓了搓,又抹到衣服上,然后,伍画扇用刀在那被抹了的衣服上蹭了蹭。
跃起!伍画扇赫然将带蒜匕首刺入另一头古僵的眼睛里,如刚才那只古僵一般,跪倒在地,不再行动,只剩下六只了,伍画扇心头一喜,转身看焚落,焚落正那着一个瓶子“哗……”的一声,那瓶子的液体迸射出来,黑色的带了腥味,是黑狗血!
伍画扇眼神戏谑:哟!早有准备啊!
忽然,她脸色一变,是焚落——她刚泼完那黑狗血准备处理身后那只古僵时,又来了一只古僵!这厮狡猾的很,乘焚落不备,跑到焚落的盲区,狠狠地在焚落背后踹了一脚,焚落一个趔趄。
而脚下又满是血,一滑,她小腿一下子磕到棺椁上,那古僵还不放过,竟一下子冲到焚落身前,一掌袭其身后,焚落喉中一阵血气翻滚,她捂住嘴,血丝还是从嘴角溢出来
“滴答,滴答……”
血滴掉落到棺椁上,刹那间,棺椁变得煞红……伍画扇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惊,想要冲上前去,不料,身前身后围慢古僵,心有余而力不足。伍画扇只得铆足了劲斩杀……
远处——已倒下的黑袍人看到哪血棺,哗然变得癫狂起来,那遮面的黑帽早已在打斗中掉落,面目狰狞,像是一头凶兽……
黑袍人跌跌撞撞的跑到焚落跟前,从袍子里那出一把小型弯刀
“呲……”
他将弯刀狠劲剐过焚落手腕!
血……焚落眼前发晕,那棺椁一直在吸血,而此时,那地下血也纷纷游动起来,被棺椁吸收……愈发鲜红夺目……
黑袍人推棺——
开了!棺椁开了!
同时,也在开棺的一瞬间,所有古僵全部倒地化水,消弭不见
……
“长生,长生!它是我的,我的……怎么会?怎么什么都没有!”
黑袍人头发散乱,神色呆滞,忽然,他转身,一把掐住焚落的脖子
“是你!一定是你拿走了长生,把它给我……求你,把它给我~”
他的声音忽然变的轻起来,仿佛要消散了一般手一软,从焚落脖子上滑落,焚落顺了顺衣领,苍白的脸看向黑袍人身后——伍画扇脸上溢满黑袍人滚烫的血液,手里还握着一把污浊的匕首……
“我们都还活着,真好”焚落阖眼轻笑,那棺椁血红更甚,再无原来的颜色。
伍画扇神色复杂,她整理着装:“我的人都死光了,要的东西也没有”她边说边看了一眼焚落,应该是在想黑袍人死前说的话,继而,她又道:
“别说话,保存力气,我带你出去——”
话音未完,她们都感觉墓室振东起来,仿佛还夹杂着水流声——水流?
“噗嗤……”
伍画扇骇然,大量的水从那八个古僵所出的石棺喷涌出来,看样子,不一会儿,就能将这主墓室填满
伍画扇:“该死的,这墓葬建造者安的什么心,是要把所有人都留下来陪葬吗”
焚落虚弱道:“你盗人家的墓,还不许人家让你给他陪葬吗?”
伍画扇一钝,不再说话
焚落:“你走吧,我负伤,会连累,且,我师傅告诉我,我命大,不易死,不骗你,我也是惜命的……”
伍画扇深深看了一眼焚落,转身离开了……
……
渐渐的水没了她的身体,已到了咽喉处,再加上失血过多,她意识模糊起来,许多以前的画面现于脑海之中。
“天煞孤星,命极孤……”
焚落眼前渐黑,逐渐失去意识,因而也未曾发现,那棺椁在逐渐变小,颜色再渐渐恢复……
焚落死,全剧终——
开玩笑的
……
天朝边疆
“报——将军,北周军队向前进军二十里地”
那军部小隶声音洪亮,看似无所畏惧,但,他却畏于抬头看那不远处的统帅,尽管她容颜绝世……
只见那人轻抬右臂,纤手一招,那纷乱的营帐变得安静起来,只听的一声沙哑,幽远的声音:
“天朝众将听令,养精蓄锐,一触即发,若在关键时候掉链子的,一律当斩”
“是!”营帐众人异口同声道
……
易水旁……
“傅小将,你说,咋们这次对阵北周能赢吗?”大约七八着军装的人跟在这傅小将的身后。
这位傅小将呐,长的是唇红齿白,身如玉树,显得青葱玉秀,到不像是在军营里的人,此时他脚步一顿
“会赢的,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