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将好”
“哟,傅小将回来了”
……
焚落一众回来时,那些巡逻的人都纷纷向傅祁觉打招呼,焚落惊讶,这人人缘还不错,似乎察觉到焚落的目光,傅祁觉笑着说:
“我们都是步长手下的人,都互相认识”
焚落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事,气氛忽然有些躁动,一些人压低声音说:“将军来了!”
将军?莫非是那位长公主,焚落斜了斜脑袋,却听众人齐声道:
“拜见将军!”
“起来吧……”那声音有些低哑,还带着些许魅惑……幽幽之声,仿佛来自天际,又像是从宇宙深处,如斯缥缈
众人纷纷起身,焚落个子不高,此时正好借这这些人的遮掩得以看清那人的面目
一道身影翩然而立,红色的劲装随这黑发飞舞,白净的瓜子脸上,幽冷如月,眼中却是有冷媚之色。一看便知,此人定然是一代绝色伊人。
焚落心中评定这位长公主,却未发现那位正看着她,她只以为有视线遮挡便可隐匿其中,却不然,不自觉迷人,却是最为迷人。
东皇洵兮迈着步子,缓缓走到焚落跟前,目光灼灼的盯着焚落
“你是何人?”
焚落看向她,正准备作答,不料那七人之一的张福抢先道:
“将军,此人是我等在易水河畔的芦苇荡中发现的,且一个疑似敌方探子的人离开时看了这芦苇荡一眼……因此,我们怀疑这人是敌方的奸细!”
张福说的抑扬顿挫,虽说没有直接下定义,说的也是实话,但总归让人听起来不喜,尤其是傅祁觉听了后,眉头一拧,他悄然看向张福,眼中显然有不赞同……
“我有问你吗?”东皇洵兮红唇微启,却没给张福丝毫眼神
张福脸色猛然变得煞白
“将军,我……”
“带下去”东皇洵兮语气淡淡,但张福却感到一股凉意,他凉凉了……
焚落见此,没有丝毫触感,自作孽不可活,她算不上那种同情心泛滥的人。
“你是何人?”
“焚落”
“为何来此”
“被追杀”
“你多大?”
“十七”
“父母呐?”
焚落脸色一白,不再言语,一旁的傅祁觉看到莫名担忧,他着急想说什么,可还未说,就见焚落苍白着脸看向东皇洵兮
“将军,有些事,不堪说,你可否宽恕一二”她声音轻软了些许,那苍白的脸色又平添几分虚弱。
“不堪说……”东皇洵兮细品着三个字,眼睛直勾勾着盯着焚落,话却是对在场众人说:
“你,我领着,若被我抓到你是奸细的证据,后果,你自己掂量”东皇洵兮说完,转身离开,而她身边的两个随从,冷着脸来到焚落面前:
“焚姑娘,走吧”
焚落微微颔首,一副任君采劼的样子,就连这两个冷面的随从,也有些不忍,缓声道:“焚姑娘,殿下她人不坏,只要不干出格的事,殿下一向宽恕”
焚落没注意他后面说的话,只是听闻他那句“殿下”,这人应该是长公主的人,焚落眉头微拧,若是在傅祁觉所说的步长手里还好,可是这位将军一看就是个厉害的,若是到时候被她发现端倪,她到底是说自己是奸细呐?还是说自己是因为盗墓被带到这个地?
想到这里,焚落有些苦着脸,微微纠结……
……
步兵营,傅祁觉脚步杂乱,心中有些焦急,而这时,哪位他口中的步长正一脸无奈的看着他:“别走了,走的我眼睛都花了,这么担心,莫非你看上人家姑娘了?你不是说自己有妻子了嘛?”
傅祁觉脸涨红:“步长,莫要胡说,我只是可怜着位姑娘,阿酌若是知道一定不会怪我的”
“行行行,我就服你了,不就是怜香惜玉嘛,我看那姑娘长得也玲珑剔透得嘿嘿嘿”
“吴步长!我说的是实话,那姑娘才十七八岁,反正奸细,我是怎么都不信的!”傅祁觉严肃起来,声音中也有些冷意,平日里那吴江北口花花也就算了,这都关乎无辜之人的性命了,竟还这般!
“好了……我不说了,不过我提醒你,莫要管太多了,多行不义必自毙,那人可是被将军带走了”吴江也正起脸来,他对这位傅小将也是欣赏的,也不希望他因儿女情长断送了前程
傅祁觉闻言,煞白了脸色,到底是在未说什么
……
主营帐前,焚落微微惊异,不愧是统帅,住的屋子都与手下人不一样,不!是天差地别。不过,她一个阶下之囚,为何带她来着?她压下心中的惊异,缓步走向主营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