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手机这个好玩的东西后,苏喻秋天天带着凉染打游戏,有一日被凉鹤给撞见了,猛地抓起一个枕头朝着苏喻秋的脸砸去:“打游戏,我叫你打游戏。”突如其来的枕头攻击害的苏喻秋无处可逃,哎哎呀呀的说道:“我才刚开始玩,小染作业写好了嘛,放松一下!”看着苏喻秋死皮赖脸的样,凉鹤瞬间就来气:“你玩就玩,干嘛带着小染,你女儿的眼睛不要啦?”眼睛这个话题比较敏感,而且凉鹤现在很是生气,所以苏喻秋立马听话了,推了推小染让她读书复习去,一等女儿出了房门,苏喻秋就开始撒娇,一个大老爷们,真是,苏喻秋知道凉鹤最受不了的就是他撒娇,只要他这大招一放,老婆就不会生他气了,见他屁颠屁颠到走到凉鹤身边,扯着她的衣袖托着长音说:“阿川.....阿川最好了,你看我多可怜啊,你跟女儿老是联起手来欺负我。”苏喻秋一脸的委屈,凉鹤到是纳了闷了,被自己老婆女儿欺负还委屈,“你想干嘛?”
“嘿嘿”苏喻秋坏笑了几声,一把将凉鹤扑倒在床,低头就是咬她耳朵。
“你干嘛?”凉鹤挣扎着,但苏喻秋好歹是个将军,力气上是赢不过他的。
“生个儿子,给我撑撑腰呗!”说完,他便开始宽衣解带。
“不是,那个....这大白天的”凉鹤早已红了脸,可苏喻秋才不管什么白天黑天的呢,压着凉鹤一顿欺负。
果然第二年的时候如他所愿,生了个儿子,到是在起名字上,闹了个笑话,事情是这样的。
由于是苏喻秋想要个儿子,所以凉鹤不打算参与起名,那时候,苏喻秋为了起个名字,真是弄得头疼,这个不满意那个也不满意的,最后还是问了凉鹤:“你说叫什么好呢?”
“叫...嗯…叫凉...”凉鹤还没讲完,就被苏喻秋打住。
“别,你生凉染的时候就没跟我商量,她都跟你姓了,怎么,你想儿子也跟你姓啊,我告诉你,不行,得跟我姓。”
“那你快想啊!”见苏喻秋的态度如此坚决,凉鹤也没争而是催促道。
“那就叫......”苏喻秋抬头看了眼钟,正好七点整,“那就叫苏七吧。”好随意,太随意了,后来去登记的时候,苏喻秋也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简单,便把七改成大写的柒,从此家中就有个新成员苏柒,但是这个儿子并没有成为苏喻秋的靠山,而是和妈妈姐姐连起伙来欺负苏喻秋,不知道苏喻秋向凉鹤诉了多少次苦,而凉鹤的回答却是:“不可能再生一个了,三胎要罚款的了。”
每当过年的时候,家里就会热闹很多,哥哥凉玄会来,还有逆昌,殿下身边的佩观和朴献也会过来,这个时候人一多,家里就住不下了,最会闹事的便是佩观,老喜欢欺负凉染,害的凉染见佩观一来就躲房里,知道逆昌哥哥来了才出来,佩观到是开玩笑的说道:“小丫头,你女儿这么喜欢跟着逆昌玩,干脆以后让逆昌娶她好了。”他说的到是面不改色,可是在场生气的不只有凉鹤一个,逆昌也气的差点想跟佩观打架,逆昌今年已经三十岁了,小染才多大,刚上小学三年级,这佩观开的玩笑也有点大哈,佩观见这气氛有些冷呵呵了笑了两声,便说道:“来,来吃饭了,我这次带了瓶好酒。”
人太多,餐厅坐不下,一般都是围在客厅里的,小染和逆昌拿着垫子坐在地上,其他人坐在沙发上,每到过年鹃娘都会来帮忙,今年她主要是来带着苏柒,毕竟他爹可是要跟他们玩到半夜的。年夜饭吃到一半,佩观又开始作死了,竟然怂恿凉染喝酒:“小染,要不要喝点?”佩观晃着手里的酒杯,结果被凉鹤猛地一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嘶”的吃痛,“臭丫头,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怂恿我喝酒就够了,还想怂恿我女儿!”凉鹤作势还想揍他,佩观急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然后乖乖地吃饭,偶尔的皮痒总是能招来凉鹤的敌对。
饭后,一帮大男人围在桌边打牌,说输了的人喝酒,也不知道玩到了几点,最后,五个大男人直接睡在了客厅,害的把一大早起来的凉鹤给吓得不行,一个个把他们拍醒,然后就是一顿数落,每次都喝这么多酒,不过人到还算好心,醒了会帮凉鹤收拾收拾残局。
凉鹤其实一直生着病,前几年比较严重,这些年到是好了很多,那病是解毒时留下的病根,严重的时候会发作,最让苏喻秋担心害怕的不是毒性伤身,而是每次凉鹤发作的时候不容易发现,她会没意识的悄悄睡着,然后渐渐呼吸开始减淡,这真要是没发现,人就这么走了,所以只好一直靠药物控制着,本来是想去做化疗,虽然过程有些痛苦,但是能减缓病情,但是凉鹤怎么劝苏喻秋,他都不同意,想必定是心疼,不过严重的那几年,苏喻秋没有一天是睡好的,每次半夜他都会起床,探一探凉鹤的鼻息,呼吸均匀,他才会安心睡下,但也只是睡了一小会,然后又会醒来,再探探鼻息,一次又一次的,最后苏喻秋就失眠了,凉鹤后来也发现了,最后背着他一个去做了化疗,那段日子苏喻秋打她电话也不接,也找不到她人,害的一大男人每晚躲在被窝里哭,还以为她又不要他了呢!她在三个多月后才回来的,一进屋,家里到是干净,只不过苏喻秋整个人都颓了好多,瘦到不行,胡子拉扎的,也不刮,一见到她就抱着没再松开过,后来凉鹤哄了他好久,才不生她的气。
其实苏喻秋在外整个人气场都不同,简单的说他只有在家里才会这么粘凉鹤,在外他的保护欲还是很强很强的,比如有一次,凉鹤在他单位等他下班,有一男的穿的倒像个正经的人,可一上来就问:“美女,一起喝一杯吗?”凉鹤没有理他,难道他没有看到她手上的戒指吗?谁知这男的胆子越来越大,竟然想伸手调戏凉鹤,但是被苏喻秋一把“啪”的打开了,见那男的一脸震惊的说:“老...老板?”凉鹤到是惊奇,他的员工吗?苏喻秋很是生气,脸色都臭了,压着嗓子说:“老板的女人还想碰?去财务把工资结了。”说完就带凉鹤走了,苏喻秋还是很霸气的护妻。不过刚才没有听错,他就是个老板,苏喻秋开了家小型的建筑公司,虽然小但是高产,也有很多企业愿意与他合作,所以还是挺有名气的。而凉鹤则是在逆昌开的一家跆拳道馆里做教练,有逆昌在苏喻秋也不是很担心凉鹤,累了的话,直接下班休息就好,反正苏喻秋也不希望自己老婆为了点工资拼死拼活,毕竟他是养的起哒。
失而复得的幸福,对苏喻秋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当年没有抓住她的手,这次,抓住了,便不会再放开了。想到有一次凉鹤好奇的问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而苏喻秋笑着,用鼻尖轻触着凉鹤的鼻尖说道:“初见你时未动情,再见你时已动心。”
夕阳虽落下,但他们爱的光辉却会一直闪烁着,即便,身边早已没有了她.......