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麻雀要变凤凰了呢,原来不过如此啊。”王千金不失时机的插嘴说道。
“可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自己几斤几两都忘了,真是好笑。”李千金附和的嘲笑道。
“左奕晟,你!你!”林婉虞你了半天说不出任何话来,喉咙里如同卡了一根鱼刺,吐不出咽不下,让她自犯恶心。最后林婉虞终于忍不住捂着嘴头也不回的往外跑去。
“婉虞。”余梦可着急的叫着,狠狠的瞪了那白礼服的女人一眼,回过头指着左奕晟骂道,“前一秒还千金难买,后一秒就如同草莽。左奕晟你可真的让我大开眼界,像你这样的花心大萝卜我见一个打一个!”
“哎呀别骂了,婉虞都跑没影了。”唐兴怎么都没想到,千防万防都没防到这个明明刚刚还对林婉虞百依百顺的男人。唐兴着急的拉着余梦可就往会场外面跑去,跑到门口早就不见了林婉虞的身影。
“现在怎么办?婉虞不会想不开做什么傻事吧?”唐兴害怕的拉着余梦可的手急的直跺脚。
“呸呸呸,好的不灵坏的灵,不不不,坏的不灵好的灵,我们家婉虞可坚强了,怎么可能给那个金多宝两句话就刺激得想不开。别乱想,我们分开找,找到了手机联系。”余梦可心里也着急,却还是比唐兴要冷静一些,说完就和唐兴分开在晚宴会场附近开始找了起来。
慈善晚宴内,左奕晟脸色难看的看向林婉虞消失的方向,这才僵硬的强迫自己回过头看向身边勾着他的手的女人,咬牙切齿的问道:“白婷静,你不是死了?”
“怎么你就这么想我死吗?没有和你在一起,我怎么舍得死。”白婷静嘴角露出自信的微笑,看着不远处端着她拍卖所得的未知物走过来的左越,笑着说道,“我还要感谢左伯伯,让我重获自由。”
“有情人终成眷属,恭喜了。”左越将托盘伸到白婷静面前,一把揭开上面盖着的红布,红布上放着一个古色古香的盒子,盒子里一对银钩龙凤安静的躺在上面。慈善晚宴在场的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着左越手上的托盘,暗暗庆幸自己没有一时好奇拍下这么个玩意。
白婷静伸手拿着那对银钩龙凤放在手上把玩着,悠悠的开口说道:“男为龙,女为凤,这对银钩龙凤可是好东西。”
“银钩龙凤?居然是银钩龙凤!”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身手敏捷的穿过人群,从慈善晚宴边缘的地方挤了过来,一脸激动的伸手想要拿过白婷静手上的银钩龙凤,又觉得这样太过失礼,颤颤巍巍的收回了手,又是羡慕又是后悔的问道,“这可是汉代那位王爷与侍妾的定情之物?”
“老人家好眼光。”白婷静点了点头,一脸娇羞的将银钩龙凤收好,塞进左奕晟的手上,“这可是左伯伯送给我们的祝福,而且是不可多得的古董,你可要替我收好了。”
“……”左奕晟此刻哪里有心情管这是什么稀世珍宝,心早就跟着林婉虞飞了出去,也不知道小豌豆会有多恨自己,余梦可她们找到小豌豆了吗?回去面对那两个孩子,自己又该怎么解释今天的事情?左奕晟眼角的余光瞥向晚宴会场二楼的包间,左太此刻已经站起身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慈善晚宴。左奕晟心里不由得懊恼起来,看向白婷静的眼神也十分的冰冷。
“送我回去吧,我还有好多话想和你说。”白婷静妩媚的脸上露出一丝甜甜的微笑,主动伸手牵住左奕晟的手,对着左越说,“左伯伯,我们先走了,改天再登门拜访。”
“去吧,注意安全。”左越脸上满是慈祥的笑容对白婷静说着。
“漂亮奶奶,我想要妈咪,我要妈咪。爹爹坏蛋,和坏女人欺负妈咪。”在车上,林宝儿哭得眼睛肿成了悲伤蛙,怎么哄都止不住泪水,嫩嫩的脸上因为哭得缺氧而显得有些苍白。左太心疼的抱着林宝儿却始终没开口说话。
“别哭了,等那个男人回去,奶奶自然会问清楚是什么情况的,对吧奶奶?”左行往严肃的坐在左太身边,解开身上的西装外套扣子,小小的脑袋瓜里转着各种问题,却一直忍着没问。
刚才那个白色礼服的女人出现后,左行往注意到左太的表情一直都很不对劲,直到林婉虞生气跑走之后,左太交代了下面的人注意下林婉虞和左奕晟的动向后,就带他们离开了慈善晚宴会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是他不知道的,豪门间的弯弯绕绕果然是剪不断理还乱,左行往不知道自己把林婉虞卷进这其中究竟是对是错。
另一边林婉虞伤心的提着裙摆一路哭一路跑,不知道跑了多久,林婉虞这才停了下来随意的坐在一个台阶上默默的擦干眼泪。
“大骗子,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林婉虞不停的咒骂着,却怎么都止不住心口的疼痛。脱去脚上的鞋,赤脚踩在台阶上,冷静下来后的林婉虞陷入了迷茫。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慈善晚宴上?她和左奕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左奕晟见到她就变得不一样了?重重问题无限循环的在林婉虞的脑子里滚动,让林婉虞头晕脑胀怎么都想不明白。
不远处有几个面色不善的男人慢慢靠近林婉虞,林婉虞都没有发现。那几个男人相互使着眼色轻手轻脚的走到林婉虞身后,领头的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厚厚的毛巾,和一瓶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液体倒在毛巾上,快速的将毛巾捂住林婉虞的口鼻,林婉虞努力的挣扎了一下就昏迷过去。
“搞定,带走。”领头的男人将毛巾和装着不明液体的瓶子收好,下一秒就有一辆无牌照的新车开了过来,跟在领头男人身后的两个男人架起林婉虞就钻进了车里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