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儿,我明日边叫爹娘来定日子。”
“嗯。”
良辰他父母看见夜晚良辰回来后头上顶着草环,心下乐意,连忙追问他是哪家的姑娘,得知是族长的女儿青洛后,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青洛那孩子心地善良,又能干,的确不错。
他娘和他爹一合计,准备明天早上提两只活鸡,把生辰八字送过去。
青洛她爹娘很客气的接待了他们,两家人在青洛家吃了午饭。
用了午饭,两家女人一合计,准备三日过后就将各家孩子的生辰八字交到大祭司处,让他给择一个吉日。
三日过后,两家女人各带一只鸟前去拜访大祭司。因是乞巧会后,双方定情的多,祭司处一时忙不过来,便让他们后日再来取。
第三日过去,大祭司说他们二人的八字合在一起,这年最佳的日子是在七个月后。
于是两家女人欢欢喜喜,回家告诉了各家男人。
祭祀挑的日子往往都是一年中最为吉利的日子,虽然婚期还有几个月,在我们看来还有些长,但是在当时也都不算什么,毕竟这是一年中两人最为吉利的日子。
两人因为见了礼,在双方父母的见证下定了日子,因此从此待对方自与别人不同。
风零族人每日依旧勤勤恳恳,日起而作,日落而息。
不过,有些人却在蠢蠢欲动。
一日,青翼正和他娘从后山捡了柴火回来,看见路边的草丛里躺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
“阿娘,这躺着个人。”
“翼儿,你先把他背家里去。”虽然看样子不像是本族人,但他娘见他伤的重,心发慈悲,便让青翼背他回去。
“他爹,你快过来!”
青翼累得气喘吁吁,一把把他扔在地上,插着腰大哈气。
族长与一些族人听见族长夫人急切地叫喊,出来。
“我见他晕在路边,便让翼儿背了他回来。你先看看。”
族长蹲下去,探了探他的呼吸。
“去取些水来。”那男子头发粘连,嘴皮干裂,身上还有好些处瘀伤。
有族人连忙去了水来,族长亲自喂他喝了下去。
出于本能,那昏迷不醒的男子一碰见水就大口大口的喝,好像很多天都没有喝过水的样子。
见那男子慢慢醒转过来,族长关切的问:“孩子,你叫什么,是那族人,怎么伤的这么重?”
“我、我叫、阿南,求、求你们救、我!”那男子气息翻涌,还有很严重的咳嗽,似乎正在受着极大的折磨。
族长安抚他:“好孩子,不要怕,我们都是好人。”
“我、是烨族人,我被兄弟诬陷,偷、偷吃了族长家的、的一只鸡,所以全族人都、在抓我。”那男子一边说一边咳嗽,死死抓住族长的手,就像抓住最后一棵救命稻草,“我没有、偷,求你们救、救我。”
“孩子,你先留在我这养伤,等病好了再说。”
他们风零族人心善,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做不出那见死不救的事来。这男子虽然不是本族人,但他们对救这名男子都没有异议,族长也开了口。
风零族人就是被他这一副可怜兮兮、无害的样子所骗。
阿南重伤卧床期间,一直都是青洛她娘在照顾,青洛因为快到婚期,与其他男人共处一室也不合适。
族长本来是打算等他好了就让他离开风零,但是这小子乐于助人,经常还有伤就去帮别人修草屋,也会和他们去捡柴火,身上完全具备一个风零族人所应该具有的美好品质,又考虑到他回去也难逃一死,就让他留了下来。
还打算等青洛婚礼一过,便单独给他修一件草屋供他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